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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工地搬磚,清華打來電話,我爸大喊:終于可以回去收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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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因我家窮瞧不上我,說清北招林楚楚入學(xué)讓我別去學(xué)校,免得丟人。

我因搬磚渾身臟兮兮,不知咋跟他們說,其實清華已打電話說只招我一人。

我爸一腳踹飛家里搖搖欲墜的小木門,興奮道:“終于能去北京收租啦,小縣城收租都煩了。”



高考成績公布的前一天,我正身處建筑工地,埋頭苦干地搬運著沉重的磚塊。突然,口袋里的手機開始頻繁震動,發(fā)出“滴滴滴”的提示音,仿佛在催促我查看什么重要消息。

“楚楚啊,一般來說,清華和北大的招生辦都會提前一天給高分考生打電話確認意向,你可得確保手機時刻暢通無阻啊。”班主任在班級群里發(fā)了一條消息,還特意置頂了,生怕有人錯過。

林楚楚,我們學(xué)校的校花,聽說她父親是小縣城的縣長,家境殷實,出手闊綽。班主任也因此對她格外關(guān)照,各種偏心。群里那幫同學(xué)見狀,紛紛開始吹捧起林楚楚來。

“林楚楚,你肯定是清華北大的料,沒跑了!”

“以后你就是清華的學(xué)子啦,哈哈哈,我居然有幸跟清華學(xué)子做過同學(xué),真是太榮幸了!”緊接著,班主任也在群里附和了一句。

“沒錯,以你的成績,大學(xué)隨便挑,根本不用愁!”林楚楚在群里逐一回復(fù)著同學(xué)們的祝福,輪到班主任時,她還特意發(fā)了一條語音消息。

我好奇地點開語音,那嬌滴滴的夾子音讓我渾身一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謝謝邱老師,我爸在家也經(jīng)常提起您,說您是個特別負責(zé)任的好老師。等確定上清華了,我再去親自拜訪您,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我咂咂嘴,甩了甩身上的雞皮疙瘩,心想這林楚楚還真是會哄人開心。

這幾句話果然把班主任哄得哈哈大笑,心情大好。隨后,班主任在群里艾特全體成員,提醒大家如果有清北的人來學(xué)校采訪,一定要注意言行舉止,別給學(xué)校丟臉。最后,他還單獨點名了我。

“宋柯,你就別來學(xué)校湊熱鬧了,學(xué)習(xí)差勁不說,還整天穿得破破爛爛的,影響學(xué)校形象。”班主任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屑和嘲諷。

我聳了聳肩,對此早已習(xí)以為常。還沒等我來得及回復(fù)什么呢,耳邊就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嚇得我手機都差點掉地上。

“宋柯!!再不趕緊搬磚,今天就別想拿到工錢了!”工頭兇神惡煞地盯著我,嘴里罵罵咧咧的,但還是幫我把手機撿了起來。

他背著手走的時候,嘴里還嘀咕著:“你們學(xué)校算什么東西,還狗眼看人低。”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收起來,繼續(xù)埋頭搬磚。畢竟,像我這樣的小姑娘,能找到個搬磚的活兒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頂著酷暑的烈日,我剛走了幾步,懷里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個陌生電話。我不耐煩地掛斷了,可對方卻堅持不懈地一遍又一遍地打來。

“誰啊!死騙子能不能別煩我,我沒錢!”我怒氣沖沖地喊道。前一秒剛掛斷,下一秒電話又來了。

“都說了別打了!別打擾我搬磚賺錢!大學(xué)的學(xué)費你給我出啊!”電話那頭的人接得倒是爽快。

“我給你出!!!”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

嗯?這是遇到冤大頭了?

“騙人不打草稿。”我嘀咕了一句,正準備掛斷電話,對面的人又語速飛快地說起來。

“宋柯同學(xué)你好,我是清華大學(xué)的招生辦老師,請問你有興趣考慮我們學(xué)校嗎?專業(yè)隨便挑,學(xué)費全免,再給你五十萬獎金!”

清華大學(xué)?我愣了一下,隨即用牙咬掉了手上的毛線手套。哦對,雖然成績還沒正式公布,但全省前50的考生,確實會被清北提前打電話招募。

“我多少分?”我冷靜地問道。

“674!今年你們市的理科狀元!比第二名多了整整10分!”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同學(xué),只要你來我們學(xué)校,專業(yè)隨便挑,獎學(xué)金隨便拿,再給你五十萬的入學(xué)獎金!”我拒絕了清華立刻找我簽合同的邀請,把電話掛了。畢竟,北大還沒提條件呢,我得貨比三家。

我照常把磚搬完,才扔下安全帽,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我手上控制著力道,輕輕推開了那扇搖搖欲墜的小破門。

“爸,高考成績出來了,我是省狀元。”我淡淡地說道。

我爸正吊兒郎當(dāng)?shù)負钢溃@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睡醒呢吧?”他調(diào)侃道。

我白了他一眼,“真的,清華都給我打電話了。”

我爸確認了這事兒是真的之后,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他看著家里這破破爛爛的樣子,嗷一嗓子就哭出來了。

“我滴個乖乖,祖墳冒青煙啦!我終于能去北京收租了,這破地方老子早待夠啦!”說完,他咣當(dāng)一腳,那本來就搖搖欲墜的門直接報廢了。

接完北大的電話之后,我那小破榮耀手機徹底歇菜了。我爸撓撓頭,瞅了瞅他自己那小靈通,一臉無奈。

“換手機!給你買最貴最好的!你還想要啥,我讓家里司機都給你送過來!”就因為這破手機和洗得發(fā)白的衣服,我沒少被同學(xué)們嘲笑。

我和我爸就像隱居在山林里的隱士一樣,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這原因說起來,我現(xiàn)在都覺得好笑。前幾年我爸找了個算命的,人家算出我命里有一劫,在鬧市里躲不過去,必須找個僻靜地方靠著山水養(yǎng)著,等我高考結(jié)束,不然容易有血光之災(zāi)。

我本來不信這些迷信的說法,但我媽前幾年急病去世了,我爸就怕了。這不,我們父女倆就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一住就是五六年。

住久了,人也不注意形象了,整天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也不知道哪個碎嘴的同學(xué)說我家里窮,看到我爸喝酒又不上班,就說我爸是個不著調(diào)的醉漢。

可我爸整天忙著收房租呢,上啥班啊?我一直以為謠言止于智者,沒想到三人成虎,同學(xué)們都排擠我、欺負我,就連老師也跟著冷嘲熱諷。

高中第一次期末考試我考了年級前十,班主任卻當(dāng)眾說我作弊。我想反抗,可沒一個人相信我。這時候我才明白,原來窮才是原罪。

后來有一次我故意考了個倒數(shù)第一,班主任頭一回對我溫柔了點,還摸著我的腦袋說這才對嘛。從那以后,我就在扮豬吃虎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這不,扮上癮了,還給自己賺學(xué)費去了。苦情人設(shè)讓我立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我爸大手一揮,帶我進城購物去了。我倆活脫脫就像兩個土老帽進城掃蕩似的,對什么都感到新奇和興奮。坐上大奔馳軟軟的皮座椅,我長舒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終于不用騎三輪車啦!”我感慨道。

手機卡剛裝到新手機里,電話就一個接一個地打進來。是班主任。

“宋柯!你沒看到我在群里發(fā)的消息是不是!”電話那頭傳來班主任憤怒的聲音。

“別以為考完試你就翅膀硬了,你的畢業(yè)證還在我手里呢!”他威脅道。

“最近別來學(xué)校,聽見沒?小心我讓你連高中文憑都沒有!”奔馳在路上一個急剎車,我的臉差點就貼到擋風(fēng)玻璃上了。

“誰給他的膽子。”我爸急了,伸手就要搶電話罵人。我趕緊手疾眼快地捂住我爸的嘴,示意他別沖動。

“老師,我為啥不能回學(xué)校?”我冷靜地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冷笑。

“我們這是學(xué)校,不是垃圾收容站。像你這種學(xué)習(xí)差勁、形象邋遢的學(xué)生,還是別來丟人現(xiàn)眼了。”說完,電話就嘟的一聲掛斷了。

我爸氣得要去學(xué)校理論,我不慌不忙地播放起了之前錄下的班主任的嘲諷語音。“好閨女!看老爸怎么給你出這口氣!”車子又猛地竄了出去,推背感老強了。

夜幕降臨,原本安靜下來的班級群突然又熱鬧非凡起來。只見林楚楚的兩個忠實跟班正熱火朝天地張羅著,打算給林楚楚舉辦一場升學(xué)宴。林楚楚在班級里人氣那叫一個高,她一招呼,同學(xué)們紛紛響應(yīng),真可謂是一呼百應(yīng)。

我微微抿著嘴唇,陷入了沉思。要知道,明天分數(shù)才公布呢,這些人怎么就這么自信滿滿,覺得林楚楚一定能考上理想的大學(xué),都開始張羅升學(xué)宴了?不過,既然有熱鬧可看,不看白不看。

群里的同學(xué)們開始商量著采用AA制的方式湊錢支付聚餐費用。我也沒多想,順手就把紅包發(fā)了出去。沒想到,我的這個舉動就像往平靜的湖面扔了一塊巨大的石頭,瞬間在群里激起了千層浪。

“什么?宋柯也要去?她付得起錢嗎?”

“咱們這次聚餐人均一百呢,可不是那種人均十塊錢的廉價餐食!”

“要不咱們大家眾籌幫她把這錢湊出來吧,省得她回去之后只能吃些垃圾食品。”

看著群里這些人表面上裝出一副關(guān)心的模樣,實則滿是不屑的態(tài)度,我心里只想冷笑。這幫人,真是壞到了極點。

回想起上學(xué)的時候,他們就沒少欺負我。有人往我的椅子上粘膠水,害得我一屁股坐下去,半天都起不來;有個喜歡林楚楚的男生,居然往我的桌兜里扔小蛇,嚇得我當(dāng)場尖叫起來;

他們還撕我的作業(yè)本,把我辛辛苦苦寫的作業(yè)毀于一旦,甚至把我的飯也倒掉,什么缺德事兒都干了個遍。想來想去,估計就是因為我家境貧寒,他們才這么肆無忌憚地欺負我。

“不用啦,慶祝校花考上清華,我也想去湊湊這份熱鬧!”紅包很快被人收走了,我也沒再理會群里那些冷嘲熱諷的話語。

第二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新買的衣服去參加飯局。一路上,還不時有人回頭看我,眼神里滿是驚訝。

“你看那個人,渾身都是名牌!”

“別看了,估計是哪家的大小姐出來體驗生活了。”

我嘴角微微勾起,沒有抬頭回應(yīng)他們。我心里清楚,這兩人當(dāng)中,就有一個是林楚楚的愛慕者,也就是那個往我桌兜里扔蛇的家伙。

等我到達聚餐地點的時候,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隔著厚重的包間門,都能清晰地聽到里面?zhèn)鱽淼暮逍β暫头畛新暋N曳路鸲寄芟胂蟮搅殖槐娙舜負碇Φ没ㄖy顫的模樣。

我輕輕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去,原本熱鬧的說笑聲瞬間戛然而止。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個不停。

最后,站在門邊的一個同學(xué)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問道:“你找誰啊?”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心里有些納悶,不就是換了一身打扮嘛,怎么就不認識我了呢?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角落里一個男生吊兒郎當(dāng)?shù)赜孟掳椭噶酥肝遥f道:“宋柯嘛,你們班的同學(xué)都認不出來了?”

說話的這個人,是高考前才轉(zhuǎn)校過來的校霸。大家一看到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瞬間安靜了下來。不過,在場這些人里,就他從來沒有欺負過我。更奇怪的是,自從他來了之后,其他人也不再霸凌我了。

校霸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還沖我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喲,宋柯,來了啊!”

“宋、宋柯?!”不知道是誰先開了這個頭。

緊接著,就有人開始嘲諷起來:“你從哪兒弄來這么一身假貨啊。”

“家里窮也就算了,怎么還這么虛榮呢?”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捏了捏身上的古馳短袖,反問道:“你見過真的?”

那個喜歡林楚楚的家伙,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硬道:“咋沒見過!我媽給我買了一件,大標下面還帶著五顏六色的碎鉆呢!”

屋子里同時傳來兩聲輕笑,是我和校霸發(fā)出來的。

我毫不客氣地嘲諷道:“你去旗艦店給我找找同款,回頭我也買一件帶五顏六色碎鉆的,我好出去顯擺顯擺!”

那男生站在原地沒動,臉色比那碎鉆還要難看。

林楚楚在旁邊瞅了那男同學(xué)一眼,那張原本雪白的小臉也變得十分難看。

校霸看熱鬧不嫌事大,還跟著附和道:“對啊對啊,找出來給我也瞅瞅唄。”

我挑眉看著那男同學(xué),感覺好像回到了自己曾經(jīng)尷尬得手足無措的時候。

林楚楚勉強擠出一絲笑臉,開始打圓場:“江淮,宋柯不懂事你咋也跟著瞎鬧,今天不是升學(xué)宴嘛,說這個干啥。”

我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然后閉上嘴,找了個地方坐下,靜靜地等著開飯。我心里想著,想讓她摔得慘,就得先把她捧得高高的。

林楚楚長得清秀可人,而且她還有個很有本事的父親。所以,班里的同學(xué)都以她為中心,圍著她轉(zhuǎn)。很多時候有人欺負我,其實都是她在背后指使的。

記得有一次,我剛洗完澡,用的是國外進口的洗發(fā)水,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林楚楚從我身邊經(jīng)過,突然假裝捂著鼻子,大聲說道:“怎么這么臭?”

說完,眼睛還故意往我身上瞟。她的跟班們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馬上有人往我身邊使勁一擠,附和道:“就是呢,臭得人都睜不開眼。”

其他人也開始在我身邊嗅來嗅去,紛紛說道:“臭死了,宋柯,你幾天沒洗澡了?”

“咋好意思坐這兒的?”

“家里沒錢洗澡吧?我?guī)湍阆聪磣”

這些事兒就像電影一樣在我腦海里不斷回放,我抬頭對上坐在我對面的林楚楚的目光,心里恨得牙癢癢。

當(dāng)時,我直接被一瓶冷水澆了個透心涼,而那個始作俑者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你別往心里去啊,我就是為了班級環(huán)境著想。”想到這些,我越想越氣,正上頭呢,旁邊突然傳來一道懶洋洋的男聲。

我一扭頭,好家伙,校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在我旁邊了。

他輕聲說道:“來了就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兒,別瞎琢磨那些有的沒的。”

我聽著這話,皺了皺眉頭,感覺這校霸話里有話。

不一會兒,菜一道道地上齊了。喜歡林楚楚的那個男生紅著臉先站了起來,端起酒杯說道:“楚楚,恭喜你學(xué)業(yè)有成啊,等進了清華,你就是國家棟梁了。”

男生說完,把杯里的啤酒一口干了。林楚楚只是意思意思,小口抿了一下,眉眼間好像閃過一絲嫌棄。

我喝了一口飲料,把嘴邊的笑意給擋住了。

接著,我也跟著說道:“林楚楚,你以后成了清華學(xué)子,可別把我們這些老同學(xué)忘了啊!”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

林楚楚挺受用這話,雪白的臉蛋上泛起了兩分紅暈,說道:“大家都是老同學(xué),我怎么會忘了你們呢。”

大家舉杯共飲,氣氛十分融洽。

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笑得十分燦爛,說道:“林楚楚,聽說成績好的同學(xué),清華北大都搶著要,你接到電話沒啊?”

林楚楚臉色一僵,笑臉立馬就掛不住了。看她那逐漸撅起來的嘴,我太熟悉她這套路了,每次她想耍賴或者掩飾什么的時候,就會這樣。

“宋柯,大家好不容易放松放松,我不想故意顯擺給大家壓力。”

喲呵,這綠茶段位,簡直高得離譜啊。

我和校霸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林楚楚在身側(cè)的手握緊了又松開,聲音嬌滴滴地說:“江淮,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校霸只是挑了挑眉毛,說道:“你的事兒跟我有啥關(guān)系,再說了,你都來參加升學(xué)宴了,還不夠顯擺的?”

這拽拽的語氣,我聽著還挺喜歡!

林楚楚被氣得小臉煞白,兩顆大眼睛立馬就蓄滿了淚。

在她哭出來之前,我趕緊掏出我的最新款手機,說道:“別急別急,我看你這樣子像是沒接到電話,我?guī)湍銌枂枺 ?/p>

同學(xué)們震驚之余,也開始看熱鬧了。我好像聽見有幾個外班的同學(xué)湊在一起嘀咕。

“這真是宋柯嗎?她跟換了個人似的!”

“這衣服一穿,一點兒不比林楚楚差啊!”

林楚楚強撐著臉上的笑容,眼睛狠狠地瞪了那幾個女生一眼。

“你就吹吧!”

我不慌不忙地找出清華招生辦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

我按了免提,把聲音開到最大,說道:“老師,我想問問貴校在我們縣招了幾個學(xué)生?有沒有個叫林楚楚的?她到現(xiàn)在都沒接到電話,升學(xué)宴都辦上了。”

對面回答得干脆利落:“辦啥升學(xué)宴啊,清華在你們學(xué)校就招了你一個,還有個早就保送的男生,一共就倆!北大一個都沒撈著。”

說到后面,那聲音里的竊喜都藏不住了。

電話還沒掛呢,對面就傳來“啪”的一聲。

我緩緩抬起頭,只見林楚楚手中端著的碟子已然掉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

她漲紅著臉,情緒激動地沖我喊道:“宋柯,你少在這兒信口雌黃!清北的老師事務(wù)繁忙,還沒輪到我咨詢罷了!我怎么可能考不上清華?我的成績向來都是全校前三!”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駁,電話那頭便傳來了聲音:“這位同學(xué),請問你叫什么名字?我提前幫你查查看。哦,是林楚楚啊。嗯,你的分數(shù)是610分,這個分數(shù)實在太低了,建議你趕緊考慮其他學(xué)校吧,我們清華可不會錄取你。”

此言一出,全場瞬間鴉雀無聲。我掛斷電話,眼睜睜地看著眾人的表情從期待轉(zhuǎn)為失望,嘴角逐漸耷拉下來。

林楚楚的臉色更是青一陣紅一陣,煞是難看。在眾人試探性的目光中,她的眼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那場面,真是我見猶憐。

旁邊一個男生見狀,心疼得不得了,連忙安慰林楚楚:“楚楚,你可別聽她胡說八道,誰知道她說的那個清華老師是真是假啊?分數(shù)線都還沒公布呢,她憑什么說你610分就是610分?”

他話音未落,林楚楚突然抬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我在一旁看得心里一哆嗦,這下手可真夠狠的!

這時,江淮把腦袋湊到我面前,嬉皮笑臉地問:“怕啦?”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應(yīng):“怕什么怕。”我剛說完這句話,林楚楚突然抄起手邊的碗就朝我扔了過來。這些年,我經(jīng)歷了不少校園暴力,反應(yīng)早已變得十分敏捷。

然而這次,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江淮“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擋在了我前面。那碗里還盛著滾燙的茶水,不偏不倚,全灑在了江淮的胳膊上。

“你……”我驚呼出聲。“江淮!”林楚楚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著急忙慌地想要上前查看江淮的傷勢。結(jié)果江淮一個凌厲的眼神瞪過去,她便嚇得不敢再往前一步。

我滿心驚訝,不明白江淮為何要幫我,忍不住挑了挑眉。不愧是校霸啊,連林楚楚那個當(dāng)縣長的老爸都不放在眼里。

我冷冷地瞅了林楚楚一眼,說道:“故意傷人,這事兒要是鬧大了,你猜你爸能不能保住你?”說完,我便帶著江淮離開了。

臨走前,我又回頭看了一眼包間里掛著的橫幅。那是林楚楚那幾個跟班訂做的,上面寫著“熱烈慶祝林楚楚同學(xué)考上清華!”呵,這可真是打臉打得啪啪響啊。看著我瀟灑離開的背影,身后似乎還有人小聲嘀咕:“宋柯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

江淮在包間里的時候還裝得十分淡定,一出門就開始“嘶嘶哈哈”地喊疼。我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不是校霸嗎?聽說你打架都用鋼管呢,這點燙傷就受不了啦?”

剛剛那茶水雖然滾燙,但飛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涼了一些。現(xiàn)在他胳膊上被燙的地方都不紅了。我接著說:“要不趕緊去醫(yī)院吧,再晚一會兒估計都好了。”

江淮悻悻地收起那齜牙咧嘴的表情。我又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校霸都這么愛裝模作樣嗎?

“喂!”江淮氣呼呼地一腳踢飛了路邊的石子,抱怨道:“我剛才好歹也是幫了你,要不是我替你擋著,你現(xiàn)在門牙估計都得被打掉!被校園暴力了這么久,就不知道反抗一下?”他頓了頓,又接著說:“真不知道你是咋考上清華的。”看他這嘮嘮叨叨的樣子,我一下子就被逗樂了。

我腳步突然停住,皺著眉緊緊盯著江淮,問道:“我就想問問,你為啥要幫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神太犀利了,江淮本來黝黑的臉,一下子變得又黑又紅,眼神也飄忽著看向別處。我不解地問:“屋里空調(diào)開19度呢,你還熱?”我這話剛說完,成功換來校霸一個大白眼。

之后,我順順利利地度過了高考前的那段時光。老爸也沒什么顧慮了,當(dāng)天晚上就帶著我搬進了二層小別墅。我坐在智能馬桶上,一邊嗯嗯一邊悠哉悠哉地玩手機。我終于不用一邊使勁一邊手動扇蚊子啦,那感覺別提多愜意了。

正爽著呢,QQ突然彈出來一條好友申請。我點開一看,居然是林楚楚。呵,這還真是我的榮幸啊。我慢悠悠地又刷了會兒抖音,才點擊通過。

我正琢磨著開場白呢,林楚楚的消息就發(fā)過來了:“你在哪兒呢?”我回復(fù)道:“在家啊。”

她緊接著又發(fā)來一張我住了好幾年的小破屋照片。你別說,這天陰沉沉的,看著那破敗的小屋,還真有點陰森森的感覺。她又發(fā)消息說:“門開著,你家沒人。”其實門是被我老爸的佛山無影腳給踹飛的。

馬桶里“咕咚”一聲,我這才把新家的地址發(fā)給了林楚楚,說:“我搬家了,你有事兒就來這兒說吧。”林楚楚給我回了一長串問號,語音電話緊接著就打過來了。

她在電話里說:“宋柯,把清華大學(xué)老師的手機號發(fā)給我唄。”啊這!又沒別人,你還裝啥呀?我故意逗她:“行啊,不過你得求我。”她連忙說道:“咱倆好歹是老同學(xué),你就發(fā)給我唄,求求你啦。”

我臉上原本那愉悅的笑一下子就沒了,剛剛那點痛快勁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后“哎呀”一聲,說道:“不好意思啊,北大的老師又給我打電話啦!”說完,電話“嘟”的一聲就掛斷了。哈哈哈,真爽~

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可沒想到,躺被窩里拿起手機一看,又炸鍋了。原因有兩個:一是高考分數(shù)出來了,林楚楚真考了610分;

另一個是林楚楚把她和我的聊天內(nèi)容發(fā)到空間里了,還把我那破房子的照片和我給她發(fā)的位置截圖放一塊兒了,配文是:考上清華就了不起啊,就能隨便耍人玩嗎?就這么著,林楚楚之前高調(diào)說要上清華,結(jié)果被打臉的事兒,好像大家都忘了。

評論區(qū)里全是罵我的,罵得那叫一個花樣百出。不過我刷著刷著,看到一條評論有點不一樣:“林楚楚,你臉皮到底有多厚啊,天天這么裝!考上清華了不起?難道610分就了不起啦?”

我挑挑眉,點進那人的頭像,發(fā)現(xiàn)竟然是我的好友,網(wǎng)名是JH。這是誰啊?我納悶得不行,正想發(fā)私信問問。

這時候,家里的門鈴“通通通”地響起來了。我爸出去玩了,我只好敷著面膜,踩著拖鞋去開門。一開門,竟然是嬉皮笑臉的江淮。“哈嘍!”

我面膜下的嘴角抽了抽,問道:“你咋找到這兒來了?”江淮雙手在胸前交叉,又回頭指了指身后旁邊的那棟樓,說道:“是你搬到我隔壁了。”我一把撕下面膜紙,驚訝地說:“這么巧?!”

江淮故意裝作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道:“緣分唄。”可他臉上那明晃晃的笑意,哪有一丁點無奈的樣子。我試著往旁邊讓了讓身子,說道:“要不你進來坐會兒?”

他立刻應(yīng)道:“盛情難卻啊!”話音還沒落呢,他已經(jīng)躥進來坐在沙發(fā)上了。我沒理他,回屋吹頭發(fā)去了。

等我再出來一看,這平時橫行霸道的校霸,雙手竟然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膝蓋上,坐得端端正正的。我把電視遙控器放在他手邊,他愣是都沒打開。

我忍不住問道:“你咋這么拘束啊?我爸沒在家。”江淮明顯松了口氣,但脊背還是挺得筆直。

我把家里的水果洗干凈,端到他面前。我正冷眼看著林楚楚發(fā)的動態(tài)呢,江淮突然開口問道:“宋柯,你現(xiàn)在咋不怕我了?”我吃葡萄的手頓了一下,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不怕你,也不怕任何人,是我爸非要我忍著。”

說起來還真有點心酸,就因為一個算命先生瞎說的話,我平白無故受了這么多委屈。

沒辦法,我媽的離開一直是這個家里的禁忌。再看看我爸陪我在這兒熬著,想到這兒,我就無奈地搖搖頭。江淮對這事兒特別不理解,他跳著腳,一米八的大個子不依不饒地管我要說法:“那你之前看到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躲著!”

被他問煩了,我才沒忍住拍了拍茶幾,說道:“你看不出來林楚楚喜歡你啊?”

林楚楚對我的針對簡直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就說她心心念念的江淮吧,我根本沒招惹,可她還是不依不饒。更過分的是,哪怕我只是在走廊里被某個男生多看了一眼,她回到班里就會陰陽怪氣地冷嘲熱諷一番,目的就是想讓我在眾人面前出丑難堪。

有一次,江淮實在看不下去,想跟我解釋他壓根就不喜歡林楚楚。就在這時,我爸突然毫無預(yù)兆地推門進來了。

他看到我和江淮湊在一起聊得正歡,一下子愣住了,臉上滿是尷尬,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那、那個,我好像有東西落在車里了。”說完,便手忙腳亂地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我一下子就意識到我爸肯定是誤會了,趕忙伸手拽住江淮,想讓他趕緊解釋幾句。可誰能想到,平日里能說會道的江淮,這時候卻突然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叔、叔、叔叔好,我是你們家鄰、鄰……”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急忙幫他補充道:“是鄰居!”

江淮回家之后,我爸一臉嚴肅地湊到我身邊,語重心長地說:“閨女啊,跟爸說實話,你是不是早戀了?”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答:“我可沒那福分。”

說完,我一把關(guān)上房門,我爸還在門外扯著嗓子喊:“爸瞅著這小伙子還行,你考察考察他唄!馬上就要上大學(xué)了,不過他要是考不上清華,我可不同意啊!他配不上我閨女。”我躺在被窩里,想到我爸那副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過了幾天,一大早,我爸的手機就響個不停。當(dāng)時我爸正在廚房煮粥呢,他用肩膀夾著手機放在耳邊,不耐煩地問道:“誰啊?”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我爸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氣呼呼地說:“你?!別來,我家可沒你落腳的地兒。”

我好奇地伸長脖子看過去,只見我爸氣得直接把煮粥的火給關(guān)了,沖著電話大聲吼道:“我們家宋柯學(xué)習(xí)不好,家里又窮,哪能入得了您的眼啊,您可千萬別來。”

我一聽這話,立馬就明白了,肯定是我那個狗眼看人低的班主任。估計是沒等到林楚楚的錄取消息,坐不住了,這才想上門來巴結(jié)。

掛斷電話后,我爸氣得直接把飯勺扔進了盆里,嘴里罵罵咧咧:“媽的,不做了,這老東西。”然后對我大手一揮:“走,晚上咱出去吃。”我爸夾著小皮包,開車帶我去吃了小燒烤。

吃飯的時候,我爸喝了一口啤酒,冷笑一聲說:“班主任平時最瞧不上我了,這次怎么有臉想來咱家?”我撇了撇嘴,不屑地說:“為啥?還不是怕丟了鐵飯碗唄。”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爸已經(jīng)把上次打電話的錄音送到了教育局。再加上我省狀元的身份,局里特別重視這件事,班主任這是坐不住了。

我和我爸慢悠悠地逛了三個小時。回到家一看,班主任正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躲在我家別墅門口。看到我們下車,班主任立馬起身湊了過來,不過可能是蹲得太久了,腿好像麻了,走路都踉蹌了兩步。

他滿臉堆笑地說:“宋柯啊,你們可算回來了!老師聽說你考上了清華,特意過來恭喜你的。”我面無表情地繞過班主任,徑直進了門。

雖說看他現(xiàn)在這副低聲下氣的樣子,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但想想以前在學(xué)校里,他沒少跟著一起欺負人。只要他有點人民教師的樣兒,我的高中生活也不至于那么慘。

我爸配合著我,把班主任關(guān)到了鐵門外,大聲說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之前一直忍著,是因為我們不想聲張,你不是跟縣長關(guān)系好嗎?求我不如去求縣長!”班主任苦苦哀求的表情差點沒繃住,還在那嘴硬:“宋柯爸爸,你聽我說。”

我和我爸步伐一致地進了別墅,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當(dāng)老師。我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個香。但今夜,注定有人睡不著。

為了防止有人狗急跳墻,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門,準備再去一趟教育局。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江淮在跑步,見我出門,非要跟著我一起去。

一路上有江淮陪著,感覺原本漫長的路程都短了不少。江淮還是有點校霸的架勢,輕車熟路地帶著我往前走,還真讓他找對地方了。

沒想到,在教育局門口,居然碰到了班主任和那個聽說了無數(shù)次的縣長。一看到我,班主任咧到耳朵根的嘴角立馬耷拉下來了。

江淮雙手一抱臂,陰陽怪氣地說:“喲,二位這是來走后門來了?”對面?zhèn)z人嚇了一跳,明顯沒想到江淮這么敢說。尤其是縣長,差點就上來捂江淮的嘴了,慌慌張張地說:“別亂說!我們是有正事要辦!”我和江淮不約而同地“哦”了一聲。

縣長大概也從林楚楚嘴里聽了我不少壞話,從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遍,陰陽怪氣地說:“小姑娘,聽說是你爸爸把班主任告到教育局的?”

我皺了皺眉頭,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接著說:“說話得講證據(jù),沒憑沒據(jù)的,你這不是讓教育局的人為難嗎?”我攥在身側(cè)的手握成了拳頭,看這倆人得意忘形的樣子,就知道他們肯定找好門路了。

我正發(fā)愁該怎么辦的時候,江淮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跟我說:“這事兒我來幫你搞定。”江淮到底能不能幫我解決,我心里也沒底。不過我想著,要不讓我爸出點錢擺平算了。

結(jié)果我爸一聽,直接說那是行賄,犯法的事兒咱可不能干!沒辦法,我只好自己動手,開始收集班主任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

好幾天沒露面的江淮,突然跑到我家按門鈴。我一開門,嘿,后面還跟著個穿polo衫、氣質(zhì)不凡的叔叔。江淮趕緊介紹道:“介紹一下,這是我爸!”我趕緊眨眨眼,跟面前的叔叔打招呼:“叔叔好,快進來坐!”

江淮今天難得沒拿我開涮,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來說說,你們班主任都干過啥壞事?”他瞪著那雙大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但一瞅見叔叔那嚴肅認真的臉,我還是耐著性子,把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個遍,順便把剛搜集來的證據(jù),一股腦兒都遞給了叔叔。

這倆人走的時候,我還一頭霧水呢,不知道江淮葫蘆里到底賣的啥藥。我忍不住發(fā)信息問他:“你到底咋想的?”江淮神神秘秘地給我發(fā)了個表情包,還回了一句:“你就等著看結(jié)果吧!”

三天后,我爸在客廳看電視,突然大喊大叫起來:“閨女閨女,你快過來!”我放下手里的東西,小跑過去。只見我爸指著電視,興奮地說:“你們班主任被撤職了!”

“我的媽呀,縣長也被擼下來了!”我愣了一下,仔細一看電視里被記者采訪的男人,好奇地問我爸:“爸,這男人是誰啊?”我爸直接用手指頭戳著電視機,大聲說:“局長啊!”

“就是他辦的他們倆!”“你們班主任收家長禮,縣長也不是啥好東西,倆人一起下崗了,縣長搞不好還得蹲幾年大牢呢。”

我懵懵懂懂地給江淮發(fā)了條信息,江淮只回了個得意的表情:“我爸效率咋樣?”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怪不得江淮不把林楚楚放在眼里呢,合著這大校霸是局長的兒子啊?

縣長鋃鐺入獄,林楚楚也跟著遭殃,一時間罵聲一片。倒是有不少同學(xué)開始找我道歉,我聳聳肩,也談不上原不原諒,畢竟當(dāng)初的校園暴力都是實實在在發(fā)生過的。

江淮每天在我家門口晨跑,搞得我爸整天疑神疑鬼的,時不時就要旁敲側(cè)擊地問我:“這小子是不錯,可還有十多天我們就要去北京了啊。”“你能接受異地戀不?”我幽幽地給我爸一個眼神,原本噴香的早餐瞬間就沒胃口了。也不知道咋回事,離開學(xué)越近,我這心里就越焦慮。

臨走的前一天,我難得主動約了江淮出來。月光下,我倆在小區(qū)里慢慢溜達。走著走著,這家伙突然跳到我面前,嬉皮笑臉地說:“上次幫了你個忙,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個愿望?”

我大大方方地點點頭。素來大大咧咧的江淮,聲音突然小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問:“啥愿望都能答應(yīng)不?”

我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手藏在身后攪在一起,轉(zhuǎn)過頭沒說話。江淮隨著我的視線也站了過來,鼓起勇氣說:“我就是想說,你能給我個機會不……我想做你男朋友。”

異地戀三個字瞬間在我腦海里飄過,山高路遠的,我連江淮在哪兒上學(xué)都不知道呢。年少時這份懵懂青澀的感情,能撐過大學(xué)四年嗎?

我忍著心頭的悸動,故作輕松地歪頭一笑,說:“明天我就去報道了。下次遇見的時候,你就是我男朋友。”說完我后退著向他擺擺手,回了家。轉(zhuǎn)身的剎那,我好像聽到了某人的歡呼聲。

離開時,我還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淮的家。校門口,我爸這五大三粗的漢子,眼眶居然紅了,跟掉了金豆子似的,一個勁兒地叮囑我:“閨女啊,到了學(xué)校好好念書,別老惦記家里啊!”我強忍著心里那股子不舍,拍了拍老爸的肩膀,打趣道:“您吶,別老想我就行。”

老爸抹了抹眼睛,一個勁兒地點頭。我正準備進校門呢,老爸又突然把我叫住了,語重心長地說:“閨女啊,你別怨爸,爸寧愿你苦這三年,也不想讓你出半點差錯,不然以后我怎么跟你媽交代啊。”

一聽這話,我鼻子一酸,眼淚到底還是沒忍住,掉了下來。我哽咽著說:“我怨您啥呀!怕我怨您,您就多去收收租唄!大學(xu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老爸跟個小孩兒似的,又連連點頭。我進門前,他還不忘拍拍自己的皮包,大聲說:“爸有錢!”我“撲哧”一下,這才破涕為笑。

報道那會兒忙忙碌碌的,倒把我心里那股子空落落的感覺給沖淡了不少。我忙前忙后地辦著各種手續(xù),瞅著校園里那條綠樹成蔭的大道,再看看手里沉甸甸的行李,一咬牙,把一個袋子扛到了肩上。伸手去拉行李箱的時候,手里突然一空。抬頭一看,一張笑嘻嘻的臉映入眼簾。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也是大一新生,我叫江淮!”這太陽,咋感覺這么刺眼呢,眼前一下子就有點模糊了。聽他嘰嘰喳喳說了一通,我才知道,高三上學(xué)期他碰到有人欺負我,從那以后就偷偷關(guān)注我了。高三下學(xué)期,他費了好大勁兒,轉(zhuǎn)到了我們班,就是為了罩著我。

我好奇地問:“那你學(xué)習(xí)那么好,咋還當(dāng)校霸呢?”江淮一仰頭,那叫一個傲嬌:“我樂意!我壓根就沒參加高考,直接保送進來的!”

我故意逗他:“你這是扮豬吃老虎啊?那你就不怕我去北大?”江淮原本高昂著的腦袋突然低了下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沖我眨了眨,認真地說:“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我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趕緊低頭,故作鎮(zhèn)定地用手扇了扇風(fēng)。

可江淮這家伙還不依不饒,拉著我的手說:“昨天你親口說的,等再相遇的時候就答應(yīng)我,可不能反悔!”說完,江淮霸道地攤開我的手,跟我十指相扣,正式踏進了清華的校門,還豪氣地說:“以后我罩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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