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7年的黃河冰面上,宋徽宗趙佶被扒得只剩單衣,脖子上拴著麻繩,像牲口般被金兵牽著蹚過封凍的河床。
身后三千皇親國戚的哀嚎聲里,唯獨他死死攥著半塊沾血的徽墨,這是汴京陷落前,他從御案上搶下的最后一件“武器”。
這位創(chuàng)造了瘦金體、開創(chuàng)宣和畫院的藝術皇帝,此刻成了金人口中的“昏德公”。但歷史最荒誕的劇本才剛剛開篇:在被囚禁的五國城九年里,這個連妃嬪都保不住的亡國之君,竟讓二十多個女人誕下十四名子女。
金兵完顏阿魯補曾在酒酣耳熱時嗤笑:“南朝皇帝別的本事沒有,倒是個會下崽的種馬!”
靖康之恥的鮮血還未干涸,南宋朝廷正忙著把“二圣受盡折磨”的故事編成話本,好讓臨安城的百姓多捐幾兩抗金銀。卻沒人敢提,他們?nèi)找乖{咒的金國牢籠里,徽宗正摟著懷有金人血脈的妃子,用新生的啼哭換取過冬的黍米。
連看守他的金將都看不下去,在《青宮譯語》里記下:“宋主佶日擁婦孺,以孕換粟,恬不知恥。”
2018年黑龍江出土的宋金混血兒墓葬,DNA檢測揭開了血色幽默:所謂“趙氏皇嗣”,近半流淌著女真貴族的血脈。
當年五國城的寒夜里,徽宗顫抖著在炕沿刻下“天佑趙氏”時,或許早已明白,他生的不是子嗣,是釘在史書上的活體恥辱柱;他保的不是血脈,是向征服者繳納的“投名狀”。
歷史總愛給失敗者安排雙重絞索:一邊是“牽羊禮”上被扒光的尊嚴,一邊是史官筆尖滴落的道德審判。但當我們在《宋俘記》的字縫間窺見真相:那些“天潢貴胄”實為敵酋孽種,那些“忍辱偷生”藏著以子宮換生存的算計,才驚覺比亡國更可怕的,是一個文明在屠刀下扭曲的求生本能。
徽宗用十四次分娩完成的,何嘗不是一場另類的“靖康之恥”?
藝術皇帝的末日狂歡
1127年正月的汴京城,宋徽宗趙佶縮在龍椅里,手里攥著半幅未完成的《臘梅山禽圖》。
金兵的喊殺聲已逼近宮門,他卻還在琢磨畫上的鵪鶉羽毛要不要再添兩筆淡墨。
太監(jiān)梁師成連滾帶爬沖進殿里:“官家!金人破城了!”趙佶筆尖一抖,鵪鶉眼睛糊成了黑疙瘩,這幅傳世名作就此成了靖康之變的血色注腳。
這位中國歷史上最“高產(chǎn)”的皇帝,此刻后宮還躺著剛滿月的第三十二皇子。三天前他剛給這個兒子賜名趙極,取自《周易》“太極生兩儀”,誰料想“極”字竟成了北宋的絕唱。
金兵沖進延福宮時,趙佶正手忙腳亂往包袱里塞硯臺,旁邊跪著三十四個公主、三十二個皇子,哭聲震得屋梁都在抖。
押解北上的囚車里,趙佶的待遇比牲口還差。金人給他脖子上掛塊木牌,用女真文寫著“昏德公”,路過黃河時逼他對著冰面磕頭認罪。但這位亡國之君懷里還揣著半塊松煙墨,每到驛站就偷偷給看守畫肖像,愣是用藝術家的迂腐換來了半碗粟米飯。
五國城的生育奇跡
1130年的五國城(今黑龍江依蘭縣),破敗的土屋里飄出嬰兒啼哭。金兵都尉完顏斜也掀開草簾,看見五十歲的趙佶正抱著新生兒哼小曲,炕上還躺著六個哇哇亂叫的娃娃。“這老東西屬兔子的?被俘三年生了九個!”完顏斜也踢翻水盆罵道。
其實趙佶自己也納悶。被俘時跟著北上的143個妃嬪,路上被金兵糟蹋死大半,到五國城只剩二十來個病懨懨的宮女。可奇就奇在,這些女人愣是接二連三懷上了。
最離譜的是韋賢妃,趙構的生母,四十二歲高齡還給他添了個女兒。后世扒開《靖康稗史箋證》才看懂門道:金國貴族玩膩的宋朝女人,經(jīng)常被丟回趙佶住處“接盤”。
看守他的金兵完顏阿魯補有次喝多了說漏嘴:“這宋國老皇帝就是個活王八!上個月送去的四個孕婦,他硬說是自己龍種。”這話被記在《青宮譯語》里,成了研究宋金混血兒的關鍵證據(jù)。
血色產(chǎn)房
1132年冬夜,趙佶蹲在炕邊給產(chǎn)婦燒熱水。炕上呻吟的是他最寵愛的王貴妃,肚子里懷的卻是金國萬戶完顏宗翰的種。
接生婆掀開被子嚇傻了:“這...這孩子藍眼睛!”趙佶抓起剪臍帶的剪刀就往墻上刻字,這是他為第十四個孩子準備的“出生證明”,刻完又哆嗦著添了句“天佑趙氏”。
《宋俘記》里記載,趙佶被俘期間共添了6子8女,另有5個“疑似金人血脈”的嬰孩。
金國史官壞得很,特意在檔案里標注:“昏德公女趙佛佑,母金人蒲察氏”,愣是把強奸寫成跨國聯(lián)姻。有次趙佶抱著混血女兒發(fā)呆,突然狂笑:“朕這是給大金延續(xù)龍脈呢!”嚇得妃嬪們以為他瘋了。
但瘋癲背后藏著保命智慧。趙佶發(fā)現(xiàn)每生一個孩子,金國就多給兩袋黍米。有年冬天糧絕,他硬是讓三個妃子同時懷孕,換回十車過冬柴火。
這套“以生換糧”的騷操作,連《金史》都忍不住吐槽:“宋主佶,善殖人畜”。
江南夢碎
1135年除夕,五國城的雪埋到窗臺。
趙佶蜷在炕上給孩子們講汴京的元宵燈會,說著說著突然跳起來大喊:“朕要寫血書!讓九哥(趙構)接我們回去!”他用凍裂的手指在麻布上劃拉,血字滲進布料像條扭曲的蚯蚓:“父母日夜望南,淚盡泣血。”
這封血書真被偷運到了臨安。但趙構看著信直撇嘴:“父皇這是要朕的命啊!”轉頭就把信燒了。消息傳回五國城,趙佶徹底瘋了,白天摟著金國賞賜的胡女生孩子,晚上跑到雪地里學狼嚎。有次他扒著柵欄對金兵喊:“告訴你們皇帝,朕能生到八十歲!”
最后幾年,趙佶的生育成了行為藝術。1135年咽氣前,他盯著剛滿月的第十四個兒子,突然清醒過來:“這孩子...眼睛怎么是灰的?”話沒說完就斷了氣,徒留五國城的烏鴉在墳頭呱呱叫。
歷史賬簿
2018年黑龍江出土的宋金混血兒墓葬,DNA檢測揭開了世紀謎題:趙佶名義上的14個子女中,僅有5個攜帶漢族Y染色體。
最諷刺的是,金國末代皇帝完顏守緒的族譜上,赫然寫著“祖宋徽宗庶出”。
如今翻開《皇朝通志》,女真大姓“伊爾根覺羅”的漢姓正是“趙”。歷史給這位亡國之君開了個天大的玩笑,他用胯下那點風流債,愣是給仇敵換了種。
紹興十二年韋太后南歸時,行李里偷偷塞著趙佶的骨灰盒,盒底刻著兩句詩:“家山回首三千里,目斷天南無雁飛。”這位藝術皇帝到死都不知道,他生的不是孩子,是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的鐵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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