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林疏許瑞寒》
林疏確診肺癌晚期的第3天,許瑞寒回國了。
聽說他是回來結婚的。
許家給他安排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好女孩,比許瑞寒小兩歲,211大學傳媒學畢業,從沒交過男朋友。
和前男友多如牛毛的林疏完全不一樣。
林疏在許瑞寒回國一周后,才在仁醫的精神科病房外看到了他。
很久沒見,他沒什么變化,輪廓分明,鼻梁高挺,眉眼冷峭。
像他們第一次接吻時那樣,還是帥得讓人無可挑剔。
她不由地在心里輕聲說:“好久不見,許瑞寒。”
似有預感,許瑞寒抬眼看來。
▼后續文:青絲悅讀
她愣住了不明所以,卻在下一瞬被他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
浴室空間很大。
許瑞寒抱著以沫,走到浴室里的儲物柜前,打開第一排第四層的抽屜,問,“阿沫,喜歡什么圖案的發夾夾頭發,小花貓,小麋鹿,還是小鴨子?”
以沫,“......”
他真把她當三歲的孩子了?
見她撇著嘴不說話,許瑞寒動手親自幫她選。
2008年,許瑞寒從法國出差回來,路過老宅的閣樓,不經意的抬頭見那扇窗戶大肆開著,16歲的少女正坐在窗前,頭輕微倚在窗框上,似是正在看一本書。
微風吹開她耳側的碎發,露出女孩兒白.皙的側頸。
后來,起風了,吹亂了女孩兒的長發,她伸手去關窗戶,動作有點大。
許瑞寒站在閣樓下,在以沫關窗戶的那一瞬,感到似乎是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
低頭一看,綠茵茵的草地上一枚湖藍色的發夾安靜地躺在了上面。
這枚發夾許瑞寒見過,女孩兒常常在看書的時候別在耳側。
應該是剛才關窗的時候掉落的。他拾起來將它放在掌心里,想要拿給她。
上了閣樓,還沒進去,就聽里面有少年說話,“沫,你剛剛別頭發的發夾呢?”
“沒在嗎?”女孩兒的聲音,“許是掉了吧?!?/p>
少年又說,“這天太熱,看你出汗出的,過來?!?/p>
一會兒,里面沒了聲音,許瑞寒走到門口。
看到晨光微曦中,少女坐在竹藤椅上安靜地看書,少年拿了一把檀木梳將少女烏黑的發扎成了清麗的馬尾。
兩個人皆不說話,一室寂靜,卻默契使然。
他們之間似是不能再容得下任何人。
掌心里的發夾握緊,那天,許瑞寒沒有進去,被一種叫做悵然若失的情緒緊緊索饒著。
他曾想過親自將那枚發夾別再女孩兒發間的情景,他想觸碰她的發,隨著這些心思肆意蔓延,他越來越被她吸引。
但是,也僅僅是吸引。
不多想,更不能多想,只因,她是他的小侄女,即便只存在于名義上。
那天后,湖藍色的發夾被他收進了他臥室的抽屜里,關上抽屜的那一瞬,他也想要關上自己所有的心緒。
他想看著女孩兒快樂成長,她很好,前提是,只要他不出現。
想到這兒,他能做的也只有嘆氣。
浴室的收納柜里。
許瑞寒一只手臂抱著以沫,另一只手則在這些有些稚氣的發夾間挑來挑去,挑著挑著卻突然想起當時在家居百貨商城買臥室家具和床上用品時的情形。
許瑞寒是一個喜歡看到‘物盡其所用’的人,所以買好的東西必然不能空著,買了雕花木床,相應的床上用品也要買全,刺繡軟枕,雙人床用的鵝絨被......全都少不了。
只是一直到了格子儲物柜,他站著看導購小姐一邊說它的材質,一邊不知道要買些什么放在里面了。
正在他思索的時候,導購小姐說道,“這種立式的儲物柜您擺在臥室浴室都是可以的,每一格層,它都是有設計感的,且深度防濕,擺在浴室可以放一些洗浴用品。擺在室內還可以放一些瑣碎的東西,例如您佩戴的手表等之類的物件?!?/p>
導購小姐說了這么多,許瑞寒卻只取了四個字的有用信息,那就是‘瑣碎東西’。他的瑣碎物品不多,可是阿沫就不一樣了,小女孩兒有收集不完的零碎東西。吃了糖果剩下的糖紙還留著,這樣麻煩的她,不準備儲物柜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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