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男人回國那天,我人還在他哥的床上。
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哥哥葉欽棲咬著我的鎖骨溫柔呢喃:“清棠。”
我叫聞素芊,是葉欽棲的妻子。
他嘴里喊的那個人,是我堂姐,也是他的小媽,聞清棠。
后來,葉欽棲得償所愿。
而我念念不忘許多年的男人,掐著我的脖子問我:“你為什么不去死?”
……
清晨,房間內曖昧的味道還沒有散去,可聞素芊身旁的男人已經毫不留戀的起身。
她強忍著滿身痛意起床:“我去浴室給你放熱水。”
浴室內,溫熱的水劃過指尖,可她卻感覺不到半分暖意,只覺得徹骨的痛從心底蔓延到身體的每一處。
就在這時,淡漠低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祁靖珩帶了一個女人回國。”
聞素芊背脊一僵。
祁靖珩和她是青梅竹馬。
兩年前,就在他們快要訂婚的時候,身為警察的祁靖珩臨時接到任務趕赴國外。
聞素芊還記得送他離開的那個夜晚。
月光下,穿著警服的祁靖珩意氣風發:“素芊,等我任務結束回來我們就結婚。”
祁靖珩看著她,明亮堅定的眼眸點綴著細碎星光。
夜風拂過,傳來花香。
聞素芊壓下極速跳動的心臟回答:“我等你。”
她當時真的以為,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可一年前,聞氏集團資金鏈斷裂,她爸跪在地上求她嫁給葉欽棲。
也是在那一天,聞素芊才明白,什么叫走投無路,什么叫無能為力……
“老婆!”低沉的聲音讓聞素芊回過神。
她難得有些慌亂,起身道:“水溫剛好,我去另一邊。”
剛要離開,她的下頜卻被葉欽棲一把掐住。
背脊貼在浴缸冰涼邊緣,激起滿身顫栗,聞素芊被迫抬頭和他對視。
葉欽棲眉眼含笑,聲音卻陰惻惻的:“我記得你和靖珩表弟曾經有過一段,是嗎?”
聞素芊心臟一顫,低聲道:“沒有,當時年紀小不懂事,旁人胡亂開玩笑的,這么久不見,我都快忘了他長什么樣子了!”
葉欽棲的黑眸緊緊的盯著她,看得聞素芊放在身側的手都不自覺攥緊。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聞素芊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時,葉欽棲眼里的冷凝散去,嘴角勾起。
“既然這樣,今天祁家的晚宴,你和我一起去吧。”
聞素芊一怔,隨即斂出一個笑,溫順應聲:“好。”
洗完澡出浴室時,葉欽棲在她身后,漠然提醒:“記得吃避孕藥。”
“我記得的。”
聞素芊從床頭柜毫不猶豫地取出一粒塞進嘴里,就這么干咽了下去。
苦澀在嘴里蔓延開來,一直蔓延到心底深處,經久不散。
葉欽棲見狀,這才滿意地轉身離開。
在他走后,林姨才抱著狗小心翼翼走進。
看著聞素芊身上的青紫痕跡和地上的藥盒,林姨心疼地皺眉:“事后避孕藥吃多了傷身體,他自己不知道戴套嗎……”
林姨是聞素芊從聞家帶出來的,說話自然向著她。
聞素芊將狗抱進自己懷里,輕輕摸了摸:“林姨,別說了,我不想聽。”
林姨看著她蒼白的臉,嘆氣道:“好,我不說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等到林姨離開,她才攤開緊握的另一只手,看著剛才葉欽棲對峙時掐破的手心。
白皙掌心滲出鮮紅的血漬,那痛意直到此時才后知后覺傳來。
葉欽棲不想她生下孩子,她又何嘗想呢!
要不是因為葉欽棲出軌,堂姐聞清棠賭氣嫁給他父親,葉欽棲又怎么會退而求其次,娶了和聞清棠五分相似的她。
圈子里的人都說,聞家兩個女兒都是絕色,可聞素芊卻無比痛恨這張臉。
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她本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結婚。
婚后,他守護人民,她守護兩人的小家。
只要想起這些,聞素芊便覺得鉆心的痛。
小狗舔舐讓她回神。
她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樂樂,他回來了,你想他了嗎?”
小狗汪汪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回應自己的主人。
聞素芊苦笑一聲,樂樂是她和祁靖珩一起撿到的小狗。
可如今,它再也見不到自己的男主人了。
傍晚,聞素芊換上保守的禮服,裹住身上青紫傷痕,又從抽屜里取出一對珍珠耳環。
她摸了摸那珍珠,耳邊似乎響起祁靖珩帶笑的聲音:“鉆石俗氣,還是珍珠最襯你。”
聞素芊抬手將耳環戴上,終于要見到他了!
總該要打扮得體面些才是。
祁家老宅,賓客們推杯換盞,熱鬧非凡。
聞素芊挽著葉欽棲的手臂走近。
走到門口,聞素芊輕輕吐出一口氣,竭力壓下起伏的胸膛。
一旁的葉欽棲突然牽住她的手:“老婆,你的手怎么這么冷?”
聞素芊身形一僵,扯出一抹笑:“今晚風有些大。”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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