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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時刻?
累了一天,像條咸魚一樣癱在沙發上,腦子空空,只想找點什么東西“麻醉”一下自己。
這時候,你打開手機,點開的不是高深的紀錄片,也不是什么傳世名著,而是一篇“龍王贅婿”網文,或者一部“一分鐘打臉八次”的復仇短劇。
你一邊看,一邊罵“什么玩意兒,真俗”,但手指卻很誠實,一集接一集,一章接一章,根本停不下來。
這時候,總有些聲音在你耳邊叨叨:“精神鴉片!”、“快餐文化,毀掉下一代!”、“太低俗了,沒營養!”
而在網劇評論區,一大堆評論是,我打了四針,你呢?
打完針就想看網劇,這是一種對自己”腦殘“的自我嘲諷。
很多人批評網文、短劇,認為這純粹是腦殘產品。
但這些“文化人”的批評,永遠解釋不了一個核心問題: 為什么這些“沒營養”的東西,能如此精準地、大規模地讓你——以及億萬普通人——心甘情愿地為它花錢、為它熬夜?
很多不不知道的是,中國的網文,那些以修仙玄幻為主題的小說,已經打入了西方市場。
全世界人越來越多人被中國的網文”洗腦“,欲罷不能。
其實,”腦殘“網文、短劇根本不是什么文化墮落,恰恰相反, 這是市場經濟送給每個普通人最棒的禮物之一。
人活著圖個啥?就為心里那點“爽”
米塞斯創建的奧派行動學大廈,建立在一個簡單到像廢話的公理上:人的行動是有目的的。
為啥要行動?因為我們對現狀總有那么點兒 不爽 。
想想你自己:工作太累,不爽;老板太傻,不爽;錢包太癟,不爽;生活太無聊,不爽。這種“不爽”,就是米塞斯說的“感受到的不安”。
它像心里的一根刺,一個癢癢撓夠不著的地方,逼著你必須干點什么,好讓自己“爽”一點。
所以,人的一切行動,說白了,就是為了“用一個更爽的狀態,換掉現在這個不爽的狀態”。
這個邏輯,就是解開網文、短劇秘密的鑰匙。
當你感覺現實生活壓力山大、處處受氣時,你的“不爽”達到了頂點。
你急需一個能讓你“爽”起來的狀態。這個狀態是什么?是體驗一把掌控一切的權力,是看到討厭鬼被狠狠打臉,是感受一場不切實際的浪漫……
于是,你打開了手機。一部“霸總愛上我”的短劇,直接把“浪漫”這種精神體驗,像打針一樣推進你的大腦;一篇“廢柴逆襲”的網文,讓你瞬間靈魂附體,體驗了一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快感。
看,你的行動(看網文)就是手段,你最終的目的,就是獲得這種精神上的“爽”,米塞斯管這叫“意志的滿足”。
所以,別再扯什么文筆、藝術性了。
在經濟學邏輯里, 網文、短劇和金庸的武俠小說,甚至你買的一件名牌大衣、吃的一頓海底撈,本質上沒任何區別。
它們都是消費品,唯一的任務,就是讓你在某個瞬間,覺得“值了,心里舒坦了”。
意志才是人們行動的最高主宰。
意志才是指揮人們行動的最高司令官。
還有什么比直接滿意意志更為重要的事呢?
一切消費,本質上都是精神消費。一切人的行動,本質上是人們精神活動之結果。
只不過,網文和短劇把這件事做到了極致。它們幾乎是 純粹的精神消費品 ,像高純度的情緒提取物,剝離了一切雜質,直給,上頭。
好了,我們知道你在消費一種“精神爽感”。 但為什么網文、短劇提供的“爽感”就那么對你的胃口?
答案是,它們是 性價比最高的情緒“靶向藥” 。
一個東西有沒有人要,就看它的“收益/成本”比。網文和短劇,在這方面簡直是六邊形戰士。
先看成本,低到可以忽略不計:
錢? 一部幾百萬字的小說,可能就一頓午飯錢。一部短劇,幾塊錢就能看到結局。跟旅游、看演唱會比,這叫成本嗎?
時間? 通勤路上、馬桶上、睡覺前……任何碎片時間都能塞進去。
腦子? 這玩意兒最重要。看這些東西你需要動腦子嗎?完全不用!套路化的劇情、臉譜化的人物,就是為了讓你關閉大腦,用本能去感受。認知成本幾乎為零。
再看收益,高到讓人上癮:
反饋快! 現實里你努力一年,升職加薪還不知道有沒有譜。網文里呢?三章一個小高潮,主角一分鐘就從階下囚變成了人上人。這種高頻的正向刺激,不斷按摩你的大腦獎勵中樞,能不爽嗎?
精準打擊! 你今天受了委屈,想看復仇?有!你覺得生活無望,想看逆襲?有!你渴望甜甜的戀愛?霸道總裁、奶狗弟弟、溫潤師尊……各種型號任你挑。它們就像一個巨大的情緒藥房,總有一款能治愈你當下的“不爽”。
所以,一個普通人,在疲憊的一天后,選擇花幾塊錢看一部復仇短劇,而不是去讀康德的《純粹理性批判》,你覺得奇怪嗎?
這一點也不奇怪。從他個人追求“爽”的角度看,這是一個 無比理性的選擇 。因為在那個當下,短劇給他帶來的精神收益,甩了哲學著作十八條街。
好,產品很牛。但誰這么厲害,能生產出這么多精準的“情緒靶向藥”?
答案是:無數個消費者 。
米塞斯的人的行動學中,有一個最為重要的理論,叫“消費者主權”。
他說,在市場經濟里,消費者才是真正的皇帝。
你花的每一分錢,每一次點擊,都是一張選票,在指揮著整個生產體系該往哪兒走。
網文和短劇行業,把這個“消費者民主”玩到了極致,甚至可以說,玩得有點殘酷。
你想象一下這個場景:
一個作者,戰戰兢兢地發了新章節。后臺的數據像心電圖一樣實時跳動:多少人點進來了?多少人讀到一半跑了(追讀率)?多少人愿意花錢看下一章(付費率)?
如果追讀率一路狂跌,對不起,平臺會立刻掐斷推薦,作者可能心態一崩,直接“太監”(停更)。一部短劇,如果前三集沒人愿意付費解鎖,那它幾百萬的投資就等于打了水漂,直接宣告死亡。
反過來,一部數據爆炸的作品,平臺會瘋了一樣地給它灌流量,作者一夜暴富,影視改編、動漫周邊的合同雪片般飛來。
在這里, 沒有專家,沒有評委,沒有“我覺得”。
只有你,用你的指尖,冷酷無情地進行“全民公投”。 你的每一次滑動和支付,都在決定著成千上萬創作者的生死,決定著資本的流向。
那些被你罵“套路化”的劇情,其實就是無數作者在一次次“投票”中,被市場篩選出來的“必勝公式”。
這是企業家精神最真實的體現: 在一片充滿不確定性的市場里,賭你下一步想看什么。
賭對了,名利雙收;賭錯了,默默無聞。
所以,你看到的“同質化”,是市場競爭的暫時結果;而那些層出不窮的新梗、新題材(從“修仙”到“系統”,從“贅婿”到“重生”),則是創作者們為了贏得你的下一張“選票”,而不得不進行的創新競爭。
這個系統,吵吵鬧鬧,看起來一片混亂,但骨子里,它是一個效率高到可怕的機器,完全由你的喜好來驅動。
你可能依然會覺得,看這個的人,好沒有出息。 也看不起那些年入上億的網文作者,認為他們不過在生產垃圾。
但我們換個角度看,這恰恰是這個時代最了不起的地方。你有沒有想過,在古代,誰能享受到這種“定制化”的精神服務?
只有皇帝和王公貴族。
皇帝想聽故事,有宮廷第一段子手——司馬遷,給他講歷史八卦;想看戲,有皇家劇團24小時待命。
普通老百姓呢?只能聽聽村口大爺講的野狐禪,看個一年一度的草臺班子戲。
他們能選擇嗎?沒得選。
是市場經濟,是資本主義,一步步把這種“特權”拉下了神壇。
自古以來,寫手們寫的故事,往往是給王公貴族們看的,普通人連字都不認識,哪有資格 享受這種精神產品?
直到近現代生產力開始成長了,人們才有錢消費教育,才讓更多的普羅大眾開始識字。
一旦普羅大眾開始識字,立刻在中國出現的就是完全以普羅大眾為目的 的精神產品的生產。
金庸、古龍的武俠小說走進了千家萬戶,瓊瑤的腦殘戀愛劇走入無數少女的心。
他們寫的難道不是爽文嗎?
不是各種逆襲的故事嗎?郭靖、楊過、小燕子,哪個不是普通人逆襲的狗血劇呢?
而互聯網,則把這件事干絕了。
生產門檻? 有個手機就能碼字,人人都可以是潛在的“大神”。
分發成本? 幾乎為零。
匹配效率? 算法比你媽還懂你,總能從屎山里給你淘出你最愛的那一顆金子。
結果是什么?
結果就是,今天一個普通白領,在精神消費的 多樣性、即時性和個性化 上,完爆古代任何一個皇帝。
皇帝想看“宮女逆襲記”,得下圣旨,等編劇寫、等演員排,猴年馬月才能看上。
而你,只需要在搜索框里輸入“大女主 爽文”,零點一秒后,一萬本小說任你挑選。
你不需要自己去寫小說,你只需要在你的崗位上好好工作,用你掙來的錢(哪怕只是幾塊錢),去“雇傭”成千上萬的聰明腦袋,讓他們為了取悅你而卷生卷死。
你“無需生產(小說)”,就可以享受到由最激烈的市場競爭為你“淬煉”出的、最合你口味的精神大餐。
說“這個時代給了普通人不需要很多生產,就可以擁有最好消費品的環境”,這句話,簡直一針見血。
而這里的“最好”,不是哪個評論家定義的,而是 由你自己定義的 。在那一刻,那部讓你爽到的短劇,就是全世界最好的作品。
別扯“精神鴉片”了,這叫個人自由
我知道,肯定還有人不服氣。他們會舉著“文化責任”的大旗,痛心疾首:
“這不就是精神鴉片嗎?讓人沉迷虛幻,逃避現實!”
“太低俗了!充滿了拜金、暴力,帶壞社會風氣!”
這些話聽起來很高大上,但用理解主觀價值論,就會發現其背后藏著一種傲慢的“家長制”心態,意思是:“我知道什么對你更好,你應該聽我的。”
經濟學不關心“應該”。經濟學只關心“事實”。
“低俗”還是“高雅”? 這是你個人的價值判斷,不是客觀事實。你覺得蘿卜好,我覺得白菜香,市場的作用就是既賣蘿卜也賣白菜,讓每個人都能買到自己想吃的東西。用自己的品味去要求整個市場,這不叫有文化,這叫反民主。
“精神鴉片”? 這個比喻更危險。
它暗示著消費者是無知的、需要被拯救的。
但一個成年人,完全有權利選擇用自己的時間和金錢,去換取片刻的安寧和快樂,哪怕這種方式在別人看來“沒營養”。
這是最基本的個人自由。
因為價值主觀,沒有人比他自己知道,什么東西才能讓他爽。
說到底,對網文、短劇的鄙視,本質上是對大眾選擇的鄙視,是對市場本身邏輯的無知,是對平民娛樂時代的來臨缺乏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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