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變爆發,成了中國近代史上一個關鍵的轉折點,我黨逐步從最初的“逼蔣抗日”轉變為“聯蔣抗日”,在“和平解決事變”的主張下,周恩來、葉劍英等一行人奔赴西安、南京展開會談,由此,抗日民族統一戰線初步形成。
從歷史發展角度來看,西安事變不僅打開了中國抗日新局面,也讓位于陜北的紅軍主力得到喘息的機會,被國民黨軍反復圍剿的困境得以緩解,實在是一樁可遇不可求的幸事。
然而,從事件屬性來看,西安事變有著很強的偶然性,假如事變沒有發生,我黨以及紅軍主力的命運又將何去何從呢?
所謂“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這個問題的答案,徐向前晚年有過透露,也因此牽出了更多看似相互獨立卻與西安事變關系緊密的史實,為后人呈現了更加全面、真實的抗戰畫卷。
1935年,張學良率領的東北軍被蔣介石調到陜西“剿共”,我黨開始通過多種途徑與其接觸,向他們宣傳抗日主張,傳達抗日的必要性,還積極協助他們解決實際問題,逐步贏得了東北軍官兵的信任。
張學良及楊虎城就是在與紅軍的頻繁秘密接觸中,逐漸認識到我黨抗日主張的正確性,也看到了紅軍在抗日戰爭中的重要作用,開始對蔣介石的“攘外必先安內”政策產生懷疑,逐漸產生了與共產黨合作抗日的想法,這樣的思想的轉變為西安事變的發生奠定了基礎。
如前面的古語所言,我黨在堅決抗日、抵抗國民黨軍圍剿的同時,從未放棄過爭取同盟、找尋自強抗爭的新路徑。
說到這,很多人會想到命途多舛的西路軍,這是其一,還有一個尚未啟動的計劃,也就是晚年徐帥提到的黨中央保留的一招“殺手锏”,即“第二次長征計劃”。
當年,位于陜北的中央紅軍不足萬人,就在1935年冬天,軍備物資連將士們的冬裝都無法保證,彭德懷因此找到毛主席,我黨領導人已然認識到非戰斗減員的威脅,就更別提國民黨軍的步步緊逼,“第二次長征計劃”呼之欲出。
計劃核心是將紅軍主力分兵兩路展開突圍,分南北兩路向東發展,以利于支援綏遠抗戰,或者向東南轉移做戰略迂回,由此穿插到晉西地區,通過“化整為零”的方式保存有生力量并伺機重新創建根據地。
為了確保計劃的可行性,我軍暗中展開充分準備。
一方面,全軍加強了軍事訓練,提高了部隊的戰斗力,另一方面,派出偵察隊伍提前勘察了多條可能的突圍路線,并在沿途設立了秘密聯絡點。
與此同時,我軍還與地方武裝和民眾建立了聯系,為突圍行動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至于西路軍的使命,也可以看作是此次計劃的一部分,由徐向前、陳昌浩部組成的西路軍在黃河以西創建根據地,爭取通過新疆取得與蘇聯的聯系,獲取蘇聯的軍事援助。
由此可見,我黨帶領下的紅軍采用的軍事戰略是十分全面的,甚至想到了接通蘇聯,提高我黨的軍事政治實力和影響力,此舉同樣有助于達到強大自我、逼蔣抗日的目標。
可還沒等計劃全面實施,西安事變的爆發打亂了國民黨軍的戰略部署,我軍的戰略行動也做出了相應調整,其中也包括孤軍奮戰的西路軍奉命東歸。
所以說,“第二次長征計劃”沒能實施,還有西路軍的損失慘重,最重要的原因都與西安事變發生有關,這也是如今的后人在縱橫、縱深回顧史實意識到的問題。
此外,在《毛澤東年譜》的記載中,毛主席是在1936年11月13日的政治局會議上強調“中共中央必須改變行動方向”,黨中央于2日后正式做出了“紅軍主力向南行動”的決議,碰巧的是,這一切都因西安事變的爆發戛然而止。
了解了這些史實就會發現,與其說西安事變是我黨及紅軍的幸運,不如說毛主席帶領下的我黨及我軍真的不可戰勝,一腔愛國熱血下的未雨綢繆、殫精竭慮、運籌帷幄才是決勝的根本。
因為想要帶領羸弱的中國救亡圖存,我黨及我軍迸發出了頑強的生命力,哪怕西安事變沒有發生,我黨還是會通過“第二次長征計劃”等方式,繼續尋找抗戰新路徑,無論多么艱難,哪怕抗戰進程會因此無限延長,中華兒女還是會迎來勝利的那一天。
參考文獻:
《論西安事變期間中國共產黨政策的變化_張續馨》
《中國共產黨在西安事變中的危機應對策略研究_鄭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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