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德黑蘭街頭,當以色列空襲的警報聲響起時,有人躲進防空洞,有人卻舉著手機拍攝導彈劃過的軌跡。
更令人震驚的畫面出現在伊斯法罕:一群年輕人在廢墟旁載歌載舞,對著鏡頭大喊 “炸掉革命衛隊總部”。
這種荒誕的場景,折射出伊朗社會最深刻的裂痕 ——當政權不再代表國家,民眾的愛國心便被撕裂成碎片。
一、經濟倒退:從 “伊朗奇跡” 到 “教士盛宴”
1976 年,伊朗人均 GDP 高達 9794 美元(以 2023 年美元計),石油美元支撐的現代化進程讓德黑蘭成為中東的巴黎。
然而伊斯蘭革命后,經濟體制從 “石油 + 資本主義” 轉向 “國家控制 + 教產經濟”,財富迅速向 300 個教士家族集中。
前總統內賈德的警告一語成讖:60% 的國家財富掌握在教士集團手中,而普通民眾在配給制下掙扎求生。
2023 年,伊朗人均 GDP 跌至 4465 美元,還不到 1976 年的一半。曾經的 “伊朗奇跡” 變成了 “教士盛宴”:革命衛隊控制著石油、電信等核心產業,宗教基金壟斷著房地產和金融業。
在馬什哈德的巴扎里,商人抱怨 “每賣出 100 美元的地毯,有 60 美元要交給宗教基金會”。這種財富分配的畸形,讓民眾對政權徹底寒心。
二、政教合一:從反獨裁革命到神權枷鎖
1979 年的伊斯蘭革命本是一場反特權、反腐敗的全民運動,卻被霍梅尼篡奪成果,建立起政教合一的體制。
教士集團用《沙里亞法》取代現代法律,將國家變成一座巨型宗教監獄。女性被禁止進入球場、必須佩戴頭巾,離婚后失去孩子監護權;
年輕人因 “道德警察” 的棍棒而不敢自由戀愛;藝術家因創作 “不符合教義” 的作品被投入監獄。
更諷刺的是,教士們的特權與腐敗愈演愈烈。哈梅內伊的私人莊園占地數千公頃,革命衛隊將領在迪拜擁有豪華別墅,而普通民眾卻在排隊購買政府配給的面包。
這種 “神圣外衣下的貪婪”,讓民眾看透了政權的虛偽本質。正如德黑蘭大學教授阿米爾?侯賽因所言:“他們用《古蘭經》掩蓋腐敗,用圣戰粉飾壓迫?!?/p>
三、制裁困境:政權的野心與民眾的苦難
伊朗經濟困境的直接導火索是國際制裁,但制裁根源在于政權的激進政策。為了實現 “輸出伊斯蘭革命” 的野心,伊朗支持真主黨、胡塞武裝等代理人,導致西方對其實施石油禁運和金融封鎖。
制裁讓伊朗石油出口收入從 2012 年的 1000 億美元暴跌至 2023 年的不足 200 億美元,里亞爾對美元匯率從 1:10000 貶值到 1:420000。
然而,政權并未因制裁而收斂。哈梅內伊堅持核計劃,革命衛隊將軍們繼續在敘利亞和也門打仗,而民眾卻要承受物價飛漲和藥品短缺。
在德黑蘭的醫院里,癌癥患者因無法進口靶向藥而痛苦離世;在馬什哈德的街頭,年輕人因失業率高達 18% 而絕望自殺。這種 “政權的野心,民眾的苦難”,徹底耗盡了民心。
四、覺醒時刻:國是國,政權是政權
在波斯波利斯古城的斷壁殘垣前,一位老學者對游客說:“波斯帝國滅亡過 17 次,但波斯文明從未消失?!?/p>
這種深刻的歷史意識,讓伊朗人分得清 “國家” 與 “政權” 的區別。當以色列空襲核設施時,支持政權的民眾高呼 “保衛祖國”,而反對者則認為 “這是教士集團的末日”。
這種矛盾在 2025 年 6 月的沖突中達到頂點:一邊是德黑蘭的反以游行,民眾揮舞國旗聲援政府;另一邊是伊斯法罕的抗議,年輕人焚燒哈梅內伊畫像。
伊朗人明白,國家不會因政權更迭而消失,但政權若背叛人民,就該被推翻。正如社交媒體上流傳的段子:“以色列炸的是革命衛隊,我們慶祝的是暴政的末日?!?/p>
五、歷史鏡鑒:逆潮流者必亡
孫中山的名言 “世界潮流,浩浩蕩蕩”,在伊朗得到了最殘酷的驗證。當沙特、阿聯酋擁抱現代化時,伊朗卻在政教合一的死胡同里越陷越深。
政權用宗教狂熱掩蓋治理失敗,用外部威脅轉移內部矛盾,最終只會加速自身的崩潰。
在波斯帝國的歷史長河中,沒有任何一個王朝能永遠統治這片土地。當教士集團壟斷資源、壓制自由時,他們就已經站在了歷史的對立面。
正如德黑蘭街頭涂鴉所寫:“我們不是不愛伊朗,我們愛的是那個能讓我們自由呼吸的伊朗。” 當政權與國家徹底割裂,民眾的選擇終將是 ——讓政權倒下,讓國家重生。
(本文數據來源:世界銀行 GDP 統計、伊朗前總統內賈德公開演講、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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