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什么身份開口呢,總歸從小到大她都不為父皇所喜。
若她不是皇后嫡出,恐連她這父皇的面都難以見到兩次。
她未語,只是沉默站在一旁。
而我雖不懂這些,可禮儀嬤嬤教過我,少說少錯,多說多錯。
于是我也就站在一旁,未發(fā)一言。
我知道人間自古如此,也沒有多想別的什么,只是看著她。
那時的我只覺得自己愛對了人,哪怕艱難重重,我也相信愛迎萬難,亦可贏萬難。
自那以后,奚凝便日日進(jìn)軍營找人對練。
晚上就落下一身傷回來,點(diǎn)亮燭光,看兵書。
我可能永遠(yuǎn)也沒辦法忘記,她一身的傷卻堅決的告訴我:“再等等,我一定會做到的。”
她說的沒錯,她果真做到了。
一月后,她帶兵出征,打了一場很漂亮的仗。
她背上那條刀疤卻成了我心中的痛。
我曾很認(rèn)真很認(rèn)真的告訴過她:“我要的從來不是什么,我要的只是你一生安康,要的是你的真心。”
“若是你的心在我這,即使只能留在你身邊做一個侍衛(wèi),我也愿意。”
“奚凝,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若銘并未收斂眼神,反而還多了殺氣,霓千裳在眾家的眼神之下也安心了些,面對若銘的眼神,她抓著劍指向他說道:“就憑你們這種陰險鼠輩,也妄圖覬覦盟主之位!”
若銘一聽,竟低頭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陰險鼠輩?哈哈哈,怎么能這么說我們呢,我們可是手握拯救百姓的唯一辦法。我們…是唯一可以拯救他們的人,也是唯一有資格引領(lǐng)萬眾之人!”
若銘的笑聲尤為刺耳,他的話語讓在場的各位由不滿而轉(zhuǎn)變?yōu)榕猓砗蟮娜粑⑽醋柚顾炊趴v他的言語,而自己則把手上的戒指拿下,拿高了對著天上的太陽觀賞著它的光澤,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就好像若銘說的話已經(jīng)是既定的事實(shí)一般。眾家看著他們的模樣,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霓盟主見此也不再等著了,抬腳邁出一步,氣勢上毫不退讓,看著臺上的三人喚出自己的佩劍,說實(shí)話,他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認(rèn)真過了。
“若惟煬,你有野心,我們都知曉。只是你此番的行為是為惡,作為仙盟世家,你本不該如此。而我作為仙盟盟主,倘若再放縱下去,日后釀成大禍,我如何給天下人有交代!”
霓盟主一語,眾家一齊舉劍,氣勢驟然而起,若惟煬收回手,重新將戒指帶回指間,饒有興致的看著舉劍的眾人,挑了挑眉毛,眼中滿是輕視。霓盟主看著他這幅樣子,眉頭微皺,再度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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