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代末,美國“中國問題專家”章家敦提出了著名的“中國崩潰論”,聲稱中國將在21世紀初因政治、經濟、社會等各種矛盾而崩潰。
這一論調迅速席卷西方媒體圈,成為諸多對華政策鷹派的理論支柱。
2020年代以后,章家敦雖被不斷“打臉”,卻依然在各類智庫、電視節目中頻頻現身,變本加厲地鼓吹中國“行將就木”。
但事實是殘酷的。
今天的中國不僅未崩潰,反而在多重內外壓力中穩中有進。從脫貧攻堅的歷史性勝利,到高鐵、5G、綠色能源等新基建的全球領先。
從在國際多邊體系中扮演關鍵角色,到成功承辦多項全球性會議和賽事;從經濟規模穩居世界第二,到與全球近150個國家和地區簽署“一帶一路”合作協議……
中國已不僅是世界經濟的重要引擎,更是在全球治理中不可忽視的力量。
2018年,特朗普政府以所謂“貿易不平衡”、“知識產權盜竊”等理由發起對華貿易戰,動輒提高關稅稅率,試圖通過“極限施壓”迫使中國讓步。
彼時,美國鷹派學者和輿論喉舌歡呼雀躍,認為“這將成為壓垮中國經濟的最后一根稻草”。
彼時,美國先后對價值數千億美元的中國商品加征25%的懲罰性關稅,中國也采取“對等反制”措施,覆蓋大豆、汽車、化工等美國產品。
特朗普自詡“關稅人”(Tariff Man),堅信關稅戰將迫使中國屈服、資本外逃、制造業崩潰。
然而,六年過去了,形勢卻遠未如“崩潰論者”所預期的那樣發展。
美國經濟深受高通脹、企業成本上升、供應鏈緊張之苦,反倒是中國在逆境中調整結構、加速科技自主突破,展現出強大的韌性與應變能力。
2024年底,美國財政部與經濟學家普遍承認:加征關稅并未有效減少美對華貿易逆差,反而加重了美國家庭的生活成本,尤其在通脹高企時期,額外關稅如同“自戕之刃”。
一項由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PIIE)發布的報告指出,美國對華關稅大部分成本最終由美國消費者承擔。
與此同時,中國的出口結構正在發生重大變化。從“世界工廠”的中低端代工模式,向技術密集型、品牌導向型方向升級。
以電動汽車、鋰電池和光伏面板為代表的“新三樣”在2023年首次成為出口主力,占中國出口總值的比重不斷上升。
更重要的是,中國企業在面對美國市場封鎖與打壓的同時,加快了向東盟、中東、非洲、拉美等地區的“去美元化”與市場多元化戰略布局。
中歐班列頻次創新高、人民幣國際結算規模提升、中東央行增持人民幣資產……
這一切意味著:美國發動關稅戰,本意是壓制中國,卻在全球范圍內削弱了自身經濟信用,動搖了美元霸權根基。
“崩潰論”反噬了誰?
關稅戰的實質是一場“國家資本主義”對“國家治理現代化”的碰撞。
中國政府具有強大的政策調動能力和戰略定力,可以通過財政補貼、貨幣工具、產業導向等手段穩定預期、保障就業、推動創新。
而美國的自由市場機制,在面臨系統性沖擊時缺乏協調機制,導致內部撕裂愈發嚴重。
今天再看章家敦、班農、納瓦羅等人“崩潰論”的話語結構,已淪為意識形態工具,而非有實證依據的分析框架。
他們曾信誓旦旦地預言:中國將在2006年、2012年、2019年接連崩潰,如今卻只能在網絡論壇中訴諸情緒宣泄。
諷刺的是,真正在“崩潰邊緣”的,是那個將貿易戰當作政治投機工具、幻想以孤立主義遏制他國發展的美國建制派。
國內民粹高漲、種族撕裂、債務危機、政治極化、槍支暴力頻發。
這些才是實實在在的“系統性風險”。相比之下,中國的發展路徑雖然并非沒有挑戰,但治理效能、社會動員、戰略遠見,構成了堅實的制度優勢。
中國靠的是制度韌性,不是“運氣”。
“中國崩潰論”失敗的根本原因在于其方法論的失真:它假定西方經驗是唯一正確的路徑,否認制度多樣性;它依賴短期經濟數據而忽視長期戰略變革;它將意識形態凌駕于事實之上,失去了基本的邏輯一致性與批判理性。
中國沒有因為關稅戰“崩潰”,反而在自立自強中愈挫愈勇;美國沒有通過貿易戰“贏得勝利”,反而在制造混亂中失去了全球信用。
歷史將證明,真正的勝利不在于一次關稅談判的得失,而在于誰能夠保持制度的持續進化與戰略的歷史定力。
而當年鼓吹“中國崩潰論”的那些人,如今或在社交媒體上默然無語,或繼續用陳詞濫調為失敗政策洗地。
他們并未看到:在世界秩序加速重構的今天,中國的崛起不是西方模式的翻版,而是自身文明邏輯與現代化路徑融合的結果。
他們真正“崩潰”的,不是中國,而是自己對世界的理解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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