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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45歲就退下來了,別人是因為年齡,他是因為命。
打了一輩子仗,身上埋了幾十塊彈片,活到90歲,最后火化完,家里人用磁鐵從骨灰里吸出來28塊鐵疙瘩。
沒有評上將軍,也沒混個高官頭銜,但他的這輩子,值了。
劉竹溪這個人,年輕時候是個文人,帶著書卷氣上了戰場。1938年那年春天,山東那邊打得厲害,他丟下書本,穿上軍裝,跟著八路上了前線。
剛開始誰都覺得他是個白面書生,不懂打仗。
可戰場不認人,那是真槍實彈的地方,誰能留下來,誰就有資格說話。
兩年后,他當了連指導員,剛上任就有人背后嘀咕,說這么個沒見過血的文氣人,怎么帶兵?他不吭聲,在淄博那仗里直接上了戰場,帶著兵沖進了魏家堡,八顆手榴彈一顆接一顆地扔,第八顆剛出手,右臂中彈,血嘩嘩流。
他硬是沒往后退一步,還繼續指揮。
那仗打完,他的傷還沒處理,醫護兵拿著碘酒紗布從傷口穿過去,他死咬著牙,一聲沒哼。
從那以后,沒人再說他是“文化人”了,大家都服了。
他就這樣一路升上來,帶兵、打仗、扛傷,每一仗都不是混過的。
1942年掃蕩最猛的時候,他當了營長,帶著部隊在山東三縣交界那塊兒打游擊。
那時候敵人精,掃蕩一來就是一百多號人,他搞了個沾利濱游擊大隊,自任大隊長,白天打游擊,晚上動員老百姓,哪怕是糧食緊張,也能把部隊拉起來。
他不光打仗,還會用人,誰擅長干啥他都心里有數。
抗戰打完了,內戰又來了。
他沒休息,繼續跟著華東野戰軍南征北戰,豫東、濟南、渡江,場場都有他的名字。
濟南戰役那場最兇,敵人死守工事,他帶著部隊強攻,沖在最前面,一枚炮彈在他身邊炸了,后背和雙腿都被炸開,他倒下前還喊著“繼續沖”。
那次他是被戰友抬下來的,昏了好幾天,醫生從他身上摳出來三十多塊彈片,沒法取的還有二十多塊,就那樣留著,埋在肉里一輩子。
人醒來的第一句話是“濟南拿下沒?”聽說打贏了,他才閉眼休息。
這人就這樣,命懸一線都想著仗。
新中國成立后,他沒退下來,轉去做炮兵建設。
當時仗剛打完,啥都缺,兵沒訓練,武器也不齊。
他不嫌累,天天鉆訓練場,親自寫教材,搞演練,手把手教。
他說過一句話:“平時練不出真本事,戰時就吃虧。”后來朝鮮戰爭爆發,他本來準備帶著炮兵隊上前線,最后因為身上的老傷犯了,沒去成。
可他沒歇著,留在后方照樣天天練兵,抓得比前線還緊。
1955年他被授予上校軍銜,按理說以他的戰功,早該晉升。
可1959年那次軍銜調整,他沒升上去。
不是沒人提,是他身體實在不行了。
彈片常年折磨,內臟也受影響,組織上看得清,怕他扛不住高強度工作,他也沒多說什么。
1965年,他退下來,開始休養。
那一年他才45歲,別人正當年,他卻已經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樣了。
肝硬化、結腸癌、肺癌輪番上陣,醫院成了第二個家。
可他從不抱怨,每次去醫院,總是自己走進去,不讓人攙。
他退休那45年,是真正的“療傷”歲月。
別人退休是享福,他是跟病魔較勁。
醫生說他身上的彈片影響了身體代謝,不動還好,一動就疼。
他常說一句話:“我這身上的傷,是戰爭留下的債,得慢慢還。”
2010年春天,情況惡化,他住進南京軍區總醫院,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提前安排了后事:不辦追悼會,遺體捐獻,骨灰三分,一份南京軍區留著,一份送回濱州革命老區紀念園,還有一份交給上海的弟弟。
臨走前,他說得很清楚:“我這人,沒啥大成就,也沒啥虧欠。”
家人整理骨灰的時候,用磁鐵一吸,吸出來二十八塊彈片。
每一塊都不小,全是他打仗時留下的。
這些東西沒寫進檔案,沒掛在墻上,也沒人給發獎章,但它們就是實打實的證明。
他一輩子沒當上將軍,也沒進高級指揮層。
可誰都知道,他是拿命拼出來的。
戰爭結束了,獎章發了,但他那身傷一直帶到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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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山東抗戰人物志》山東省地方志編委會,2015
《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史資料叢書》解放軍出版社,2008
《濟南戰役紀實》軍事科學院編,2002
國家檔案局公開檔案《劉竹溪抗戰事跡匯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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