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是圈內出了名的小妖精,紅唇微揚,眼尾勾人。
宋清宴是豪門最出色的繼承人,高嶺之花,禁欲自持。
沒人知道,這樣兩個極端的人,會在深夜的邁巴赫后座抵死纏綿,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間里瘋狂糾纏,在私人酒莊的落地窗前,被他掐著腰撞得腿軟。
又一次放縱過后,浴室傳來淅瀝的水聲。
寧晚靠在床頭,撥通了蘇父的電話。
“我可以嫁給南城那個快死的太子爺沖喜,但我有一個條件……”
電話那頭是掩不住的欣喜:“你說!只要你肯嫁,什么條件爸爸都答應!”
“等我回家細說。”她聲音輕軟,眼底卻一片涼薄。
寧晚掛斷電話,正要起身穿衣,余光卻瞥見宋清宴放在一旁的筆記本電腦。
微信界面亮著,最新消息來自一個備注“若淺”的女孩。
硯清哥,打雷了,我好怕……
寧晚指尖一顫。
浴室門突然打開,宋清宴走了出來。
水珠順著他的鎖骨滑落,襯衫隨意地敞著兩顆扣子,禁欲中透著幾分慵懶。
“公司有點事,先走了。”他拿起外套,聲音依舊清冷。
寧晚紅唇微勾:“是公司有事,還是去見你的白月光?”
宋清宴沒聽清:“什么?”
“沒什么。”她赤腳下床,雪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男人眸色微黯,拇指摩挲她紅腫的唇瓣:“乖一點,別惹事。”
門關上的瞬間,寧晚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
她叫了輛車,跟上了他。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酒店前,寧晚隔著雨幕,看見林若淺一襲白裙從酒店門口跑出來。
宋清宴快步上前,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然后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外面冷,怎么衣服也不穿就出來了,嗯?”
他的動作那么熟練,仿佛演練過千百遍。
寧晚死死攥著車門把手,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她看著宋清宴小心翼翼地將林若淺抱進酒店的背影,不知為何,竟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場景。
那時她和蘇父鬧得很僵,又一次砸破他的頭后,他將她送到了好兄弟兒子身邊管教,說要磨磨她這驕縱大小姐的性子。
初見時,宋清宴坐在時氏集團頂層的辦公室里,金絲眼鏡后的目光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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