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家。”
那位女士拿著菜籃子看著面前高大的帥氣,但臉色蒼白的渾身死寂的男人。
“這不是葉燼染的家嗎?”
他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在確認一個不可能的事實。
面前的女士聽到這個名字,才恍然大悟。
“先生,您說的這個葉女士,前天已經把房子賣給我們了。”
紀辭書如遭雷擊:“不可能,怎么會?”
他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女士繼續說道:“她好像說她要賣了給她男朋友還債。你不會就是她男朋友吧?”
女士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準備進屋,卻被紀辭書急切地拉住。
“那里面的東西呢?”
他的聲音帶著絕望的顫抖。
女士有些同情地看著他:“我搬進來的時候,里面就已經是空的了,什么都沒有。”
紀辭書松開手,自顧自失神地喃喃道:“一件都沒有了么……”
巨大的痛苦如潮水般涌來,他突然發現,葉燼染只給他留下了一盒不全的骨灰,便什么都沒了。
她的一切痕跡,都被徹底抹去了。
他失魂落魄地抱著骨灰盒坐到車上,摸了摸懷中的盒子,好像在外面待久了,有些涼。
他小心翼翼地捂進懷中給它暖暖,就像以前抱著她時那樣。
回到家中,四周都是空蕩蕩的,寂靜得可怕。
他突然想起,之前好像把葉燼染給他的那個東西拿了回來,隨便丟在了書房。
他翻遍了整個家,終于在書房的一個角落里找到了那個被灰塵覆蓋的小盒子。
他顫抖著手打開,里面是一枚簡約的男士素戒,還有一張小紙條:
?辭書,等還清債,我們結婚好不好?】
紙條上的字跡娟秀,每一筆都透著小心翼翼的期待。
紀辭書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如決堤般滑落,一顆接著一顆。
“姐姐……”
他哽咽著叫出這個稱呼,聲音里滿含著悔恨和絕望。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助理在外面說道:“紀總,許家的老夫人生前和老太太是好友,她今年60大壽,您于情于理都要去一場。”
他擦掉臉上的淚痕,把那枚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無名指上,仿佛在完成一個遲到的承諾。
許家老夫人壽宴上,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葉阮挽著許大公子的手,享受著四處投來的羨慕眼光。
葉家不過是個小豪門,而許家則是京圈上流家族,雖然有些落寞,但也是她唯一能攀上的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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