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5月,毛澤東見了一個英國人,不是外交官,不是間諜,是退役軍人。
他沒有職務,卻被允許坐進中南海,聊了整整三天,這次談話,后來改寫了中法關系,也驚動了美國中央情報局。
沒人懂他來干嘛
1959年冬,北京下雪,中央軍委開完會,毛澤東收到一封密信:“蒙哥馬利元帥擬以私人身份訪問中國。”
信是英國學者林語堂轉過來的,蓋有倫敦外交部的印章,外電一片寂靜,沒一家主流媒體提前報道,沒人知道這個二戰名將為什么突然盯上中國。
毛澤東翻了翻信,把它放進抽屜,對身邊人說:“這個人,不是閑得無聊,背后有東西。”
當時西方對中國的看法只有兩個詞:“封閉”、“危險”,朝鮮戰爭剛打完沒幾年,聯合國還掛著那張“侵略朝鮮”的標簽,外交層面幾乎停滯。
英國人不甘心,冷戰的對弈里,英國早被美國壓得抬不起頭。
法國戴高樂剛剛上臺,放風說要搞“歐洲第三勢力”,英國知道,不能讓法國搶了中國這個入口。
戴高樂
首相麥克米倫點頭,派出“非官方人物”試水,這個人就是蒙哥馬利,身份模糊,背景厚重。
是丘吉爾晚年的心腹,是諾曼底登陸的總指揮,退役后成了“和平主義者”,但沒脫軍人的鋒芒。
1958年他訪問蘇聯,在克里姆林宮里跟赫魯曉夫拍桌子,毛澤東聽說后,說了一句話:“這人有意思。”
5月,蒙哥馬利來了,坐的是英航包機,從香港入境,他拒絕了全部媒體采訪,帶了三本書,兩副眼鏡,還有一本筆記本。
他的翻譯是個英國籍華人,名字叫譚尼克,精通普通話。
在機場,他只說了一句:“我是來聽毛澤東講話的。”
三天談話,四次沉默
第一晚,蒙哥馬利不說話,毛澤東開場就提:“你為什么要來中國?”
他沒有直接回答,拿出筆記本,翻到第一頁,寫著四個字母:WWIII(第三次世界大戰)。
毛澤東笑了,靠在藤椅上說:“你覺得離得近?”
蒙哥馬利點頭:“你打了美國,還活著,他們很害怕。”
毛澤東抽煙,沉默,房間里靜得像后山的水庫。
他第一次開口:“我們不是為了打架才存在的。”
“那是為了什么?”
毛澤東沒有直接答,他說了三個詞:“糧食、人口、鋼鐵。”
這不是外交辭令,這是底線,他說中國能養活自己,不需要殖民,也不會擴張,“我們有九億人,夠忙的了。”
蒙哥馬利看著毛澤東的手,他的手指粗大,指甲帶有煙漬,像一個農村出來的老農。
不像世界第二大政黨的領袖,更不像核國家的締造者。
第二天,毛澤東談了“關門過日子”。
“別人不歡迎我們,我們就自己干。”他舉例:“我們搞機械,搞農業,自己修鐵路,自己煉鋼鐵,你們封鎖我們,最后封鎖不了空氣。”
蒙哥馬利提到核問題,問得很直接:“你們在搞原子彈嗎?”
毛澤東點頭。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說一句:“別人有,我們也要有。”
隨后是整整五分鐘的沉默。
第三天,對話進入高潮。
蒙哥馬利問:“如果戰爭來了,中國能撐多久?”
毛澤東沒笑,他直視對方:“你知道抗日戰爭我們打了幾年嗎?八年,你知道抗美援朝打了幾年嗎?三年。
我們現在人多,地廣,吃苦耐勞,你們能打多長時間?”
他講到民兵制度,“我們農村每個鄉都有兵,人人學打槍,打一槍就會第二槍。”
那天,他還安排蒙哥馬利去軍營看實操。
地點在河北涿州,一個駐軍演練場,楊勇將軍在場,親自演示射擊,九槍,全中靶心,站著打,不躲避,不休息。
蒙哥馬利坐在木椅上,看完整個流程,他沒有鼓掌,也沒有夸獎,他只是記在了筆記本上。
回到駐地,他只說了一句話:“他們真的準備好了。”
談話最后,毛澤東說了句:“我們不是好斗的人。但我們不怕斗。”
蒙哥馬利低頭,緩緩點頭,他是第一個聽毛澤東說“原子彈”三個字的西方軍人。
他轉身去了法國,說了一句重話
蒙哥馬利從北京回去沒直接回倫敦,繞了一圈,去了巴黎。
那時的法國,剛從阿爾及利亞獨立戰爭中抽身,戴高樂重返政壇,不信美國,也不信英國。
他提出核獨立,退北約指揮系統,想建立“歐洲自主戰略”,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
只有一個人給他遞了地圖,蒙哥馬利。
兩人會面沒用翻譯,講的英語,地點在楓丹白露的別墅。
蒙哥馬利沒寒暄,他把手搭在桌上,說出第一句話:“千萬別招惹毛澤東。”
戴高樂愣了一秒:“你是在警告我?”
“不是,是告訴你,現在世界上沒人是他的對手。”這不是外交語言,是戰地語言。
接下來三個小時,蒙哥馬利列了三條。
第一,中國不擴張,但不會退。
“你們總以為中國在等待崩潰,其實他們在等待你們崩潰。”
第二,中國不靠海軍,不靠空軍,靠的是地面戰爭。
“毛說,他們不怕打仗,他們準備好了讓每個村莊變成碉堡。”
第三,他們不是靠制度團結,而是靠文明。
“這個國家太老了,老得不怕折騰,他們能等,你們不能。”
戴高樂沒說話,他起身走到陽臺上,看了一會兒塞納河。
那晚他沒送客,第二天派人送了張便條到英國駐法大使館:
“法國準備考慮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外交關系。”
這張紙條,三天后出現在了美國駐巴黎大使館的電報機上,中央情報局第一時間送到白宮,肯尼迪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英國人背后動了什么?”
西方聽懂了,但太晚
蒙哥馬利回到倫敦,立刻寫了一份長達32頁的“密報”,只有首相和軍情六處能看。
第一頁標題是:“中國不會倒。”
他寫:中國的核心優勢不在經濟,也不在技術,而在三個字:“國土意志”。
中國人不相信西方那一套,“他們不賭,他們儲存,他們沒那么多派對,但能撐十年制裁。”
麥克米倫很清楚這句話的意思。
冷戰不只是火箭和導彈的比拼,更是耐心的比拼,蘇聯可能敗給欲望,中國不會。
英國開始調整,對香港政策松動,對留學生計劃擴展,甚至允許更多中資商業“灰色通道”進入倫敦交易所。
美國則更激烈。
中情局發布代號“Project Sandline”的備忘錄,把中國列為“潛在長期戰略挑戰”,意思很明確:不打,但必須盯死。
1962年,美國開始重啟衛星偵測計劃,把重點從蘇聯轉移到中國西北的某個沙漠地帶。
兩年后,一顆火球劃過羅布泊,中國,成功爆炸第一顆原子彈。
當年蒙哥馬利在北京聽到的那句“別人有,我們也要有”,成了現實。
歐洲徹底改變立場的是1964年1月27日。
法國正式宣布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交。
這是西方第一個,不是美國,不是英國,是法國。
戴高樂沒有通知美國,也沒有通知北約,他只是宣布了,像宣布一場戰爭停火。
美方極度憤怒,中情局認為法國“已脫離西方共同利益”,并擬定制裁草案,英國表面沉默,實際松了一口氣。
在《泰晤士報》上,一位編輯寫下了這樣的句子:
“蒙哥馬利的密報,是英國外交史上的珍珠港。”
他指的是,不是發生戰爭的時候才叫戰爭,真正的戰爭,是當你意識到一場世界秩序的崩塌時,你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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