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有趣，今天的印度軍隊活脫脫像從晚清老照片里走出來的。他們抱著萬國造的裝備，鬧出國際笑話；砸錢搞研發，卻造不好一顆子彈。這些劇情咱們的祖先在一百多年前就演過——李鴻章買遍全球的洋槍洋炮，結果在甲午海戰輸得底褲不剩；清軍看不懂馬克沁機槍說明書，把重武器用成燒火棍。

印度軍隊的裝備清單像開國際軍火博覽會。天上飛著法國陣風戰機，地上跑著俄羅斯T-90坦克，手里握著以色列狙擊槍。光步槍就有俄式AK、比利時FN等十多個型號。這場景李鴻章看了都得豎大拇指——當年淮軍倉庫里堆著英國馬提尼-亨利、德國毛瑟、美國加特林，硬是湊齊了八國聯軍同款。但萬國牌的代價是災難性的。甲午戰場上，扛著毛瑟槍的清軍收到英制子彈是家常便飯。今天的印度更夸張，2019年邊境部隊同時列裝三種步槍，士兵抱怨領彈藥得像報菜名。

說到自主研發，印度的光輝戰機堪稱行為藝術。這款1983年立項的戰機，磨蹭到2021年才服役，創下研制40年的世界紀錄。去年3月莫迪向30國代表炫耀印度制造時，光輝戰機當場表演絕活——飛行員彈射后，無人駕駛的戰機竟平穩滑翔兩分鐘才墜毀。李鴻章對此深有體會，1880年代江南制造局仿制德國步槍，因煉鋼技術太差，十槍炸膛一次。嚇得清軍發明遠程射擊法——栓根長繩子拉扳機。更離譜的是印度國產航母維克蘭特號，2013年下水時連發動機都沒有，被網友戲稱泡水儀式。

在操作事故方面，印軍簡直是物理常識殺手。2019年超日王號航母爆炸事件震驚世界——水兵在艦旁堆了200噸糞便，有人違規在廁所抽煙，沼氣爆炸把甲板炸出大洞。清軍在這方面也不遑多讓，1894年平壤戰役，淮軍把加特林機槍當無限子彈外掛，射手狂搖手柄連射300發，直到槍管融成鐵水。1900年天津保衛戰，清軍又上演同款戲碼。

現代戰爭講究信息化，印軍卻還在玩古典主義。2019年印巴空戰，印軍用俄制導彈誤擊自家直升機。2020年邊境沖突，士兵穿夏裝困在雪山凍死二十多人。這混亂指揮簡直是清軍附體——甲午戰爭中，葉志超部白天在平壤城頭插滿旌旗，晚上集體翻墻逃跑，把價值百萬兩的軍火白送給日軍。

印軍最大的軟肋可能不是武器而是文盲。印度國防部報告顯示陸軍士兵62%只有初中以下學歷，能看懂武器說明書的不到三成。去年某邊防部隊發現士兵拿俄制導彈說明書當廁紙，理由很直白反正看不懂。晚清教官要是在天有靈得氣活過來——1860年代江南制造局培訓時，德國技師教三個月，清軍士兵還是分不清膛線和槍栓。

腐敗鏈條更是驚人相似。晚清湘淮軍潛規則是軍官喝兵血，朝廷喝軍費。左宗棠西征軍費被克扣六成，北洋水師炮彈里填沙子。印度把這套玩出新高度，2016年陸軍參謀長親信倒賣高原防寒服，導致士兵凍掉腳趾。海軍花6000萬美元買直升機，交貨發現沒裝武器系統——回扣被瓜分完了。

當印度士兵用21世紀裝備打出19世紀水平的戰爭時，歷史完成了一次輪回。博物館里的清軍老槍和墜毀田間的光輝戰機，都在訴說同一真理，買不來國防現代化，仿制堆不出戰斗力。咱們摸著石頭過河時也交過學費，但至少明白了一個道理——軍事現代化是系統工程，需要的是扎扎實實的工業基礎和教育體系，而不是萬國武器展銷會上的購物狂歡。大家覺得呢？一支軍隊真正的戰斗力，到底該從哪里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