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整個書法史我們不難發現,宋朝書法在整個書法史上也占有重要的地位,尤其是北宋其實的“蘇黃米蔡”,除此之外,南宋的張即之也是一位領軍人物,他在書法史上的貢獻是非常之大的,可以說他是一位挽救南宋書法的首要人物。
張即之《書樓鑰汪氏報本庵記》紙本
行楷 29.3×91.4cm 遼寧省博物館藏
張即之《汪氏報本庵記》紙本 行楷 縱29.3厘米,橫91.4厘米。小字行書38行,凡688字。遼寧省博物館藏。帖后有文徵明跋、項元汴題記。卷前后又有項氏諸印和卞永譽式古堂印,清乾隆、嘉慶、宣統三朝印璽。文徵明云:“按《皇宋書錄》,即之,安國之后,甚能傳其家學。……。其書師顏魯公、嘗為高宗所稱。即之稍變而刻急,遂成名家。”
張即之是南宋書壇首要人物,《中國書法發展史》宋六人,張即之在內,另五人為北宋四家與趙佶。張即之是南宋后期力挽狂瀾、振興書法藝術、窮畢生之力以改變衰落書風的革新家,稱雄一時,且有“宋書殿軍之譽”。《宋史》本傳稱其“以能書聞天下”,“大字古雅遒勁,細書尤俊健不凡”。其下筆簡捷凝練,運筆堅實峻健,點畫顧盼生情,結字俊秀而骨力遒勁,使字字結體生動明快,清爽不落俗套。其所書《大字杜甫詩卷》前人評為“有長風破浪氣象”。女真族雖然遠在北方,與南宋政權處于敵對地位,但對于張即之的翰墨作品,卻不惜用重金購求。
張即之《書杜詩卷》紙本
楷書,35.5×1464.6cm
淳祐十年(1250)遼寧省博物館藏
《書杜詩卷》,張即之大字楷書,墨跡,紙本,縱35.5厘米,橫1464.6厘米,共一百二十八字。書杜甫七律《紫宸殿退朝口號》和《贈獻納使起居田舍人澄》二首。所書含墨飽滿,著筆從容,使轉頗急,時露飛白,寫出了斬釘截鐵的獨特風格。款署“淳祐十年(一二五零)八月下浣樗寮”,時年64歲。
明張寧云:“溫夫特善大書,匾額字如作小楷,不煩布置,而清勁絕人。”其書法之所以取得如此高的成就,達到超凡的藝術水平,就在于他臨池不輟,刻苦修練,一生勤奮,具備了極為深厚的功力。張即之書固受唐人影響,但他并不模擬古人,不在前人的軌跡上亦步亦趨,而是善于變法,結合個人所長,創造了自己的獨特風格。
例如在雄厚挺拔的《書杜詩卷》中,他一改顏魯公的圓頭直入、純然中鋒運筆的方法,而間或采取側鋒筆法,使線條粗細濃纖交替編織,力求點畫、結構的險勁清絕。此卷起筆落墨沉著從容,運行穩健,老筆縱橫;筆畫抑揚頓挫,使轉頗急,力透紙背。飛白之法運用得恰到好處,因而為作品增添了剛勁與豪邁的氣韻。其結體不雕不琢,斬釘截鐵,自然爽朗,古雅遒勁。此卷筆勢飄逸瀟灑,大氣磅礴,但筆筆可尋出處,毫不失規矩。這是件十分難得的翰墨精萃,堪稱張氏大字楷書的代表佳作。
張即之《雙松圖歌卷》局部 紙本
楷書 33.8×1196cm 寶祐五年(1257)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張即之《臺慈帖頁》 紙本
行書 30.9×43.1cm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張即之《書王禹偁待漏院記卷》局部 皮紙
楷書 41.5×2665.5cm 上海博物館藏
張即之善寫大書,《待漏院記》即其大字書法的代表。此卷每行三字,字字大如碗口。字體取顏字之寬博方整,行筆粗壯雄健,筆道時粗時細,時呈波折,流暢跌宕。在帖學盛行的南宋,張即之堅持傳承顏體,表現出其獨特的個性。
張即之《斂襟談老氏詩楷書冊》局部
紙本 縱26.5厘米、橫13.6厘米
張即之《楷書度人經帖》局部 紙本
楷書 59頁 每頁30.7×14.lcm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張即之《金剛般若波羅蜜經》 (局部) 紙本
行楷 縱32.3厘米 日本京都智積院藏
張即之 《華嚴經》殘冊
后世書壇有人譏張即之書有意為“怪”,不合“規矩”,并斥之為書法“尚意”,追求“意趣”,表現個性。宋初文壇領袖歐陽修便提出,書法不能專師一家,模擬古人,而貴在“得意忘形”,自成“一家之體”,否則為“書奴”。后來,明代安世鳳在《墨林快事》中亦曾云:“樗寮書,昔人斥為惡札。今評其筆意,亦非有心為怪,唯象其胸懷,原與俗情違逆,不知有勻圓之可喜,峭拔之可駭耳。自開天以下,千奇萬異,何獨字法不得任情哉!?”在這里,安氏既闡明了張即之書法的特色,又從“意趣”這一藝術的審美角度反駁了所謂“惡札”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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