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恒河流域的考古發現炸開了鍋!
西藏吉隆縣發現的《大唐天竺使出銘》石碑,清晰記載了唐代王玄策借兵平定天竺叛亂的壯舉。
印證了中原王朝對喜馬拉雅南麓的歷史影響力。
這塊石碑的出現,剛好打臉了印度一直奉為圭臬的“麥克馬洪線”。
說起王玄策的傳奇故事,得從唐朝貞觀年間講起。
公元647年唐太宗派王玄策出使天竺,結果遭遇政變使團被襲。
王玄策單槍匹馬跑到吐蕃借兵,帶著1200吐蕃精銳和7000尼泊爾騎兵殺回天竺。
一路打到恒河邊,活捉篡位者阿羅那順。
這段“一人滅一國”的壯舉,在西藏吉隆縣的《大唐天竺使出銘》石碑上有詳細記載。
這塊石碑的發現意義重大。
雖然唐朝并未對天竺進行長期統治。
但碑文至少證明在1300多年前,中國的影響力已經延伸到喜馬拉雅山以南。
印度學者試圖否認石碑的真實性。
但西藏石碑的存在和《資治通鑒》的記載形成了完整的證據鏈。
正如中國外交部所言。
中印邊界錫金段早已1890年《中英會議藏印條約》劃定。
印度政府多次以書面形式確認這一點。
如果說唐代石碑是軍事威懾的象征。
那么在印度阿薩姆邦發現的明朝底馬撒宣慰司信符,則為研究傣族遷徙史和中印文化交流提供了重要線索。
這塊銅質鎏金的信符。
正面刻著“信符”二字,背面是“皇帝圣旨”“合當差發”“不信者斬”等字樣,右側下端清晰標注著“底馬撒宣慰司”。
底馬撒宣慰司是明朝在西南邊疆設立的“三宣六慰”之一。
永樂五年,明成祖朱棣將這塊信符賜予當地傣族首領臘罔帕。
正式確立了明朝對該地區的統治。
雖然清代《明史》誤將底馬撒標注在緬甸境內。
但民族遷徙史和信符的發現地表明,其實際位置就在今天的印度阿薩姆邦。
阿薩姆人屬傣族后裔的民族學研究。
反映了古代跨喜馬拉雅民族遷徙的歷史脈絡。
但民族淵源與現代領土主權無直接關聯。
信符的發現,徹底打破了“印度東北部與中華文明無關”的謊言。
盡管信符的歷史歸屬存在學術爭議。
但其出土位置與傣族遷徙路徑高度吻合,側面反映了古代中國與南亞的互動。
印度一直試圖用1914年英國殖民者劃定的“麥克馬洪線”來主張藏南主權,卻選擇性遺忘了這條線的非法性。
當年英國代表麥克馬洪在西姆拉會議上。
背著中國中央政府與西藏地方代表秘密換文,單方面劃出了這條線。
中國歷屆政府從未承認過這條線。
就連印度自己在1960年的照會中,也明確承認中印邊界錫金段已由1890 年《中英會議藏印條約》劃定。
面對印度的無理主張。
中國學者高志凱在電視辯論中拋出“恒河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殖民者劃的線算數,那我們今天在恒河畫條線,說整個恒河流域歸中國,印度答應嗎?”
這一言論并非正式劃界提議。
而是以“魔法對轟”的方式揭示殖民遺產的荒誕性。
高志凱強調若印度堅持殖民者劃定的“麥克馬洪線”。
中國亦可基于恒河源頭的地理歸屬和唐代王玄策事件的歷史影響,提出“恒河線”作為對等反制。
印度一邊抱著殖民遺產不放,一邊對中國的歷史證據百般抵賴。
這種矛盾心態在“恒河線”提出后暴露無遺。
社交媒體上。
部分印度網民對歷史證據的選擇性忽視,暴露了其在殖民遺產與民族認同上的深層矛盾。
諷刺的是,部分中國學者竟然認為“麥克馬洪線至少按山脊劃分,恒河線太隨意”。
自我矮化的言論,無異于給印度遞刀子。
事實上中國在處理中印邊界問題上始終保持著戰略定力。
2024年10月,中印雙方就邊境巡邏問題達成協議恢復到2020年的位置。
同年12月中印邊界問題特別代表第23次會晤在北京舉行,
雙方達成6點共識,包括繼續通過對話解決爭議、加強跨境河流合作等。
同時中國在雅魯藏布江下游推進水電工程,嚴格遵循國際法和生態保護原則。
通過“雨季蓄洪、旱期放水”幫助下游防洪減災,并與印度保持密切溝通。
歷史的真相不會因為政治操弄而改變。
明朝信符和唐代石碑的發現。
不僅是對“麥克馬洪線”的有力駁斥,更是對中印邊界歷史脈絡的重新梳理。
來評論區聊聊,你覺得歷史遺存該成為現代邊界爭議的關鍵籌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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