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我與陳老師交流【嘉映的四季】最后一次課程的安排，陳嘉映老師說：“尹亭啊，最后一次課想這樣安排。一天談談AI與人，另一天，回顧我們的來時路，展望進一步思考的可能路徑。我已經從學員那里收集了一些高品質的問題。最后一次私塾我希望的是前后三期的學員都有一些來參加。學員事先提出他或她在參加私塾之后最想問的問題，我對這些問題做出回應。”

本次，是【嘉映的四季】的最后一次課程，也是陳嘉映老師最后一次以“私塾”的形式為大家授課，我們將與陳老師一起前往，真正的“西南秘境” 景邁山。在彌漫“茶香”的山谷與原始村落之中，與陳老師再次思想漫游。

陳老師說，行之于途而應于心。從最早的哲學私塾到后來的【嘉映的私塾一期、二期】，以及本次的【嘉映的四季】，我們與陳老師一起走過了漫長的旅途。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與陳老師談天說地，思想漫游，游山玩水，不亦樂乎。

現在想來，太多的美好仍然在我們的腦海中清晰如昨。在甘南，在雅典，在西雙版納，那些長久不滅的篝火，和斷斷續續的低語，海浪一波高過一波，綿延往復，像一座座終要被翻越的山丘，也像一程程綿綿不絕的永恒回憶。然而，時間永恒向前，也終于要到了要說再見的時候。

“只有此刻是永恒”。在我們與陳老師共同經歷的這幾年中，有太多的“此刻”，也有太多的“永恒”，而我也希望，在最后一次課程上，與大家共同訴說和分享這些“永恒”，既是回憶，也是展望。另外，本次課程，恰逢陳老師生日，我們將與陳老師一同慶生，與陳老師一起回憶過往和之前課上的點點滴滴，共同書寫一個圓滿而難忘的“永恒時刻”。

6.18-22，景邁山，最后一次私塾課了，期待你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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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 年 6月11日，據《華盛頓郵報》披露，谷歌軟件工程師Blake Lemoine聲稱，谷歌的人工智能聊天機器人拉姆達（LaMDA）已展現出與人類相似的“意識”，甚至可能擁有了“靈魂”。盡管后來谷歌公司對此予以了否認，但仍然牽扯出不小的風波。

那么，AI真的會具有意識嗎？它真的可以像人類那樣理解事情嗎？陳老師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意識它不是智能，意識是因為我們要活著，是因為我們是肉身做的，我們想活下去，意識是屬于生物的，它不屬于智能的。”

在陳老師的解釋中，“意識”是與“自我”深刻相連的。“所以我說理解的問題就是意識的問題或者知道的問題，實際就是自我的問題。它沒有一個自我，因為自我它絕對不只是一個反思的結果，這個自我首先是它要保存自己，它是作為一個單位來加以自我保存。因為我們是有機化合物，所以我們要保存自己，你要不是一個有機化合物，你是組裝成的，你就沒有保護自己的愿望。”

在本次課程中，陳老師還將深入與大家探討這個問題，并且連同之前所討論過的有關“自我與自我認知”“自我意識”等相關話題與大家展開更為細致的論述。

從Chat GPT到Deep Seek，我們可以很明顯地看到這幾年AI“進化”的速度之快。眾多科幻片中的似乎屬于“未來”的橋段，好像已經，或者說很快就要在現實中上演了。

這一方面，使得一些行業的生產效率極大提高，但另一方面，也讓人們感受到一種巨大的危機。這種危機一言以蔽之就是，AI在很多方面都已經強于人類，那么繼續發展下去，真有一天它會統治人類嗎？

陳老師的觀點是，不會。他說，“我不怎么擔心電腦會變成人，變成一種超級人類，然后來統治人。但我倒相信，人工智能技術會大規模地改變現有的人類，最后變得面目皆非。”

為什么這么講，這其中當然涉及復雜和多維度的論證。在課上，陳老師也會與大家更為細致的討論，這里，只做一點粗淺的切入。陳老師認為，目前AI 發展的一個趨勢是，讓人類干自己愛干的事情，而讓AI 去干人類自己不愛干的事情。“比如說帶孩子，換尿布不愛干，逗孩子笑愛干。”但是，這里就會有個問題，就是，換尿布和逗孩子笑，這兩件事，從更根本的角度上說，能夠被這樣機械地割裂開來看嗎？

陳老師認為不能。他是這么說的，“但你不給孩子換尿布，逗孩子玩就沒那么樂。好玩的事情怎么跟有點兒苦有點兒累的事情連在一起，我們弄不大清楚，但我們大致知道，你為孩子付出了很多辛苦，你跟他的相處就會有一些不同的品質。等到把不愛干的事情都交給機器人以后，剩下的愛干的事情的性質也會改變，你作為一個人的品質總體上也會改變。”更概括地說就是，“勞動與享受割裂開來，勞動由機器完成，人單單享受結果，人的定義就改變了。”

因此，站在這個角度上說，AI很可能會改變我們作為人類原先對于這個世界的體驗和感受，從而變成一種新的人。這種可能的結局似乎比“AI統治人類”要強一些，但看起來也不是那么美好。因此對于這種可能的局面，陳老師也給出了一個極具人文關懷的解決辦法。陳老師認為，與AI那種純粹理知的認識世界的方法不同，“人類理知的可貴在于它始終跟感知交織在一起，人類不僅感知，而且理知。帶有感知的理知，從根本上說，就是連著理解自己來理解世界，連著世界來理解自己，說得更簡單一點兒，就是活得明白。”

因此，本次的課程不僅會觸及AI與人類的種種話題，陳老師也會嘗試與大家探討出一種在AI時代，作為一個人，能夠活得明白的方法和可能。

景邁山，位于云南普洱市瀾滄拉祜族自治縣。西南邊陲的山，都有一種人跡罕至的純凈和清爽。景邁山也是如此。

景邁山首以普洱茶盛名，在繚繞縹緲的云霧中，兩條河流和陡峭山谷圍合而形成的一片古茶林，是中國六大茶山中的面積之最。作為目前發現面積最大、保存最完好、年代最久遠的人工栽培型古茶園，景邁山茶園迄今已有1000多年的茶葉種植歷史，320余萬株古茶樹，或許正因如此，景邁山也成了全球首個茶主題世界文化遺產地。

除了茶園，景邁山還有14個傳統古寨村落和原始古建筑，傣族、哈尼族、佤族和漢族村落綿延在山巒之間，人們仍舊保持著多年前的生活方式，采茶、制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炊煙與濃霧，古村與茶香…本次，我們將與陳老師一起前往這片西南秘境，在云海與山丘之間，深入原始村落，探尋千年茶文化，本次的旅程，既是感受綠意盎然的療愈之旅，也是體驗各族文化的探索之途。

只有此刻是永恒的，任何的永恒都發生于此刻。在景邁山的日出與云海之中，我們自由地思考，追問，嘆息，歡笑，共赴一場永恒的，不滅的，仲夏夜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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