、兒子的生日在端午節,只因為鰥夫姐夫一句我兒子的八字太毒會克他兒子。
老婆高舒怡為了外甥的安危,把我和孩子丟進雄黃酒里“消毒”。
“鵬鵬是高家繼承人,他要是出事我沒法跟死去的姐姐交代。”
我被鞭子抽打得渾身疼痛,我的兒子更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我跪求高舒怡把孩子送到醫院,她卻一巴掌直接打在我的臉上。“我的決定不容你反駁,還是你覺得克死鵬鵬,你的兒子就能成為高家的繼承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是故意讓我選這么一天剖腹產,沈哲,你怎么可以這么惡毒。”
我抱住高舒怡的大腿再三保證,可以帶著孩子出國再也不回來。
“你這種人,誰知道會做什么事,還是讓師傅好好地把你們洗凈,我才安心。”
后來她陪著外甥出國過完兒童節才想起來我們父子。
卻看見了桌子上的死亡證明……
…………
我忍著身體的劇痛從裝滿雄黃酒的水池中爬出,拼盡全力搶回已經哭得渾身通紅的孩子。
鮮血順著縱橫交錯的鞭子傷痕流淌了一地,雄黃酒刺激著傷口火辣辣的痛感蔓延全身。。
我艱難地爬到門口,卻被一腳踹回屋內,為了護住孩子,我把他牢牢地抱在懷里。
只覺得右手突然使不上力氣,應該是骨折了。
沒辦法我只能拼命地大喊求救,可高舒怡根本不為所動。
她端起摻雜著符水的雄黃酒灌進我和孩子的嘴里,不一會就聽不見孩子的哭聲。
巨大的恐懼感讓我渾身顫抖,看著孩子發紅的身體被疹子瞬間包裹。
我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轉頭想拿手機報警,卻發現整個別墅都被他切斷了信號。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我開始昏昏沉沉,孩子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為了保持清醒我打碎碗,用碎瓷片扎向自己的大腿。
汗水、酒水還有血液混雜在一起,那股味道讓人窒息。
我打開窗戶大喊救命,企圖吸引外面的人,我不想死,還有我費心費力養大的兒子,哪怕有最后一絲希望我也不愿意放棄。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我整個人昏昏沉沉卻依舊喊著:“救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他快不行了,求求你打120!”
“沈哲你費盡心機娶了我們舒怡,害了我女兒不說,還想克死我的大孫子,做夢去吧!”
“好在我們舒怡清醒了,你就好好地在這消毒吧!”
是我的岳母陳婉茹,我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
我把孩子護在懷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媽,求你了,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快要不行了……”
陳婉茹用絲帕捂住鼻子,一腳把我踹倒在地。
“你兒子八字跟我們全家都不合,放你們出去就是禍害全家。”
“舒怡說了,讓我看著你們泡夠48小時,直到把你和這個毒童清洗干凈為止。”
“沈哲,當初要不是你用計謀入贅進我們家,我女兒孫子也不用因為你吃苦受罪,你要是還想待在高家就老老實實聽話。”
“不管怎么樣鵬鵬都是我們家的繼承人,做人還是別覬覦別人的東西……”
孩子微弱的氣息讓我緊張,我跪著跟陳婉茹磕頭呢。
“媽,我不覬覦,我什么都不要,只要送我們去醫院我馬上跟高舒怡離婚,我帶著孩子出國,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我保證……媽,求你了,這個孩子也是你的孫子啊。”
陳婉茹皺著眉十分不耐煩。
“你以為我們高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誰知道你出國會不會詛咒我們高家。”
“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吵得人心煩死了。”
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了,陳婉茹一下子變了語氣。
“寶貝女兒啊,你放心有媽在你老公和兒子肯定沒事,等他們清洗干凈我就把他們父子送回別墅……”
我知道電話那邊的人是高舒怡,拼盡全力大喊。
“高舒怡,高舒怡孩子,孩子快不行了,我求你了,求你把他送去醫院……”
孩子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我的心也跟被撕碎了一樣。
電話那頭的高舒怡停頓了幾秒。
“媽……不行就……”
“有你媽在你還怕什么……”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侄子鵬鵬的聲音。
“姨媽,姨媽你陪我坐過山車……”
“鵬鵬,你姨媽在打電話,快過來爸爸陪你坐……”
“舒怡,沈哲陪著孩子一起過節呢吧,誒,我可憐的鵬鵬這么小就沒有媽媽。”
“那些江湖術士的話你也別聽,你姐的死跟那個孩子沒有關系,小孩子的八字怎么能影響這么大。”
我崩潰了,因為莫須有的話我的兒子就要在這吃苦受罪,而他們父子卻住著豪華酒店一起歡度兒童節。
2、
舒怡高舒怡聽了邵毅恒的話更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冷聲開口。
“媽,你看住她們父子,師傅都說了要凈化48小時的。”
“沈哲,你別以為賣慘我就能放過你,當初你給孩子選擇這么一天生日,就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隨即在鵬鵬和邵毅恒的笑聲中掛斷了電話。
陳婉茹像得到了女兒的指令,冷笑著看我,竟然調低了房間的溫度。
“既然你這么不冷靜,就好好清醒清醒,舒怡說得對,這都是你自己做的。”
房間內瞬間變成冰窖,孩子的體溫驟然下降,我身上全是水,突如其來的寒冷讓我如墜冰窖。
我冷得渾身打著冷戰,那種感覺就像被掐住了喉嚨。
我死命地把兒子抱在懷里,試圖把最后一絲溫暖傳遞給他,可根本就沒有用。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我卻像過了千年一樣,兒子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他緊閉著雙眼。
我努力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冷靜想要打開浴室的窗戶,鼓足勇氣想要抱著孩子跳下去。
卻被陳婉茹發現,一把把我拽了下來,并找人把窗戶從外面封死了。
我抱著寶寶無助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淚水和血水混雜在一起。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房間內被丟進來“五毒”,那些蟲子在我身上肆意地游走。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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