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莞嫂嫂》短劇
一個人坐在女孩背后課桌上,正看著路明非。那是個長得乖乖的男孩,晃悠著一雙腿,腳上穿著白色的方口小皮鞋,一身黑色的小西裝,戴著白色的絲綢領巾,一雙顏色淡淡的黃金瞳。
他怎么來了?路明非大驚,那個怨魂不散般的男孩又來了,他怎么進入考場的?還是其實藏在這些學生里?男孩沖路明非緩緩地招手,帶著淡淡的、天使般的笑容。下午的陽光照在他背后,他長長的影子一直投射到路明非身上。路明非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拒絕選擇,他推開課桌,一步步走向男孩,最后握住男孩的手。男孩從課桌上跳下來,腳步輕輕,引路明非到窗邊,像是一男一女在跳一支宮廷舞,路明非覺得自己是在跳女步,那個男孩主導了他們兩人之間的節奏。
男孩輕盈地翻到窗臺上坐著,兩腿放在外面晃悠著。路明非疑惑地在他身邊坐下,借著落日的光,他仔細打量這個男孩。路明非不曾見過任何一個大男孩像他那么漂亮,圓潤的臉,帶著一種介乎男孩和女孩之間的稚氣,一舉一動都是輕輕的,高雅得好像生來就不曾踩過灰塵。他靠在爬滿綠藤的窗框上遠眺,黃金瞳在落日中暈出一抹淡紅色,絲毫不像楚子航的黃金瞳那般冷厲。
《我的東莞嫂嫂》短劇這份安靜讓人不忍心打破,落日下的卡塞爾學院仿佛一張油畫。
“嘿,我叫路明非。”路明非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要打個招呼。
“我叫路鳴澤。”男孩眼望遠方,輕聲說。
《我的東莞嫂嫂》短劇路明非想他是在開玩笑,路鳴澤他最熟了,跟他睡一個屋的表弟,跟他高中同校,小時候長得還是很可愛的,可如今身高160,體重也是160,且正逢青春期長了滿臉的痤瘡,在學校里找不到女朋友,于是寫一大堆對人生很絕望的悲情句子上網勾搭女孩。眼前這個男孩跟路鳴澤相差十萬八千里,一絲一毫的相似都找不出來。
“夕陽?你上來啦?”男孩轉頭看著路明非。
路明非驚得差點跳起來?!跋﹃柕目毯邸笔撬赒Q上扮女生的名字,他用這個ID調戲路鳴澤,路鳴澤每次看他上線都會說這句話:“夕陽?你上來啦?”
簡簡單單的問候,路鳴澤每次在屏幕上打出來的時候都會讓路明非覺得一種很急色的期待,而這個男孩說同樣一句話,卻是完全另一種感覺,就像是他知道你一定會來,在那里,在那一刻。
《我的東莞嫂嫂》短劇“你到底是誰?”路明非的聲音有點顫。
“不重要。這就是你的‘靈視’,每個人的‘靈視’都不同,但都會看到自己心底深處最在意的事,你在‘靈視’里看見了我。”自稱路鳴澤的男孩說,“你最在意的人是我,非常榮幸?!?/p>
“別搞笑了,靈視里出現的不都是……雜亂的線條么?你看看你……哪里雜亂了?頭發都一絲不茍!”
《我的東莞嫂嫂》短劇“這一次是你召喚我的,為什么會看見我,要問你自己。別人都很難過,你不難過么?”路鳴澤扭頭,瞥了一眼教室里的或悲或喜的人們。他們倆坐在窗臺上,就像是一場超現實主義舞臺劇的觀眾。
“沒感覺,要是真的‘靈視’會導致難過,我看你怎么一點都不難過?”路明非說。“他們是真的很難過,因為他們看到了自己心底最深的東西,你心底最深的地方是哪里?”路鳴澤伸出一根手指,在路明非的胸口戳了戳。
“比心還深……那就到胃里了?!甭访鞣侨滩蛔≌f爛話。
“人類是很愚蠢的東西,你也是,你和他們的區別只是,你是故意要讓自己愚蠢的?!甭辐Q澤淡淡地說,“你不難過,是因為我代替你難過了。真殘忍,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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