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曾有祥雙腿一軟,“撲通”跪在門口,眼前的一切太兇險,他甚至不敢往前走一步,去確認胡老太是不是還有一絲呼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野豬撕扯著胡老太的腳。胡老太緩緩抬起頭,原來她還活著,眼神中混著血淚,喉嚨里發出斷斷續續的求救聲:“有祥,快…快救救媽。”
野豬下山攻擊老太,女子竟被咬死,警方將野豬擊斃后愣住了
2024年11月24日上午10點,陜西的曾有祥從地里干完活回來,離家還有半里地,就聽到劇烈的狗叫聲。
這狗叫聲很不尋常,不像平時狗爭地盤或者護食,反而像是在發瘋,整個村子都被這狗吠聲炸開了鍋。曾有祥加快腳步,但剛走到半坡,碰到幾個神色慌張的村民,“有祥,你還在這磨蹭,快回家,你岳母出事了!”
曾有祥丟下鋤頭撒腿狂奔,狗叫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尖,他剛到家門口,看見地上有一撮黃色的毛,還沾著血跡。
“媽,你在哪兒,我回來了!”
曾有祥腳步急促踏進堂屋,屋里空蕩蕩的,他轉向廚房,廚房卻沒人,灶臺冰冷,廁所門敞開著,這里也沒人,曾有祥皺了皺眉,余光突然被后院里躁動的黑影吸引,他沖到后院,只見三條大黃狗正圍著通往后院的木門狂吠,狗毛根根豎起,尾巴夾緊,像是面對某種巨大威脅。
“別叫了!”曾有祥怒吼一聲,試圖制止狗的叫聲,可狗根本不聽,叫得更兇,有一只還猛撓門板,爪子咚咚作響。曾有祥推開木門,心跳莫名快了幾分,門后似乎有一股壓抑的死氣,正貼著木板滲透出來,他咬牙一推,門轟然打開,眼前的一幕讓他整個人瞬間僵住。
后院的黃泥地上,一頭黑得發亮的野豬正騎在一個人身上,那人身上熟悉的藍花布衣裳,被撕扯得殘破不堪,曾有祥一眼認出那人是自己的岳母——胡老太。
“有祥,救命!”
野豬的獠牙嵌進胡老太肩膀的肉里,鮮血正汩汩往外冒,胡老太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指尖還殘留著幾縷土和草,像是剛經歷過徒勞的掙扎。
曾有祥的臉“刷”地一下褪去血色,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中,定在門檻處,野豬似乎感知到了他,緩緩抬起頭,嘴角掛著還在滴血的肉絲,獠牙在晨光中反射出陰森的光芒。
野豬就那樣囂張地盯著曾有祥,曾有祥腳步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他從沒見過野豬兇到這個地步。狗又叫了起來,兇猛地朝著野豬撲過去,最前面那條狗咬住野豬的耳朵,野豬猛然甩頭,只聽“咔”的一聲,那狗被撞翻在地,滾了好幾圈,血牙嘴里流出,濃重的腥味撲面而來,其他兩條狗都不敢向前救胡老太。
曾有祥瘋了似的去廚房抄斧子,可野豬眼珠泛紅,看向他沒有一點畏懼,反而像是在挑釁,曾有祥又退縮了,木木站在原地,就在這時,幾名警察沖進院子,帶著麻醉槍和鋼叉,把曾有祥攔在身后,“別動,我們來處理!”
原來村民都聽到曾有祥家里有野豬,為了救胡老太幫曾有祥報了警,警察來了一大群,外面圍觀的村民又一大圈,這么多的人,野豬感覺到危險,站起來橫沖直撞,四蹄狂蹬,其中一蹄踩在胡老太胸前,傳來“咔嚓”一聲。
“啊!”胡老太發出撕裂般的慘叫,幾乎快要斷氣了,警察想上前把胡老太背回來,野豬卻一蹄擋在胡老太身前,誰想過來,那就問問它那對長長的獠牙答不答應。
沒時間了,警察火速架起麻醉槍,野豬渾身皮糙肉厚,只有脖子比較脆弱,瞄準鏡瞄準野豬的脖子后,隨著一聲“準備”,警察扣下手中扳機,麻醉針從黑壓壓的槍口射出,如流星一樣直直墜入野豬的脖子,然而野豬一個靈活的閃位,躲過了這一針。
第二針也讓人心驚膽戰,忽然刮起一陣風,針改變了走位,幾乎打在胡老太身上,那一刻,周圍人群同時驚呼,幾個村民甚至嚇得躲到墻角,低聲祈禱胡老太平安。
只剩最后一針了,警察的手微微發抖,不是沒見過野獸,而是從沒面對過如此暴烈血腥,挑釁眾人的一頭野豬,它不吼不叫,只盯著你看,那目光就像是人。
警察深吸一口氣,雙眼緊緊盯住野豬的脖頸部位,野豬似乎察覺到槍管的移動,猛地原地蹬地、刨蹄、低吼,朝著警察而來,警察沒時間耽誤了,就是現在,第三針破空而出,準確無誤扎進野豬左側頸部,野豬猛然昂起頭,身體宛如觸電,瘋狂地顫抖,它掙扎得越厲害,麻醉越能發揮作用,不久四肢漸漸軟了下來,動作變得遲鈍笨拙。
“倒了,倒了!”有人小聲喊,但警察覺得這頭野豬性子這么烈,不會那么簡單,沒有完全放松,他吆喝上兩個人,拿繩子捆住野豬,防止它站起來,就在眾人以為一切終于平息下來的時候,突然發生意外,原本趴在地上的野豬,四肢竟在扭動著,仿佛在掙脫某種禁錮,用后腿硬生生撐起上半身重新站起來。
“退開,快退開!”警察怒吼道,但來不及了,野豬像一團黑影沖向距離最近的圍觀村民,速度之快,竟讓人無法反應,一名中年漢子被它頂飛,整個人撞在圍墻上,口鼻噴血,滑落在地。
村民們尖叫著四散奔逃,有人摔倒在地,有人撞倒柴堆,哭喊聲、狗吠聲、呼喊聲交織成一片,場面混亂至極,警察強忍著驚慌,拿著一把鋼叉摁向野豬脖子,“咚!”一聲悶響,鋼叉方向歪了,野豬只是晃了晃,再一次朝一個摔倒的婦女撲去。
“瘋了,這畜生瘋了,別讓它再傷害人!”警察緊緊握著鋼叉,就在野豬還想傷害另一人時,警察高高舉起鋼叉,砸在野豬頭上,野豬身體猛然一頓,繼而轟然倒地,再也沒爬起來,這一次,野豬是真的倒下,血從口鼻間緩緩流出,染紅了它腳下的地面。
警察沖過去,用繩子把野豬四肢綁起,嘴也套住,這才算徹底控制住,曾有祥顧不得這些,一把沖到胡老太面前,抱著她遍體鱗傷的身體,胡老太眼睛半睜著,嘴唇烏青,身體如被人抽去了骨頭那般癱軟,微微動一下手指都變得無比艱難,她知道自己時候不多了,強撐著最后一口氣交代后事:
“有祥,我就一個女兒,我死了,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p>
女兒出去趕集,還不知道家里發生了什么事,胡老太轉頭看著家門口,多么希望女兒回來了,然而世界在她眼中逐漸失去了形狀,看什么都是模糊的,頭輕輕歪了一下,眼神停駐在家門口,再也看不到女兒熟悉的身影。
曾有祥抱著胡老太的尸體,嘴里喃喃地叫著“媽”,卻再沒等來一個回音,另一邊,警察將野豬抬上車,忽然一名年輕警員驚呼:“等一下,野豬嘴里似乎咬著東西!”
眾人紛紛圍過去,只見野豬的上下獠牙之間,夾著一個細小的東西,這東西被鮮血和唾液裹著,看不出原本的形狀。
“這什么玩意?”有人問,聲音里滿是狐疑,其他人說道:“可能是野豬在山上吃的食物骨頭殘渣。”還有人說,“也可能是山上的石子,卡在野豬獠牙上了。”
眾說紛紜,警員卻沒有出聲,只是臉色沉了幾分,戴上一次性手套,小心將那東西從野豬口中取出,這東西被野豬咬得很緊,幾乎黏在了獠牙上,警察要用力,那黏滑的小東西才“?!钡匾宦晱棾鰜?,落在警察掌心。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睅讉€村民圍攏上來,踮著腳想瞧個清楚,警員卻大喊別靠近,隨后徑直走到水龍頭前,打開水流,把那東西沖洗干凈。涼水嘩啦啦沖刷著污垢,那東西的輪廓慢慢顯露出來,它不是骨頭殘渣,也不是石子,大概有三厘米長,顏色灰白,并且形狀帶有一道自然彎曲的弧線。
村民一個個伸長脖子,卻沒人說得出那到底是什么,周圍突然安靜了幾分,忽然有村民張口:“你們說,會不會是野豬拱著拱著,吃進了胡老太的骨頭?”
這句話一出,其他村民臉色大變,隔夜飯都要吐出來,而曾有祥檢查胡老太尸體,胡老太哪里的骨頭被咬斷了,從頭檢查到尾,并沒有看到。警察看了一眼胡老太癱倒在地的尸體,還有屋檐下低聲議論的村民,叫大家別亂說話,這東西先拿去做化驗再下結論。
那東西被放進塑料袋帶走了,大家都在嘀咕,那到底是什么,過了一個小時,化驗結果出來了,放到警察手里,警察擦干手中冷汗,接過化驗結果,里面寫著一段話:經過DNA檢測,該物體長3.2厘米,結構完整,內部有骨頭,還帶著一部分筋膜組織……
警察盯著這句話看了很久,又掃了最后的附言,點明野豬嘴里咬著的是什么,警察終于明白了那是什么,整個像被針刺了一下,脊背陡然繃直,聲音從喉嚨深處擠出,大聲喊道:“這,這是什么……這不可能。”
警察的眉頭緊鎖,額角滲出冷汗,眼睛死死盯著那截東西,身后同事輕輕喊了他一聲,他沒有回應,整個人陷入某種難以掙脫的震驚與恐懼中,一動不動,臉色蒼白得如紙。
警察朝圍觀的人群望去,聲音低啞而清晰,告訴他們那是胡老太的手指,村民瞬間炸開了:“什么,胡老太的手指?”有人后退,有人捂嘴嘔吐,曾有祥舉起胡老太的手,果然左手小拇指被咬斷了,他抱著胡老太的尸體痛哭。
“曾有祥,請節哀?!本煺参吭邢?,村口突然響起一聲急促的喊叫:“媽,家里發生了什么事,來了這么多人?!比巳夯仡^,只見一個手里挎著菜籃,穿著碎花襯衫的中年女人回家了,她往人群里走了幾步,才看清前方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地上還有血跡,她眉頭一皺:“出啥事了?”
沒人說話,只是有幾個人不自覺地讓開了道,目光復雜地落在她身上,曾有祥咳了一聲,眼神躲閃:“阿琴,你……媽早上一個人在家,結果…被野豬咬死了?!?/p>
阿琴愣住了,扔下菜籃,快步沖到警戒線前,眼淚一把一把流下“你們搞錯了,野豬生活在山上,不敢來人住的地方,我媽不可能死!”
阿琴掙扎著,想去看看地上的尸體,到底是不是她的母親,曾有祥大喊一聲,“阿琴別看了,媽的臉,都看不清了?!边@句話像一把悶棍,狠狠砸在阿琴腦門上,她站在那兒,嘴張著,像忘了怎么呼吸,然后整個人蹲下去,手撐著地,大口大口喘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昨天還好好的……”
阿琴癱坐在地上,眼神茫然,嘴里喃喃地重復著母親的名字,沒人敢靠近,忽然她想到一件事,野豬好端端的,怎么自己下山了,沒有人去查這件事的起因嗎?人群一陣騷動,一個身材干瘦的老漢拄著拐杖走出來,他是住在后山腳下的孫大山,平時話不多,但在村里還算有些分量,“阿琴,你想知道你媽為何死嗎,那都要怪那三個好吃的人?!?/p>
孫大山冷笑一聲,瞪著幾個縮在人群后頭的年輕男人,人群嘩然,有人低頭,有人側目,被點到名的三個男人臉色一白,正要轉身躲避,孫大山拐杖一杵,吼道:
“警察就在這,你們還敢往哪里跑!”
由于人們過度砍伐樹林,樹林里的食物減少了,野豬本來就餓瘋了,他們仨還拿汽油、鐵叉把野豬往死里逼,那野豬躲到山谷里,他們點了火嚇野豬,野豬哪敢再回林子,就狂奔下山,他們仨跟土匪一樣,追著那幾頭豬跑了整整一座嶺。
一邊是火、一邊是人,野豬被逼急了,連山都不敢待,直接朝村里沖,胡老太那會兒正在廚房燒水,大門都沒關,忽然聽到門外有響聲,她剛一回頭,那野豬已經闖進屋,撞翻了她的桌子、鍋子、椅子,她人也被撞飛出去。
追趕野豬的三人追到胡老太門口,野豬覺得還有危險,不分青紅皂白,把沒有傷害它的胡老太拖到后院當擋箭牌,胡老太就這么無辜死了。孫大山一番話猶如重錘砸進眾人心口,整個村口陷入了一種沉重的沉默中,那幾個被點名的青年臉色蒼白,豆大的冷汗順著額角滴下來,他們還在狡辯:“我們只是想抓頭豬,又不是想害人?!?/p>
孫大山冷笑一聲,胡老太現在死了,說什么都吃了,圍觀的村民此刻全都轉了神色,大罵他們害死一個活人,就為了幾斤肉,警察臉色也變了,當即掏出筆記本和錄音筆叫他們三人配合調查。
“你們要干嘛,我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也得承擔后果?!本炷抗馊玑敚堰@三人帶走備案立案,野豬被列入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非法獵捕野豬,違反了《野生動物保護法》第二十一條,禁止獵捕、殺害國家重點保護野生動物。三人一聽違法,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嘴唇哆嗦得發白,阿琴一步一步從警戒線那邊走了過來,抬起手,狠狠扇了三人一巴掌。
“那是我媽!”阿琴一字一句地吼出來,聲音嘶啞,她的臉上已經沒有眼淚,眼神里卻像壓著一座活火山,火光在瞳孔里跳動,幾乎要把人吞掉。那三個被打的人臉色像死人一樣慘白,低頭不敢看阿琴的眼神,而村莊,從這天起,也再無法回到以往的寧靜。那些曾經笑著說“山里野味香”、偷偷吃肉的人,再聽到“野豬”兩個字時,臉上只剩下驚恐與羞愧。
(《野豬下山攻擊老太,老太竟被咬死,警方將野豬擊斃后愣住了》一文情節稍有潤色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圖片均為網圖,人名均為化名,配合敘事;原創文章,請勿轉載抄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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