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溫禾沈序言》
溫禾是沈序言的通房丫頭。
不是妻,也不是妾,頂多算個高級點的奴婢。
沈序言娶妻的第三個月,溫禾贖回了自己的賣身契。
從此兩人天高地遠,她再也不用為沈序言流半滴淚。
臘月初四,鎮(zhèn)遠侯府。
溫禾一下跪在新任世子妃齊婉兮的面前。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當認清這件事后,有一層無形的枷鎖好似從她身上悄然破碎。
溫禾腳步飛快朝著記憶中的酒樓走去。
其實她不怎么喜歡永和樓的吃食,可沈序言喜歡,她便也逐漸習慣了,但藏雅閣的味道才是她忘不了的好。
溫禾七彎八拐的走進了一條小巷子,看著老舊的招牌,她勾了勾唇,抬腳走了進去。
“掌柜的,還記得我嗎?”
靠在桌上清點賬目的掌柜眼睛陡然一亮。
“衛(wèi)丫頭,你可有好久沒來了,老頭還以為手藝退步了,竟留不住你這張嘴了。”
“掌柜的那里的話,不過是被一些事纏住了無法脫身罷了。”
“那你現(xiàn)在可好?”
迎著老掌柜關切的眼神,溫禾心里一暖。
“好,那些事,我會解決掉的,煩請掌柜的還是給我上個老三樣。”
溫禾抬腳往里走,桌子旁,竟都坐著熟悉的面孔。
這些京中老饕都熟絡跟她打著招呼,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的前世今生加起來幾十年,可如今歸來,她依舊是最好的年紀,擁有最好的一切。
溫禾臉上笑容越發(fā)濃厚了。
用過午飯后,溫禾走出小巷,看著自己身上繁復的釵裙,她眉心一皺,站在路口四下看了看,徑直走向一個成衣店。
等她再出來時,黑紅相間的勁裝,高高綁起的馬尾讓人不禁眼前一亮。
溫禾回頭朝老板娘招手:“煩請姐姐幫我將遺物送回將軍府。”
老板娘笑瞇瞇的看著她:“好啊,小將軍。”
溫禾正準備在京中找找還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一轉頭,卻發(fā)現(xiàn)姜云昭就在不遠處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溫禾腳步一頓,本想就這么繞開他走開,可姜云昭卻像是見著了什么新奇東西一般快步朝她走了過來。
“蘿蘿!”
他向來是一副開朗活潑的樣子,所以溫禾到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這樣一個人,是如何忍心放火燒了將軍府的。
她按下心里情緒,面上冷冷淡淡的:“世子爺。”
姜云昭先是一愣,隨即笑笑:“蘿蘿,你何必跟我如此生分。”
說著他又自來熟的湊近,朝溫禾眨眨眼:“今日的城郊有賽馬,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去?”
溫禾眼睛亮了亮,隨即又皺眉:“我記得前幾日舅爺說過,不許你再去那種地方,你這是要……偷偷去?”
姜云昭不好意思的笑笑:“心癢難耐。”
溫禾看著他,腦子里轉了幾轉,道:“你想拉我做擋箭牌可以,但有一點,我要親自挑選馬匹上場。”
姜云昭有些不樂意:“今兒個可是我跟幾個世家子弟打賭,你若是挑的不好輸了怎么辦。”
溫禾眼神一冷:“那世子爺就自己去好了。”
一提這事,姜云昭就沒招,他如同霜打的茄子垂著頭:“行,你挑你挑。”
他只想成為蘿蘿身前的一面盾,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他都要在她面前擋著。
就在沈序言愣神的功夫,已有人看見了他。
看臺上頓時跪倒一片:“我等見過太子殿下。”
溫禾一轉身,也是微怔,她抿唇,跟著其他人一起跪下行禮。
沈序言看著她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不由有些惱怒。
明明對著旁人都能展露的鋒芒,為何到了他這里,就只剩冷冰冰的君臣之禮?
沈序言走過去,淡聲開口:“都起來吧,孤今日無聊,來此轉轉。”
他嘴上這樣說,眼神卻時不時落在溫禾身上。
可她并未像從前一樣坐在他身邊,而是跟姜云昭坐在斜下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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