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網上磕的很火的一對情侶BE了。
男生說迫于壓力要娶家里安排的聯姻對象。
女生則是含淚寫了一百個喜字祝他幸福。
我在五百平豪宅為這對CP哭的要死不活的時候,未婚夫突然從外面帶回來一副百喜圖。
“這是著名書法林大師的關門弟子寫的,婚后就掛我們床頭。”
我看著那副百喜圖出了神。
他在給白月光打掩護前,都不調查一下林大師是我爸的嗎?
不過他也說了,我只是他被迫聯姻的對象。
我忽然覺得這場婚姻沒什么意思了。
我揉著酸脹的手腕,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婚禮請柬——
這些耗費整個下午親手書寫的邀請函,此刻只讓我感到胸口陣陣刺痛,視線逐漸被淚水模糊。
深夜十一點,蘇嶼沉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
他習慣性地將西裝外套拋給我,頭也不回地走向臥室。
這一次,我沒有像往常那樣小心翼翼地送去清洗,而是用指尖挑起衣角,隨手扔在了茶幾上。
"結婚的事……"我聲音沙啞地開口。
蘇嶼沉不耐煩地轉身:"不是說過隨你安排嗎?沒看見我最近為了項目焦頭爛額?"
我直視他充滿厭煩的眼睛,不再唯唯諾諾:“結婚這事兒,要不就算了吧。”
蘇嶼沉愣住,難以置信地打量我:"算了?不是你一直吵著要辦一場盛大婚禮嗎?"
我扯了扯嘴角:"不是取消婚禮,是取消我們的婚姻關系。我不想結婚了。"
注意到我紅腫的雙眼,他終于察覺異樣。
快步上前按住我的肩膀:"你又作什么?之前是你求著我快點結婚,我們父母都見過面了,婚禮也快籌備完了,你現在跟我說這些?"
聽著他冰冷的質問,我實在無法將這個在外人眼中雷厲風行的商業(yè)精英,與那個深夜在別人傷感帖下溫柔安慰的賬號聯系在一起。
五年戀愛里,永遠是我興致勃勃地分享生活點滴,而他只會機械地回復"嗯""哦"。
我偶爾發(fā)個表情包,還會被他斥責不夠成熟。
我掙脫他的鉗制,平靜地說:"我主動退出,你可以專心去養(yǎng)你的蝴蝶蘭。"
蘇嶼沉臉色驟變,怒意浮現:"前年是錢包里的照片,去年是機票,現在是什么蝴蝶蘭?你有完沒完!"
說完他摔門走入臥室,清晰的落鎖聲在寂靜的客廳格外刺耳。
我癱坐在沙發(fā)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每年都會發(fā)現蘇嶼沉心不在焉的新證據,每次我都用大吵大鬧的方式試圖挽回。
卻忘了最有效的解決方式,是轉身離開。
次日清晨,我發(fā)現自己身上蓋著薄毯,蘇嶼沉正坐在旁邊優(yōu)雅地品嘗咖啡。
修長的身影依舊令人心動,曾經讓我無數次沉淪。
見我醒來,他柔聲道:"今天是爺爺八十大壽,我特意請假陪你去祝壽。"
我這才想起這個重要日子。
往年蘇家都會遷就他的工作行程,特意將壽宴改到周末。
今年為何突然破例?
我點開齊雨柔的主頁,IP地址果然從瑞典變成了深圳。
表面是壽宴,實則是為齊雨柔接風吧。
老爺子的生日,親戚一向到的齊全,正好借此機會,當眾宣布取消婚約的決定。
回到臥室,我開始精心打扮。
蘇嶼沉推門看見梳妝臺上的化妝品,皺眉道:"化什么妝?這是爺爺的壽宴,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給誰看?"
畢業(yè)后我進入蘇父公司實習,被他相中做兒媳,他利用老總職位讓我和蘇嶼沉見面。
一開始我還覺得很為難,畢竟公司里有好幾個對我態(tài)度曖昧的男生。
不過初見蘇嶼沉時驚為天人,我完全忽略了其他追求者。
后來才明白,蘇父看中的是我家世簡單、素顏上班又溫順聽話,適合做個安分的家庭主婦罷了。
我涂上口紅,穿上久違的高跟鞋,取出親手準備的壽禮。
蘇嶼沉目光在我精致的妝容上停留片刻,眼睛中閃過一絲驚艷,很快移開視線。
踏入蘇家大門時,齊雨柔正在長輩堆里談笑風生。
見到蘇嶼沉,她歡叫著撲進他懷里:"嶼沉哥,好久不見!想我了嗎?"
蘇嶼沉不安地瞥了我一眼,我視若無睹,徑直將裝裱好的字畫獻給蘇老爺子:
"祝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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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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