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芊雪為博新歡何云硯一笑,將我和女兒放在拆了安全繩的跳樓機上,打賭取樂。
我渾身顫抖地抱著兩歲的女兒,“我求你了放過我和女兒吧,這么高的距離掉下去我們兩個都會死。”
寒芊雪冷面對著我身后打了個手勢,我和女兒很快就被失控的跳樓機甩了下來。
我和女兒被狠狠地摔在地面,女兒當場摔成一灘血泥。
我痛到意識恍惚,昏迷前竟看到寒芊雪挽著何云硯冷漠離開。
我帶著裝有孩子的骨灰瓦罐跪在了寒老太太跟前。
“當初您救我一命,芊雪在冰洞凍傷后不能懷孕,我就以熾陽體質幫她受孕了9次。”
“前八次都被她打掉了,現在又為了何云硯殺死了我們唯一的女兒。”
“如今我的女兒死了,我也沒能力再讓她受孕,求老太太放我走。”
……
素來備受尊敬的寒老太太懇求著我:
“阿炎啊,你要不再給芊雪一次機會吧?她當初掉進冰洞傷了身子,除了你們炎家男人的熾陽體質,沒人能讓她再懷上孩子”
“寒家不能絕后啊!你再讓芊雪懷一個,算我老婆子求你了,就最后一次,我親自護著。”
我將寒老太太攙扶回了主位坐下。
“寒奶奶,我真的做不到了,服用激活熾陽之體的藥物對身體傷害極大,讓她受孕9次已經是極限,在這胎受孕前,我就已經被檢測出了淋巴癌,但我想幫寒家留個孩子,就沒接受治療。”
“我已經沒多少日子了,想去看看外面世界。”
寒老太太手僵在半空,臉色驟變,瞧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愧疚。
“孽女啊!芊雪,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愛!是我寒家對不住你,孩子你要去那就去吧。”
我約好海葬時間,定了準備旅行的機票,剛踏進家門準備收拾離開的東西,就聽到寒芊雪下令:
“按住他。”
我愣了愣,在雙手被保鏢鉗制住后,才意識到,這是針對我來的。
寒芊雪往前一步,陰影將我籠罩。
“不就是摔了一下,你這不是好好站在這嗎?孩子也是讓你慣得太嬌氣,養養就好了。”
“一個大男人居然去奶奶那里告狀,真讓我惡心。”
“上門女婿就應該有當狗的覺悟,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長長記性。”
還不等我開口,保鏢一腳踹在我的膝蓋上。
我一下子跪在地上,膝蓋磕到地板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里回響。
保鏢又抓著我的頭一下一下砸到地板上,
撞的我眼前發黑一陣陣惡心,鼻血一滴滴淌在地上,
結束時,我腦袋都有些發蒙。
被保鏢松開的那刻,我虛弱地趴在了地上。
這時,主臥的門開了。
何云硯穿著我的浴袍,閑適慵懶地靠在門框上,敞開的領口布滿吻痕,他目光落在我臉上時,他故作震驚地開了口:
“阿雪,他這是怎么了?怎么一臉鼻血趴在地上?好丑,這也太嚇人了。”
寒芊雪立刻轉身,踮起腳尖伸手捂住何云硯的眼睛,嬌聲討好。
“云硯哥哥覺得礙眼,那就不看。”
我看著他們相擁著離去,緊繃的神經驟然一松,頭上一陣陣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
我顧不上了給自己上藥,踉蹌著沖向主臥。
門剛推開,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撲面而來。
房間里,一片狼藉,用過的小雨傘散得地上到處都是。
幾件眼熟的、卻從未見她穿過的情趣內衣被隨意丟棄在地毯上,椅背上。
空氣里彌漫著歡愉過后的黏膩。
我強迫自己移開目光,走向衣柜。
打開入眼看到我和寒芊雪結婚時的純白婚紗,上面沾滿了星星點點、半干涸的不明液體,黏膩,渾濁,散發著異味。
它被人怎樣粗暴地對待過,一目了然。
本就千瘡百孔的心像是被什么鈍器猛地砸了一下,不疼,但依舊覺得有些木木的痛感。
我趕緊地撿了兩件我的衣服出來,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準備拿走我的相關證件。
手指碰到一堆冰涼的碎片,低頭一看是玉牌碎了。
那是我們一起選的定情信物,海誓山盟牌。
她曾說過,上面雕刻的圖案是她親自設計,要我珍藏一輩子。
我看著那堆碎片,忽然就笑了。
毀了,也好,省得我再費力氣去扔。
手機在這時,響了起來。
屏幕上跳動著“寒芊雪”三個字。
何云硯又怎么了所以想起我了?
我沒有動,任它響著,直到自動掛斷。
我簡單地拿了幾件衣服塞進了行李箱就準備離開。
還不等我約的出租車到來,寒芊雪的保鏢攔住了我,不由分說將我塞進了保姆車里。 我被帶到了醫院的VIP部。
寒芊雪把捐腎同意書摔在我面前。
“把這個合同簽了后,回頭我好好跟女兒道個歉就是了。”
何云硯踉踉蹌蹌地從病房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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