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舊唐書玄宗本紀下為參考資料從天寶元年開始算起:
天寶三載“夏四月,南海太守劉巨鱗擊破海賊吳令光,永嘉郡平”劉巨麟本人在之后因故獲罪,天寶八載五月“戊子,南海太守劉巨鱗坐贓,決死之”
海洋博物館收藏的一件唐代瓷器。
天寶四載“九月,契丹及奚酋長各殺公主,舉部落叛。隴右節度使皇甫惟明與吐蕃戰于石堡城,官軍不利,副將褚直廉等死之”這里說的是契丹以及奚人舉起了對于大唐帝國的反旗。
唐代安西都護府軍隊的士卒形象。
天寶八載“六月,大同殿又產玉芝一莖。隴右節度使哥舒翰攻吐蕃石堡城,拔之。閏月己丑,改石堡城為神武軍。劍南索磨川新置都護府,宜以保寧為名”這里說的是石堡城之戰。
琉璃器物。
天寶十載“夏四月,劍南節度使鮮于仲通將兵六萬討云南,與云南王閣羅鳳戰于瀘川,官軍大敗,死于瀘水者不可勝數”
天津博物館收藏的唐代玉兔。
天寶十一載“三月,朔方節度副使、奉信王阿布思與安祿山同討契丹,布思與祿山不協,乃率其部下叛歸漠北。”天寶十三載三月“壬戌,御勤政樓大酺,北庭都護程千里生擒阿布思獻于樓下,斬之于朱雀街”。
唐代宮殿的地磚。
同年六月份,劍南留后李宓率兵十余萬人進攻南詔政權,結果“糧盡軍旋,馬足陷橋,為閣羅鳳所擒,舉軍皆沒”這里說的是唐朝和南詔政權的天寶戰爭,唐朝輸得很慘。
天津博物館收藏的唐代玉熊。
這是截止安祿山謀反之前,玄宗本紀中記載的天寶年間的戰事。按舊唐書的記載,鮮于仲通在天寶七載成為劍南節度使,張虔陀為云南太守,張虔陀和當時的南詔君主閣羅鳳發生了沖突“舊事,南詔常與其妻子謁見都督,虔陀皆私之,有所征求,閣羅鳳多不應,虔陀遣人罵辱之,仍密奏其罪惡”直至天寶九載,張虔陀被閣羅鳳發兵殺死,鮮于仲通于是準備發兵討伐南詔,閣羅鳳于是請求和唐朝當局交涉,表示愿意歸還所擄,但同時又進行了威脅:如果唐廷不愿意罷兵,那南詔將交好吐蕃。
天津博物館收藏的唐代玉馬。
鮮于仲通“不許”,于是戰爭就這樣爆發了“(唐軍)進兵逼大和城,為南詔所敗”。
天津博物館收藏的唐代瓷器。
到天寶十二載,此時楊國忠正兼任劍南節度使,侍御史李宓又一次帶領十余萬人進攻南詔,結果在大和城的周圍再次被擊敗。唐朝方面為這場戰爭付出了重大的代價“十二年,劍南節度使楊國忠執國政,仍奏征天下兵,俾留后、侍御史李宓將十余萬,輦餉者在外,涉海,瘴死者相屬于路,天下始騷然苦之,宓復敗于大和城北,死者十八、九”可見唐朝在這場戰爭中付出的慘重代價,楊國忠的傳記中也是如此記載“然于土風不便,沮洳之所陷,瘴疫之所傷,饋餉之所乏(唐軍)物故者十八九”。
唐代的銅鏡。
當時也再提一個點,楊國忠的傳記里對這場戰爭起因的記載是身為質子的閣羅鳳“亡歸不獲”然后就是“帝(李隆基)怒甚,欲討之”。
天津博物館收藏的唐代玉器。
不管這場戰爭的起因是什么,其形勢自始至終對唐朝都是不利的,主要是因為南詔政權的地理位置對于古代的中原王朝來說遠征那就是得不償失,無論是此時的唐朝還是后面的宋朝,發大軍遠征西南必然要付出大量的非戰斗傷亡以及財力的損失。更別說這兩場耗費了如此之多的人力和物力的征討南詔政權的戰爭還戰敗了,軍隊有大量的死傷。在安史之亂開始之后閣羅鳳的南詔政權還對唐朝控制區進行了擴張“攻陷嶲州及會同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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