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爾那茜的高考移民事件,你們應該都了解了吧。我只能說太炸裂了,這個炸裂程度絲毫不遜于協和董小姐、230萬耳環黃小姐、哈佛蔣小姐帶給我的震驚和震撼。她們的故事,好歹還披著一層“學術精英”的外衣,需要我們抽絲剝繭才能看清里面的門道。而那爾那茜這件事,簡直就是把“特權”兩個字刻在臉上,生怕你看不見。這已經不是走后門了,這是把門拆了,直接在普通人十年寒窗的必經之路上修了一條私家高速,還全程不設收費站。
所以今天這篇內容,我們就要把這個瓜吃透,仔細捋一下那爾那茜事件到底有多炸裂,為什么我說她秒殺了黃楊鈿甜、董小姐、蔣小姐在內的一眾“二代小姐”。你看完之后,一定會對“世界的參差”有全新的理解。
首先,我們必須搞清楚一件事,為什么這個瓜會在高考這個節骨眼上引爆全網?因為高考,至今仍然被我們視作社會公平的最后一道防線,是無數寒門學子逆天改命的唯一通道。當廣西的女孩挑著扁擔、扛著行李走出考場,步伐無比堅定,我們為之動容,因為我們看到了奮斗的力量。可就在同時,那爾那茜的“傳奇”人生被扒了出來,179分就能上名校,畢業違約還能當助教,這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每一個信奉“知識改變命運”的人臉上。
這事兒最諷刺的地方在于,它最早的引爆點,是那爾那茜本人親口“分享”出來的。在一個訪談節目里,她云淡風輕地聊起自己的大學生活,原話是這么說的:“因為我們班是定向委培的,是有劇團定向接收的,所以都是會有工作的。”主持人接話說:“哦,明白,就是不會畢業了說會失業。”那爾那茜笑著回答:“對,而且是直接就是公務員的那個鐵飯碗。”然后,她話鋒一轉,輕描淡寫地補充道,自己畢業后根本沒去,因為“想出國去玩一下,進修一下”。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在他們這些“天龍人”眼里,無數畢業生擠破頭都搶不到的體制內“鐵飯碗”,不過是她可以隨手丟棄、甚至都不值得多費口舌解釋一句的東西。這種不自知的傲慢,這種把特權當成日常的麻木,才是整個事件中最可怕、最讓人憤怒的地方。這和當初仝卓在直播間自曝修改高考身份時那副得意的嘴臉,翟天臨問出“知網是什么東西”時的茫然,簡直是異曲同工。他們根本不覺得這是在搞特權,他們以為人人都是這樣呢。
定向委培:國家的善政,特權的跳板
我們先來拆解她話里的第一個炸點:定向委培。
很多人聽完那段采訪都沒啥感覺,因為“定向委培”這個詞對大多數人來說太陌生了。那么什么是定向委培?這本來是國家一項充滿善意的政策,是為了支持邊疆、少數民族等教育資源薄弱地區的發展,由國家投入大量專項教育資金,通過降分錄取、畢業包分配等方式,為這些地區培養和輸送人才。說白了,你享受了國家給你的巨大紅利,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畢業后必須回到指定的地區或單位服務一定的年限。
這本質上是一份國家與學生之間的雙向契約,性質極其嚴肅。如果違約,不僅要退還培養費用、繳納高額違約金,這種嚴重失信行為還會被記入個人檔案,可以說,你未來的路基本上就被堵死了。
可到了那爾那茜這里呢?國家花了錢,給了資源,讓她用遠低于普通考生的分數進入了上海戲劇學院這樣的藝術殿堂。結果她享受完之后,不僅沒有履行契約回到內蒙古的劇團工作,反而把這當成一個跳板,一句“出國玩一下”,就心安理得地跑去挪威“進修”了。她占用的那個名額,本可以改變另一個內蒙古貧困家庭孩子的命運,就這么被她輕飄飄地浪費掉了。
人民日報早就發文抨擊過這種行為,稱“定向生任性違約,違背了國家制定政策的初衷”,是“走捷徑,占用了其他考生的名額,破壞了公平原則”。可那爾那茜似乎完全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把這種對公共資源的掠奪和對契約精神的踐踏,當成了自己人生履歷里一段值得炫耀的“瀟灑”經歷。這種理所當然,是我們普通人難以想象的。
高考移民:北京的精英教育,內蒙的低分賽道
如果說定向委培違約只是暴露了她的失信和自私,那么接下來關于“高考移民”的疑云,則直接指向了系統性的不公。
有網友發現,那爾那茜雖然出生在內蒙古,但她的初中和高中,讀的都是北京海淀區的頂尖名校——北京十一學校。這所學校是什么來頭?它原是中央軍委子弟學校,1952年在周恩來、羅榮桓等老一輩革命家的關懷下建立,聶榮臻元帥親自為其命名。不夸張地說,這所學校享受的是全國最頂級的教育資源,能進去的學生,非富即貴。
問題就來了。我們都知道,沒有北京戶籍,連在北京參加高考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進入十一學校這樣的重點高中了。那么,那爾那茜當年是怎么做到的?是她早就落戶北京了嗎?
好,就算她當時落戶了北京。可百度百科顯示,她是2012年從上海戲劇學院畢業的,倒推回去,她應該是在2008年在內蒙古參加的高考。一個北京戶口的學生,怎么又跑到內蒙古去參加高考,還精準地享受到了專門針對內蒙古考生的“定向委培”政策?
這就牽扯出了“高考移民”這個敏感詞。在北京接受全國最好的教育,然后跑到教育洼地內蒙古去降維打擊,這操作本身就已經很不公平了。更何況,根據2008年內蒙古的高考報名規定,其中明確寫著:“父母戶口不在內蒙古自治區,本人戶口遷入內蒙古自治區未滿兩年,且在內蒙古沒有實際接受高級中等教育滿兩年者,不具備報名資格”。
也就是說,要滿足在內蒙古高考的條件,她本人的戶口最晚要在2006年4月1日之前遷入內蒙古,并且還要在內蒙古當地高中實際就讀兩年。但詭異的是,所有公開信息都顯示她在北京十一學校讀書,網友們用盡了“扒皮”的力氣,也沒找到她在內蒙古任何一所中學就讀過的痕跡。
這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邏輯黑洞。她是如何在北京享受頂級教育的同時,又滿足了在內蒙古高考的“學籍”和“戶籍”雙重要求的?這背后如果沒有通天的手眼,沒有相關部門的一路綠燈,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鉆空子了,這簡直是在規則之上翩翩起舞。
179分:是巧合,還是為她“定制”的門檻?
接下來,是更炸裂的第三點:她的高考分數。
網上早就流傳,那爾那茜當年高考只考了179分。一開始很多人沒什么感覺,畢竟藝術生的文化課分數線確實低。直到一張《上海戲劇學院2008年本科招生文化錄取最低分數線》的圖表被扒出,所有人都懵了。
這張圖表上清清楚楚地寫著:表演(內蒙古委培)全國卷,文科,最低分數線:179分。
你懂嗎?我看到這個數字的時候,腦子里立馬就想起了那個世界難題: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到底是那爾那茜剛好考了179分,踩線錄取;還是因為她只考了179分,所以錄取線就“恰好”是179分?
要知道,當年上戲表演專業的普通批次最低分數線是233分,而內蒙古普通文科的本科線在400分左右。這個179分的“定制”分數線,相當于直接給她降了超過50分。這個分數,對于一個正常考生來說,隨便考兩門科目,甚至把答題卡扔地上踩一腳,都可能比這個分數高。
這已經不是“優惠”了,這簡直是把大學的門檻為她一個人降到了地平線。普通人寒窗苦讀十二年,為提高一分而頭懸梁錐刺股,到頭來,可能還不如人家這張“179分入場券”管用。這種對比,怎能不刺痛公眾的神經?
家族傳承:母女兩代人,壟斷兩屆定向班
如果說以上種種還可能是她個人或者父母的“神操作”,那么接下來的發現,則讓人聞到了一股“世襲”的味道。
有網友通過查閱多年前的報道發現,上海戲劇學院針對內蒙古的表演定向班,在近三十年里,居然只招過兩屆!
第一屆,是1982年。而從那一屆走出的優秀學生名單里,有一個名字叫“八音”,還有一個叫“圖們”。
第二屆,就是時隔26年后的2008年,也就是那爾那茜參加高考的那一年。
巧合的是,根據網友的爆料,那爾那茜的母親,疑似就是1982年第一屆的學生。更巧的是,在另一篇關于2008年上戲在內蒙古招生的報道中,提到深入呼倫貝爾地區各高中挑選優秀苗子的老師,名字叫“圖們、八音”。這和第一屆學生的名字讀音一模一樣,很難不讓人懷疑就是同一批人。
這信息量就太大了。你品,你細品。上戲內蒙古定向班,幾十年就辦了兩屆。第一屆,錄取了她的母親;時隔26年,在她高考的這一年,這個班“恰好”重啟,錄取了她。而第一屆的學生,還疑似參與了第二屆的招生工作。
這已經不是“巧合”能解釋的了,這簡直就是為她們家“量身定制”的VIP世襲通道。所謂的定向委培,難道不是為了培養邊疆人才,而是為了培養她們家的兩代演員嗎?
特權人生:從上戲助教到娛樂圈“資源咖”
我們再來看看她違約之后的人生軌跡,你就會發現,特權是貫穿始終的。
她說自己從挪威回來后,就進了母校上海戲劇學院當助教。還有她的朋友,音樂人科欽夫發微博證實,說她是“回國即被母校搶來教書”。導演烏爾善也說,最初認識她,就是聽說她在上戲當了一年助教,想請她來《封神》訓練營當表演老師。
然而,就在輿論發酵后,上戲人事處卻對媒體表示:“從來沒有聘過那爾那茜為助教。”
這就陷入了“羅生門”。到底是那爾那茜和她的朋友、導演集體撒謊,還是上戲在輿論壓力下緊急切割?我們不得而知。但萬能的網友很快就在上戲的官方網站上找到了證據。一篇發布于2016年5月的文章《2015-2016學年第二學期表演系全系學生大會》中,明確寫著“15級表演課專業老師那爾那茜老師”。
白紙黑字,官方認證。現在上戲的否認,顯得多么蒼白無力,反而更讓人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一個定向委培的違約生,不僅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反而能被母校“搶回去”當老師,這背后如果沒有她那個傳說中在央視當制片人的父親賽納的能量,誰會相信?
至于她進入娛樂圈后的“資源咖”之路,更是充滿了“定制”的痕跡。《封神》劇組全球海選,要求演員年齡18-25歲,1989年出生的她以“超齡”身份入選;《長安的荔枝》為了給她加戲,不惜魔改原著,把一個重要的男性角色改成女性;《鏢人》招募女主,要求“視覺年齡18-25歲”,34歲的她再次擊敗一眾年輕演員奪得角色。
當其他35歲的女演員在為轉型而焦慮時,那爾那茜卻手握著讓所有人都眼紅的頂級資源。這可真是“封神”了。
集體沉默:為何沒人敢管?
那爾那茜事件發酵至今,最令人感到詭異和無力的,是相關各方的集體沉默。
對比一下仝卓和翟天臨事件。仝卓自曝舞弊,不到一個月,從中央戲劇學院到山西、陜西兩省的紀委監委,火速調查,雷霆處理,二十多人被問責。翟天臨一句“不知知網”,十天之內,北大和北影就雙雙發布聲明,撤銷其博士學位,導師資格都被取消。
反觀那爾那茜,從定向委培違約,到高考移民疑云,再到分數線和家族傳承的重重黑幕,每一個點都足以引發一場輿論地震。然而十幾天過去了,除了上戲那個欲蓋彌彰的“否認三連”,以及央視和人民日報悄悄刪掉她的高考祝福視頻之外,沒有任何一個官方機構,無論是教育部、內蒙古教育考試院,還是上海市教委,站出來表示要對此展開調查。
冤枉她了,沒人辟謠;沒冤枉她,沒人調查。這種局面,比《封神》里的劇情更加魔幻。
這種反常的沉默,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背后的水,比仝卓和翟天臨深得多。她的能量,已經大到足以讓相關機構投鼠忌器,選擇“冷處理”,企圖用時間來沖淡一切。
結語:當特權碾碎信仰
從北京的協和董小姐,到戴著230萬耳環的黃楊鈿甜,再到哈佛的蔣小姐,我們一次又一次地被這些“二代”們的“傳奇”人生刷新認知。但她們的故事,在那爾那茜面前,都顯得有些“小兒科”了。
董小姐的“4+4”模式,雖然匪夷所思,但好歹還是在醫學領域內部運作;黃小姐的天價耳環,指向的是其父可能的貪腐問題;蔣小姐的哈佛之路,更多是利用了信息差和海外資源。
而那爾那茜,她直接挑戰的是我們這個社會最神圣、最不容褻瀆的領域——高考。她用一套“北京教育+內蒙高考+定向委培+超低分數線+瀟灑違約+畢業任教”的組合拳,將教育公平的規則玩弄于股掌之間。她的每一步,都精準地踩在了普通人奮斗一生的痛點上。
我們憤怒的不是她走了捷徑,而是自己拼命奔跑,卻永遠追不上那些坐著私家火箭的人。我們恐懼的不是資源差距,而是寒窗苦讀建立起來的樸素信仰,在赤裸裸的特權面前被碾得粉碎。
當山河四省的孩子們還在為“山河大學”的夢想而吶喊,當普通家庭還在為孩子高考多考一分而殫精竭慮時,那爾那茜們卻在云淡風輕地告訴我們:你們的終點,不過是我們的起點;你們視若珍寶的規則,在我們這里,隨時可以撕毀。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教育公平問題了,它在蠶食我們這個社會的根基。如果規則可以為特權讓路,如果奮斗最終敵不過出身,那么年輕人還怎么會有希望?我們這個國家,又將走向何方?
那爾那茜事件,絕不能像現在這樣不了了之。有關部門必須盡快啟動調查,給公眾一個交代。這不僅是為了查清一個個體的違規行為,更是為了修復被嚴重損害的社會公信力,為了守護那條關乎億萬家庭未來的公平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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