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魔鬼中的天使》許棉厲墨霆、《魔鬼中的天使》沈知意厲墨霆
天生無情無愛的的丈夫,突然在外面養了一枚“禁果”。
那女孩生在貧民窟,渾身是傷卻干凈得像雪。
這讓從小浸泡在血腥里的厲墨霆,第一次嘗到了“上癮”的滋味。
他自以為藏得很好,可我還是知道了。
我在厲家年宴上當眾掀了桌子。
可他卻連眼皮都沒抬,只是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讓律師遞給我一份離婚協議。
“沈知意,簽了它,南城那三家私立醫院歸你。”
我撕了協議,他就一次次加碼。
▼后續文:青絲文樓
煙兒看她一口口吃著,吃到幾乎快要吐了出來。
她神色一凜,捏住曉春的下顎,舀了勺熱湯灌進去:“跟著許棉吃不到這么好的東西吧?”
曉春被燙的哀嚎幾聲,可煙兒還不罷休,又舀了勺澆在她的臉上。
看著狼狽倒地的人,她酣暢一笑,像是發泄了已久的怨氣。
“滾出去。”
曉春捂著通紅的臉頰,踉蹌著起身緊咬著下唇走了出去。
入夜。
煙兒故意讓曉春守夜,可連被褥也不給。
雖已晚冬,但刺骨的寒涼凍得曉春只能蜷縮在門前。
她望著檐上的燈籠,含淚低泣:“夫人,奴婢好想你……”
雪在漆黑的夜中靜靜融化,風從縫隙灌進房中,吹的炭火通紅。
煙兒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
她煩躁地起身,正想叫門外的曉春進來給自己捶腿,卻見窗外站著個人影。
煙兒一愣,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被角:“曉春!”
無人回應,窗外那人影也一動不動。
恐懼無聲爬上煙兒的心頭,她抑著呼吸,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拿起燭臺。
“哐”的一聲,風突然將窗戶吹開。
朦朧燈火中,只見一個渾身濕透的女子站在窗外,她披散著長發,面色青白。
可那分明就是許棉的臉。
煙兒心一震,嚇得尖叫,手中的燭臺掉落在地。
“來人……來人啊!”
她后退著,一邊叫一邊閉著眼揮著手。
慌亂中,煙兒一個趔趄,整個人栽倒在地,而她的臉頰直直朝燒紅的炭跌去。
“啊——!”
劇烈的疼痛伴隨著燒焦的糊味在煙兒右臉頰上炸開。
她抬起頭,卻見許棉還站在窗外,一雙血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煙兒已然封不得疼痛,爬起身搖搖晃晃地跑了出去。
“救命!有鬼啊!”
刺耳的尖叫回蕩在偌大的將軍府,煙兒無頭蒼蠅似的跑著。
幾個守夜的丫鬟小廝聞聲跑過去,卻被她的臉嚇得紛紛躲了去。
煙兒倚著墻喘著粗氣,顫抖的手捂著臉,血從她掌心中點點落下,染紅了地上的殘雪。
“妹妹怎么跑了?”
幽怨凄涼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讓煙兒渾身一怔。
她猛地轉過頭,只見許棉正緩緩朝自己走來,慘白的臉上帶著絲詭異的笑容。
煙兒心瞬時提到了嗓子眼,立刻撒腿跑走。
她不斷地喊著人,喊到聲音都已經啞了,卻沒有一個人來。
突然,煙兒腳下一滑,“噗通”一聲跌入水中。
冰冷的水像是一把鐵梳一下下刮著她臉上被燙焦的肉,伴隨著窒息感的疼痛席卷而來。
“救,救命……”瑪?麗?
煙兒拍打著水面,勉強著浮在水面。
陌生的聲音讓厲墨霆下意識地警惕起來。
他立刻睜眼坐起身,冷冷看著眼前兩個二十來歲的男子:“你們是誰?”
聽他這么說,穿駝色麻衣的男子竟然扯了扯他的耳朵:“昨兒個摔跤把腦袋摔迷了?連我們都不認識了。”
因著他的舉動,厲墨霆臉當即拉了下來。
從小到大,連他爹娘都沒揪過自己耳朵。
正當厲墨霆舉起手要給眼前不知輕重的男子一拳時,那明顯小了一大圈的手讓他一愣。
他愣愣地張開手掌,手不止小了,掌心和虎口的繭都沒了。
厲墨霆心一沉,有些急躁地站起身,又發現自己竟然比眼前的兩個男子還要矮上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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