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陸棄

法國“陣風”戰機終于迎來了它從未設想過的命運。5月7日凌晨，印度發動代號“朱砂行動”的空襲打擊，巴基斯坦迅速予以反擊。一場原本屬于次區域的邊境軍事摩擦，卻因為一件事震動全球：法國“陣風”戰斗機疑似在這場空戰中首次被擊落。法國軍方5月27日正式回應稱，“若消息屬實，將是‘陣風’服役20年來首次在實戰中損毀。”這是法國國防部首次對相關傳言做出正面表態，言辭謹慎卻意味深長。

要知道，“陣風”戰機一向是法國軍工驕傲的象征，被包裝為“歐洲多用途空戰王者”，其出口履歷遍及印度、埃及、卡塔爾、希臘等國，是與美俄戰機并列的“頂級裝備”。但如今，印軍手中的“陣風”戰機竟在與巴基斯坦空軍交鋒中栽了跟頭，一度被視為“技戰術碾壓”的局面被徹底反轉，甚至成了法國航空工業史上的第一次重大挫敗。

法國國防部武裝部隊發言人韋爾內上校在新聞發布會上罕見承認，“關于陣風戰機是否被擊落，信息仍未明確，我們正在與印度軍方保持密切溝通。”言下之意就是：法方已察覺戰果可能為真，但不愿貿然確認，尤其是在印方自己都還在緘默的情況下。印度至今沒有正面承認戰損，只字未提“陣風”是否中招，而負責制造該型戰機的法國達索公司同樣保持沉默。

但“沉默”并不能阻止碎片化證據的流出。巴方不僅公布了疑似“陣風”殘骸照片，還有現場錄音、空戰電臺頻段截獲記錄流出，加上一些國際記者在社交平臺上傳播的戰場視頻碎片，這些素材已在軍事觀察圈廣泛流傳，形成一幅越來越完整的畫面。更具沖擊性的是，CNN、路透社等西方媒體援引不具名法國與美方情報人士消息稱，確實有“至少一架印度空軍的陣風戰機在戰斗中被擊落”。這些說法與巴方通報的“擊落3架陣風”形成了高度重合。

在這場戰斗中，被提及最多的不是“陣風”的先進性，而是中國制造的殲-10系列戰斗機。在巴方的通報與國際軍情媒體的分析中，擊落陣風的正是巴基斯坦空軍裝備的殲-10C戰機。這一型現代化三代半戰機裝備有有源相控陣雷達、超視距導彈和高速數據鏈系統，被視為“國產空優殺器”。若消息屬實，這將是殲-10戰斗機首次在國際重大沖突中取得空戰戰果，不僅意義非凡，更對全球軍事武器市場格局構成潛在沖擊。

這是一場超出多數人預期的技術“打臉”事件。在長期以來的西方軍工神話敘事中，法國“陣風”、美國F-16和F-35、歐洲“臺風”常被當作高科技象征，而中國戰機則被當作“低成本復制品”看待。然而此次沖突卻無情打破了這一想象。法國電視臺France24在戰后專欄中罕見地坦言：“中國武器系統在此次沖突中表現遠超預期，足以改變一些國家的技術偏見。”這句話，在某種程度上，是對“陣風神話”的一次補刀。

然而，此次沖突的烈度遠超印巴以往局部交火。據法國國防部發言人透露，此戰動用了“數百架軍機參與”，為近十年來印巴空戰之最。如此規模的空中對抗，對于裝備與體系能力要求極高，也意味著戰機再也無法僅靠戰術掩護與宣傳加持來維系“無敗光環”。尤其是印度空軍這幾年頻繁高調宣傳“陣風列裝”，將其塑造成“改變游戲規則的神器”，如今若證實折損于實戰，不啻于重重打臉。

對于法國而言，若陣風戰機確實在印巴沖突中被擊落，其打擊不僅限于軍工聲譽，甚至可能對其未來武器出口造成實質影響。據公開數據顯示，目前法國正試圖將陣風出口至印度尼西亞、阿聯酋、哥倫比亞等國，合同金額總計超過百億美元。而這次意外的“首戰落敗”極可能引發客戶重新評估采購方案，甚至改投其他技術體系。尤其在中東、東南亞等地，對比效應將進一步放大中國殲-10的戰場勝績。

而對于印度而言，這更是一次殘酷的現實警告。近年來，印度不斷提升武器“進口依賴強度”，從陣風戰機到S-400防空系統，從阿帕奇直升機到MQ-9無人機，印度在全球高端軍購市場上可謂“全面開花”。但戰場并不相信溢價采購邏輯。在實戰中，真正決定勝負的從不是宣傳片，而是技術體系、指揮效率、戰略韌性與訓練水準。如果陣風真如印度所吹噓那樣“無可匹敵”，又怎會在一場邊境交火中成為“戰損首例”？

這場戰斗沒有贏者。印度空軍的自信遭遇重創，法國戰機的神話遭遇現實碾壓，西方對中國軍工體系的偏見也遭受正面沖擊。而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一場并不引起全球戰略重視的地區性沖突，竟然以極其清晰的方式重塑了軍備格局的認知邊界。中國戰機橫空出世，法國戰機高空折翼，誰在崛起，誰在沉落，這或許正是當今世界格局變化最真實的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