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位央視主持人,她曾是和倪萍齊名,更是《曲苑雜壇》的靈魂人物。
但在事業(yè)巔峰時,她卻突然消失在熒屏上,不聲不響地退了場。
很多人至今都不明白,一個曾讓無數(shù)老百姓守在電視機前的名字,為什么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淡出?
她就是汪文華,一位將滿腔熱情傾注于傳統(tǒng)曲藝的主持人,那么,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汪文華不像娛樂圈那些張揚的明星,但主持的《曲苑雜壇》卻能讓無數(shù)觀眾圍坐在電視機前,一看就是一整晚。
隨著節(jié)目的爆火,王文華也火了。
作為策劃和主持一肩挑的“央視名嘴”,汪文華用自己的努力把一檔冷門的文化節(jié)目做成了現(xiàn)象級。
而她之所以能撐起這份分量,是因為她真正懂行,也真正有心。
為了請民間藝人出鏡,她拎著包全國各地奔走,拉琴的、說書的、唱大鼓的,她一家家去拜訪。
她怕的不是吃苦,而是這些老手藝沒人看、沒人記。
節(jié)目上線后,不靠明星、不搞噱頭,就憑實打?qū)嵉膬?nèi)容,贏得了收視和口碑。
可惜,節(jié)目之外的世界,沒那么簡單。
當《曲苑雜壇》成了爆款,想搭車的人也多了起來,開始有人插入自家資源,甚至有人試圖操控節(jié)目的方向。
而其中一個重大壓力點,是來自一位地位不低的同行,據(jù)說是姜昆。
他提出要加強相聲內(nèi)容,甚至讓節(jié)目改成相聲專場。
而這些節(jié)目的加入和汪文華的百藝同臺初衷,完全是南轅北轍。
王文華沒有妥協(xié),而是明確地表達了自己的反對,甚至在一次會議上直接批評有人靠關(guān)系上節(jié)目。
這番話傳開后,不少人開始疏遠她,沒過多久,《曲苑雜壇》被悄悄下線,她也從主持席位上消失。
坊間議論紛紛,有人說是她得罪了人,也有人覺得她不懂世故,但汪文華沒有辯解,沒有回應(yīng),連離開都是安安靜靜的。
雖然離開了央視,可是汪文華卻沒有離開舞臺,只是這個舞臺不再是聚光燈下,而是在更貼近土地和人心的地方。
她去了地方臺做講座,也進山村教孩子們說書唱鼓。
有一年,汪文華還自掏腰包買了幾十臺錄音機和評書磁帶,寄到貴州山區(qū)。
后來她回憶說,那些孩子眼里的亮光,比任何一個收視榜都更值得。
如今,她住在北京郊區(qū),生活簡單,每天早上聽評書,晚上在小區(qū)教老人練繞口令。
曾經(jīng)的央視一姐,雖然現(xiàn)在坐在廣場塑膠椅上,講臺詞依然鏗鏘。
王文華依舊用錄音機記錄靈感,也還在研究新節(jié)目的策劃,只是這些,不再為誰服務(wù),只為讓她自己安心。
如今王文華已年過七十,在很多年輕人眼中,這樣的選擇也許太清苦。
沒有粉絲、沒有熱搜,甚至在網(wǎng)上搜她的名字,也只剩些零散的片段。
但對她來說,人生不該被流量定義,當大多數(shù)人都在追逐曝光和紅利,她卻堅持守著那塊屬于文化的凈土。
當“包裝”和“人設(shè)”成了標配,她依舊選擇用真實面對鏡頭。
汪文華不是沒機會回來,她曾收到衛(wèi)視的邀約,只要肯妥協(xié)一下風格、做些迎合的內(nèi)容,立刻就能翻紅。
但她拒絕了,她說:“真正的主持人,不是討好觀眾,而是守住節(jié)目。”
很多人說她是央視的遺珠,但她自己從不這樣看。她只是覺得,做一件事,如果不能堅持最初的想法,那就不值得繼續(xù)。
這個時代不缺聰明人,缺的是愿意為信念買單的清醒者。
她不喧嘩,卻留下回響,她從未高調(diào),卻一直在堅持。
比起曇花一現(xiàn)的流量明星,汪文華更像是一道沉靜的光,哪怕微弱,也照亮了屬于她的那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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