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是江家的雙生子。
曾有算命大師給我們留下一句話。
“兩位公子,一個修羅心,一個佛子骨。萬萬不可分離,否則大禍臨頭。”
失憶三年后,我聽說哥哥要舉行訂婚禮,于是迫不及待回國想給他一個驚喜。
可進入現場后,卻發現保姆兒子冒充了哥哥的身份,訂婚禮變成了拍賣會。
向來堅忍的哥哥衣著破爛,被關在角落的籠子里。
冒充他身份的保姆兒子被青梅未婚妻挽著手,笑吟吟道。
“這是在管教所里經過三年管教的男傭,哪位有緣人今日拍下他,就可以盡情使用他。”
看著籠里拴著狗鏈的哥哥,我轉了轉手里的蝴蝶刀。
我生來“佛子骨”的哥哥被如此對待。
那就別怪我用修羅手段治理這群將死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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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用擔心他會傷人,在管教所里他的牙齒和指甲都已經做過處理。”
保姆兒子在大屏幕上投放出哥哥指甲和牙齒的特寫照。
十指的指甲全被拔去,牙齒也被打磨成圓潤的形狀。
曾經灑脫清朗的哥哥如今形容枯槁,他抓住籠子的欄桿。
“不行,你們不能賣了我!”
但作為一件被拍賣的商品,他的訴求沒有人在意。
我震怒著攥緊了手心,手里的蝴蝶刀打轉。
他這個保姆之子,怎么敢這樣對待我的哥哥!
“謝總……”
助理阿陳按住了我肩膀,他朝我微不可察地搖了搖頭。
“會里的人還沒到,冷靜一下。”
我不過是離開了三年,哥哥怎么會變成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我周邊的賓客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聽說這個被拍賣的江少爺不是江總的種……”
“是啊,他是被抱錯的假少爺。”
“臺上這位訂婚的云澈少爺才是江總唯一的兒子,聽說當初江家看在往日情面沒不趕他出去,他反而連連害慘了云澈少爺,才被送去管教所呢。”
從旁人的口中得知只言片語,我的眉眼陰沉下來。
江家明明就只有我和哥哥兩個兒子。
這個江云澈是哪里來的野雞?
竟然還敢冒充我的哥哥。
“你去查查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吩咐阿陳,抓緊了蝴蝶刀的刀柄,凝神盯著臺上。
而臺上的江云澈也介紹完了哥哥。
“起拍價五十萬,現在開拍!諸位賞個臉,就當是給我和清雅之后的蜜月經費了~”
“云澈少爺,你得說說這個拍品有什么優勢,和別的男傭有什么不同啊。現在誰家里還缺個男傭啊?大家說是吧!”
一個賓客高聲說道。
他看笑話似的地看著籠中的哥哥,其他人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紛紛露出猥瑣的笑容。
這些人葷素不忌,惡心至極。
哥哥眼眶微微發紅。
苦苦哀求著臺下的爸爸。
“爸爸,你把我放出來吧,我真的知錯了!”
我那個慈愛溫和的父親此時恍若未聞,眼神溫柔地看著江云澈。
在他旁邊,坐著個豐腴的女人。
她身上華麗的玉蘭綢緞禮服讓我瞇了眼。
那是我媽媽的遺物。
居然穿在她身上?
“當然有。”
江云澈打開籠子,輕輕地吹了個腔調奇怪的口哨。
哥哥在一瞬間像被激活了指令一樣,下意識從籠中爬了出來。
江云澈放了一碗水在籠邊。
他挑了挑眉毛。
“小狗,喝水啊。”
哥哥看了她一眼,死死地抿住唇,眼眶發紅。
他咬著牙想走開,但手腳上的鎖鏈束縛著他。
見哥哥不聽命令,江云澈斂眉低下腰對耳語兩句。
下一秒哥哥臉色突變。
他馬上跪在地下,真的像一只狗一樣在舔碗里的水!
周圍的賓客頓時嘩然。
“這曾經的江少爺竟然真的像一只狗!”
“看來那管教所調理的真是不錯啊……”
“現在我還真想玩一玩這曾經的大少爺了……”
他們的聲音毫不收斂,在臺上的哥哥顯然也聽到了,他的臉色逐漸發白。
羞恥又使得他兩頰漲紅。
而在臺上站著的青梅沈清雅面色如常。
她是小時候媽媽為哥哥挑選的童養媳,用著江家的資源長大。
少年時哥哥遇到麻煩時,是她無所畏的擋在哥哥身前。
可現在她卻這樣的冷漠。
我的指甲深陷入掌心,疼痛也無法使我清醒
在看到江云澈脖子上那閃過的翠色小玉牌時,心里的怒意到達了頂峰。
那可是媽媽曾經給哥哥求的平安牌!
媽媽跪過九百九十九層臺階,虔誠求來的平安牌,竟然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兩百萬!”
有人出價了。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小牛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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