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擱誰身上都得懵。
腰疼得直不起身,片子一拍,西醫診斷明確:椎間盤突出壓迫神經,建議手術!聽著多痛快,仿佛一刀下去,腰疼的煩惱就能煙消云散。患者滿懷希望躺上手術臺,麻藥一推,心想總算要解脫了。
可誰能想到,手術刀落下的地方,竟是另一段磨難的開始?
腰部的劇痛或許是緩解了些許,但取而代之的,卻是更讓人抓心撓肝的體驗——麻!
兩條腿,特別是腳底板、小腿后側,感覺像是隔了一層厚厚的棉花套子。走路深一腳淺一腳,踩在地上像踩云彩,穿襪子都分不清正反。
醫生管這叫“術后神經根水腫”或“感覺異常”,道理聽著似乎通,可這“麻”的滋味,鈍刀子割肉似的,比原先純粹的疼更讓人心慌意亂,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還不算完,更尷尬、更喪失尊嚴的還在后頭——大小便失控了!
想尿的時候,膀胱脹得難受,卻怎么也尿不利索,要么半天擠不出幾滴,要么滴滴答答收不住閘門,時刻擔心褲子遭殃。
大便更是麻煩,要么感覺遲鈍憋到最后一刻,要么使不上勁干著急。這被診斷為“神經源性膀胱功能障礙”和“排便障礙”。術前溝通時,這些“可能性”輕飄飄帶過,患者哪能料到,解決了一個“壓迫”,竟換來這如影隨形的“失控感”?生活最基本的體面,瞬間被擊得粉碎。
最令人脊背發涼的,是聽說更可怕的“馬尾綜合征”。
手術臺上一個不慎,傷到了那束掌管大小便和下肢功能的終極神經——馬尾神經。
后果?
直接癱瘓、大小便完全失禁!
這已不是麻和困難的問題,是生活徹底崩塌。即便自己僥幸未到此地步,光是聽到這名詞,也足以讓親歷者后怕得冷汗直流。那一紙手術同意書上密密麻麻的“風險告知”,在真實的災難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回頭再看,當初為了擺脫腰疼選擇的手術,竟成了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鑰匙。“麻木”、“大小便障礙”、“馬尾損傷”……這些術前被輕描淡寫或淹沒在術語中的“并發癥”,一旦降臨到個體頭上,就是百分之百的沉重負擔。
西醫體系下,它們或許是統計概率,但對患者而言,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生活災難。腰椎的“病灶”或許被“修理”了,可患者的生活質量,卻可能跌入了更深的谷底。這其中的苦澀與無措,該向誰去訴說?這責任的天平,又該如何才能擺平?
西醫一刀下去,解了壓迫,固然是救命之舉。
可手術本身,就是一場對元氣的“大伐”!刀鋒所過,豈止是病灶?筋脈、氣血、乃至維系下焦功能的“精血”根基,都難免被撼動、被損耗!
術后出現的麻木、癱瘓、大小便失控,西醫說是“神經損傷”,在中醫看來,其根子,就是這“命根子”——精血大虧,兼有瘀阻!
精血不足,何以為繼?
●精髓不充,督脈失養:脊髓、馬尾神經,中醫視作“髓”的一部分,賴腎精充養。精血大虧,精髓空虛,神經失于濡潤滋養,好比旱地里的禾苗,如何能恢復生機?麻木、無力、感覺障礙,根源于此!
●氣血瘀滯,經絡不通:手術創傷,必致局部氣血瘀滯。瘀血阻塞經絡,氣血運行不暢,精血縱然有,也送不到受損的神經和筋肉!這瘀堵,就是功能恢復的“攔路虎”,加重麻木,阻礙恢復。
●下焦失司,二便失控:腎司二便,膀胱氣化亦賴腎陽推動。手術傷及下焦,精血(腎精、陰血)虧虛,腎氣腎陽亦隨之衰弱,命門之火不足,如何能蒸騰氣化、固攝二便?大小便失禁或困難,其本在腎精虧虛、氣化無權!
此時,西醫術后康復,多著眼于肌肉訓練、器械輔助、或神經營養藥物。有效,但常如隔靴搔癢,難觸根本——那被手術重創的“精血”命根子,那阻滯經絡的瘀血,誰來補?誰來通?
中醫調理,優勢正在于此!它直指“命根子”:
1.填補精血,固本培元:如菟絲子、熟地黃這類配伍精髓,正是術后大補精血、滋陰益精的根基。熟地黃填補腎精肝血之虧空,菟絲子平補陰陽、固腎益精,合力滋養那受損的“髓海”與神經。精血充足,方有恢復之“本錢”。
2.活血化瘀,通經活絡:在填補精血的基礎上,中醫必用活血化瘀通絡之品(如當歸尾、川芎、地龍、雞血藤等),目的是打通“道路”!清除手術創傷形成的瘀血,疏通阻塞的經絡,讓補進去的精血能夠順暢地輸布、濡養到受損的馬尾神經和筋肉組織。瘀去則新生,經絡通,感覺、運動功能方有恢復之機。
3.溫補腎陽,助氣化、固下焦:對于大小便失控,中醫絕非單純止瀉或導尿。核心在于溫煦命門之火(腎陽),常用巴戟天、肉蓯蓉、肉桂等(需辨證配伍),激發腎的氣化功能。腎陽充足,膀胱開合有度,方能逐步恢復對大小便的自主控制。同時,益精血之品亦在間接溫養腎陽,陰陽互根。
4.整體調燮,激發自愈:中醫調理絕非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它同時關注患者術后的脾胃功能(脾胃為氣血生化之源,需健運以助藥力吸收和精血生成)、睡眠情志(肝主疏泄,情志暢達利于氣血調和),調動人體自身的精血生成能力和修復潛能(自愈力),為神經恢復創造最佳的內環境。
簡言之,西醫手術解除了“壓迫”這個顯性枷鎖,而中醫術后調理,則致力于:
●補足那被消耗的“命根子”——精血,提供修復的“原料”。
●疏通被瘀血阻滯的“道路”——經絡,保障“原料”送達。
●點燃氣化的“動力”——腎陽,恢復臟腑功能(尤其是二便)。
●營造利于生機的“土壤”——整體內環境,激發人體自愈。
馬尾神經損傷的恢復,是世界性難題,漫長而艱辛。
中醫的介入,并非神速起效的“仙丹”,但它提供了一條從生命本源(精血)著手、整體調燮、固本通絡的路徑。
它彌補了西醫術后康復在“培元固本”和“通調氣血”層面的不足,為患者點亮了一盞從“精血”這個“命根子”上重燃生機、促進功能恢復的希望之燈。
當然,具體用藥務必由明醫詳察術后個體之虛(精血虧多少?)實(瘀阻有多甚?)寒熱,辨證施治,動態調整,絕非簡單套方!
找對明醫,持之以恒,方見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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