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等待黎明的愛》溫念傅珩
傅珩未婚妻落海后,溫念第一時間跳下去救人。
可當她把林晚晚拖上岸,她卻轉身一腳,將她踹回海里。
海水灌進肺里的那一刻,溫念終于明白,什么叫恩將仇報。
再睜眼,她站在地府判官面前。
判官翻著生死簿皺眉:“陽壽未盡,執念未消,你可有心愿未了?”
▼后續文:青絲悅讀
第二天,溫念還是七點吃完早飯就去了鋼琴室。
沒想到有人比她還早來了,不過這里不是學生會給她申請的,難道還有人要練琴?
溫念聽著鋼琴聲,還沒走近,就覺得這個人彈得比她好,就是有種行云流水的意境,明明彈得是同一首曲子,但就是比她的清脆溫柔。
當溫念靠近時,琴聲戛然而止。
透過玻璃窗,看到了靠著鋼琴的男生,穿著黑色防風外套,骨骼分明的手吊兒郎當搭在鋼琴上,耷著的眼睫倦淡疏離。
剛剛竟然是他彈的,看來這條賊船他不想上也得上了。
溫念走進去,默不作聲地將包里的月光曲曲譜放在鋼琴上,“剛剛你彈的是這首吧,要不要一起試試?”
傅珩看都沒看曲譜,低笑了聲,“私底下可以,上臺不行。”
“為什么?”溫念下意識問了句。
問出口后就明白了,他有女朋友,和一個女生一起在臺上表演鋼琴算怎么回事,就算兩人清清白白,難免會被傳流言蜚語,舟卓染也會去元旦晚會撞見的。
何況他們,并不清白。
只是這就是她邀請他的目的,她并不是很想贏得眾人的目光,如果他肯踏出這一步,那么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當他肯公開兩人的關系那一天,也就說明他愛她。
離舟卓染的要求就差最后一步了。
傅珩懶洋洋地擱下兩個字,“恐高。”
溫念被逗笑,“舞臺才多高,還沒有這個二樓高,要不你去窗戶邊看看?”
傅珩紋絲不動,他瞭起眼皮,沒有多做解釋,最終似笑非笑地妥協了,“行,練吧。”
見他同意了,溫念心里是高興的。
哪怕他剛剛找了這么拙劣的借口,但同意了至少說明,他至少不介意在眾人面前和她表演鋼琴,包括舟卓染。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不是嗎。
溫念有了彈鋼琴的動力,所以特別努力配合他。
其實他不用練,隨便彈彈就夠應付元旦晚會這種級別了。
但是要練和她的默契,不然兩人就是各彈各的,彈得再好也會惹出笑話,太分割了不像雙人合奏。
雙人合奏講究默契。
溫念彈得太慢,他彈得太快,總是合不上,他也總是敷衍,她不得不淡聲,“你慢一拍,我跟不上。”
說出來卻意外的尾音上揚,像似撒嬌。
傅珩挺吃這一套,不經心低嘖,“還不夠配合?”
說歸說,到底還是一再遷就她。
溫念也感受到了,她淡淡揚起唇瓣,不知道為什么和他合奏,就想到了兩人在一起的一幕幕。
月光曲,顧名思義就是作曲者借著月光的靈感創作,但背景是一個盲人小姑娘在彈琴,盲人努力尚且能彈琴,還有什么困難能阻礙努力生活的人。
下周一的彩排,傅珩有事沒來。
溫念一個人去彩排了,如果有意外,她一個人也可以上臺表演。
所幸,元旦晚會那天他沒有失約。
“周哥彈鋼琴,算不算一個成語,對牛彈琴?”趙儉俊學了個成語就亂用。
“嗯,你怎么不算牛呢?”李戮沒給面子地樂得歡。
“別打岔,我想表述的是我的震驚,周哥竟然玩這種文藝范了?”這不是他認識落拓不羈的周太子爺。
“且看且珍惜。”顧啟悠笑,“不是誰都有本事讓一個浪子,改邪歸正的。”
“是嗎,誰這么有本事說來聽聽?”
一個女生的聲音突然岔進他們當中。
李戮和趙儉俊臉色一變,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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