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許詩晴為了顧晏京,什么都肯做。
他替她擋過子彈,替她喝酒中毒,甚至剛做完手術疼得臉色慘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她處理所有爛攤子。
所有人都說,許詩晴愛顧晏京愛得瘋魔,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她。
可就在做她秘書的第五年,許詩晴遞了辭呈。
人事愣了半天,反復確認:“詩晴,你真的要離職?”
“嗯,一個月后我就會離開。” 許詩晴平靜地簽完字,轉身離開。
但他卻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去了墓園。
墓碑上的女人眉眼溫潤,和顧晏京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要柔和許多。
▼后續文:青絲悅讀
傭人立馬瞪大了雙眼,沒有多敢耽誤,立馬上前將摔倒的人,攙扶起來,“初絮小姐,你怎么了!”
傭人扶起渾身顫抖的許詩晴,許詩晴也仿佛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緊緊抓著傭人的手。
沒想到不過就是停電了,這位大小姐,會嚇成這樣。
見到她面色蒼白,抓著她的手一直都不放開,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見她哭成這樣,傭人也是心疼得緊。
許詩晴被傭人扶到沙發前坐下,見她腳上就穿著一只鞋子,腳踝紅腫,剛剛應該是從樓梯上滾下來了。
“初絮小姐,我去給先生打電話。”
許詩晴呼吸急促,“…什么時候來電啊!”
“這…不太好說,現在外面下這么大的雨,起碼應該是要等到明天了。初絮小姐,還是給先生打電話吧。”
許詩晴一直抓著她的手沒有放開,“哥哥現在應該跟嫂嫂在一起,我不想打擾他們。”
許詩晴整個人蜷縮在沙發里,傭人欲言又止,張秋禾不是愛管閑事嚼舌根的人,自從她來公館之后,她們這些做事的傭人,有不少人在背后說三道四,無非說這個孩子,都是滿肚子的心眼,想要當這個家的女主人。
張秋禾以前也不少在有人家做保姆,什么事沒見過,四五十歲的老男人經常帶不同的年輕小姑娘來別墅,根本見怪不怪。
現在看來,倒像是她們誤解這個小姑娘了。
不過也是,才十六歲,她能懂什么,這個每天放學回來,大部分時間都在學習上,根本沒有不該有的壞心思。
“初絮小姐,我去給你拿藥箱,你看你摔成這樣,到時候先生回來一定會責怪我。”
許詩晴抓著她不讓她走,“沒事,我一點都不疼,你不要走。”
許詩晴靠近了她幾分,很依賴,特別是這樣的環境中,誰的出現都像是一根救命稻草。
“初絮小姐,要不然,還是先回房吧,等到夜里會著涼的。”
哭泣的嗓音,點了點頭。
許詩晴更是抱著傭人的手,不愿意放開。
“初絮小姐,能忍住嗎?我先給你去拿藥箱,你再這樣下去,傷勢會很重。”
許詩晴忍痛地點頭,“好。”
傭人手里提著藥箱,還要扶著受了傷的小姑娘回房間。
還要有電筒,要不然真怕她連房間都不敢回去。
許詩晴回到房間后,另一只丟失的鞋子,還在房門口。
傭人把手電筒,放在書桌上,整個偌大的房間勉強能夠照亮,外面的雨勢越來越大。
傭人:“看來今晚先生又不回來了。”
許詩晴坐在床上,凌亂的頭發,身上的睡裙,被扯破了一個扣子,脆弱破碎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個精致的洋娃娃一樣,若不是看著她抬起頭來的動作,不知道還以為,還真是個玩偶娃娃。
傭人給許詩晴身上各處,上了藥,給她換了身衣服,她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了下來。
許詩晴的腿放在張秋禾身上,“你這小姑娘,腿上怎么都是疤?這塊是燙去的吧,怪可憐的。”
許詩晴垂著眸子,長發遮住了她的面容,沒有說什么。
上完藥之后,才上床休息。
許詩晴受了傷的腳踝,腫的很嚴重,張秋禾用紅花油給她揉開了,房間里,也都是這股味道。
“明天才來電,你能不能在這里陪我?”許詩晴眼淚已經掉完,眼睛紅腫看著身旁的人。
“這…”張秋禾猶豫,“初絮小姐,這不合規矩。”
許詩晴:“我害怕。”
張秋禾只能在旁邊陪著她,一直等許詩晴睡著為止…
凌晨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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