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新聲》開播以來雷聲大雨點小,好像一直沒有熱起來。
這不,《亞洲新聲》第6期開始上大菜,在香港站邀約了4位成熟歌手作為守擂人,新聲們作為攻擂歌手,來一決高下。
守擂的歌手分別是吉克雋逸(中國大陸),F(xiàn)aouzia(加拿大),李玖哲(美國),黃齡(中國大陸),四位成熟歌手音樂風格各異,同時也實力強勁、極具挑戰(zhàn)。
“歌王候選人”們,來自馬來西亞的阿木沙、陳穎恩,中國大陸的王泓昊,日本的迷悠奈 ,越南芳美芝,五位新人分別對成熟歌手進行挑戰(zhàn)。
出乎意料的,三位新人歌手挑戰(zhàn)成功,除阿木沙無緣候選,四位新人歌手均成功成為“亞洲歌王候選人”。
當然,王泓昊戰(zhàn)勝馬來西亞的阿木加,也成功加入了四人候選行列,在網(wǎng)絡(luò)上頗有爭議。
那么我們就來分析一下王泓昊和吉克雋逸的這場比拼,同時談一談為什么王泓昊一定要成為其“亞洲歌王”的復(fù)賽選手。
吉克雋逸《蛻化》
我以為吉克雋逸會選擇一首特別炸場的歌,誰知她選擇的是一首極具民族風情的《蛻化》。
這首歌歌詞和旋律都簡單到了極致,但如此簡單,卻仍然唱出了三個層次,聽來毫無厭倦感。
這首歌曲的核心旋律源自涼山彝族火把節(jié)中的女性集體歌舞“朵洛荷”。
出于對“朵洛荷”的好奇,搜索才了解,它描述的是火把節(jié)上,青年男女相互求愛,并傳達男女相互尊重和平等的彝人生活觀念。
原場景和氛圍是歡快的喜慶的,而改編后的《蛻化》變得超脫、厚重和神秘,結(jié)合歌詞中“根是軟弱的、夢是難續(xù)的”等內(nèi)容,改編后的《蛻化》應(yīng)該想表達的是彝族人走向大涼山,脫離開原場景,“朵洛荷”的意象也隨之蛻變,變得孤獨、空曠、蒼涼。
而這首歌吸引我的點也即在此。如果仍延續(xù)其原有歡快喜慶調(diào)性,那這首歌就缺少了復(fù)雜所帶來的豐富和厚重感,這也是民歌新編的意義所在。
這首歌改編后,加入了架子鼓、“手碟”、和聲等配樂之后,其音響效果婉轉(zhuǎn)悠揚、純凈空靈,平添一種宛如朝圣般的神圣、莊重感。更讓歌曲層次變得更豐富且充滿力量。
吉克雋逸的演唱同樣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結(jié)合,保留了彝族山歌唱法的基礎(chǔ),又融入了流行唱法漸強漸弱的處理,既有山歌的悠遠,又有情感的深邃。
這首歌曲采用的是AAAA的段落設(shè)計,為了增加層次感,進行了兩次的轉(zhuǎn)調(diào)處理,特別是8度跨越的高音區(qū),有種直沖天際的遼闊,引發(fā)人無限遐思,讓一首極為簡單的歌變得“不簡單”。
吉克雋逸的《蛻化》讓我看到她的蛻變,她以前的民族歌曲還停留在為了唱山歌而唱山歌的階段,比如《阿杰魯》。如今的吉克雋逸早已迭代蛻變,她將民族歌曲唱成了世界音樂,量更動聽、更具普適性和廣闊度,這才是民族歌曲應(yīng)該有的姿態(tài)。
王泓昊《預(yù)感》
這首《預(yù)感》是梁靜茹的作品,它描述了一段理性與感性的博弈,最終理性無法抵抗感性從暖昧到沉溺的過程。
在梁靜茹的版本里,我深刻感受到了這種失控的情感,深陷其中的情緒,以及主歌甜蜜副歌沉淪的過程,這或許就是女生更擅長唱情歌的原因。
欲望與理性的撕扯、心火紛燃的無奈、預(yù)感會深陷的撕裂感,關(guān)系中的幽微互動感,都在梁靜茹的聲音中得以細膩準確表達。
特別是從主歌的敘述絲滑過渡到副歌的爆發(fā),“一不小心就讓 烈焰瘋長;心火紛燃 再難收場”在此刻具象化。從預(yù)想中的淺嘗輒止到無法壓抑的心火紛燃,讓人感受到愛情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微妙。
王泓昊唱這樣的歌曲還是“嫩”了些,盡管他適合唱情歌,但這首作品必須有些經(jīng)歷閱歷才理解通透,讓一位少年強行穿上不屬于他的成熟衣著,顯然是難為了他。
所謂,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選擇適合的選歌變得至關(guān)重要。
王泓昊如果在選歌上好好斟酌,才能得以淋漓盡致地發(fā)揮其優(yōu)勢,才有獲得《亞洲新聲》歌王的可能性。
這次王泓昊沒有戰(zhàn)勝吉克雋逸,在選歌上演唱上還是欠些“火候”。
王泓昊憑什么成為歌王“候選”?
王泓昊和阿木沙之間的PK,王泓昊勝出,很多人認為是摻雜了地域選擇的因素。
還有人認為,《亞洲新聲》由中國的團隊發(fā)起,如果歌王候選名單中沒有中國歌手未免有點離譜。
而我認為沒有選擇阿木沙而選擇王泓昊,還是因為阿木沙整體水平欠缺。他的歌第一次聽到的確會被驚艷到,但“馬來西亞周深”畢竟不是周深,聲音特色無法掩蓋其情感缺乏的貧弱。
王泓昊雖然在機能上相比其他三位弱一點,但他所代表的“中國式情歌”的演繹還是有一定實力,且他成長很快,潛力足夠大。
所以,選擇王泓昊晉級,我認為并非完全是從區(qū)域平衡的角度,也兼具了風格、語言的多樣性等多方面的權(quán)衡。
只是令人不解的是,香港站竟然沒有香港歌手的加入,重點反而全落在新老歌手的較量上。
如果這一站王泓昊唱一首粵語歌,不僅給人帶來新的聽覺體驗,或許會讓香港站變得更加有意義。
《亞洲新聲》讓我們拓寬了音樂視野,不著將著眼于華語樂壇,而是整個亞洲,創(chuàng)新的模式,他國新生歌手的加入,也讓音樂真正實際了多元化。
而對于我們,無論誰會成為亞洲歌王,中國肯定必有一個席位,這是對中國新生代歌手的鼓舞,同時也在向亞洲、向世界展示華語音樂成長的決心。
人若有志,就不會在半山腰停止。給他們展示的舞臺,給他們成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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