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初戀污蔑我搶走了她兒子的保送名額導致他只能復讀。
初戀爬上頂樓,威脅學校取消女兒的入學資格。
“淮舟,我的兒子不能沒有大學上……你別怪我狠心,永別了。”
老公冒死撲上去拉住了他們母子,在路人眼里,我成了插足感情的惡婦。
當晚,我的女兒被老公送到匿名拍賣會現場。
“只要你想辦法把名額還給他,我就告訴你女兒在哪。”
我陷入崩潰瘋狂求饒,闖入房間終于找到了女兒時,
她被綁在床上,正被九十九個男人凌辱。
傅淮舟卻一臉冷漠地找到第一百個男人,
“這就是你偷梁換柱的代價!”
我雙腿跪地,大哭著跑過去把女兒殘破的身體抱緊懷里。
傅淮舟冷笑出聲:“夠了,那就是個硅膠仿真人偶!再有下次,你和女兒都要受到懲罰!”
……
我抱著渾身是血的女兒跑出酒店,被臺階絆倒跪在了路邊。
傅淮舟的車停在路邊,落下車窗,露出夏梨然的臉。
“淮舟,我給人偶畫的特效好逼真,你看連流出來的血都是猩紅色的,我特意找劇組借來的!”
傅淮舟冷笑了聲,“你還擔心她接受不了,沒上刀子,不然她的眼淚得淹了酒店。”
我蹣跚地爬起來,哭著求他們:“送柔兒去醫院吧,她真的快不行了!”
柔兒的身體在我的懷里漸漸失去了溫度。
我淚流滿面,渾身都在發抖。
但傅淮舟僅是厭惡地揮開我的手,“滿手都是假血,臟死了。”
我被他重力重新推倒在地,柔兒的頭撞在了地上。
又是一汩鮮血涌出,我仰頭凄聲喊道:“傅淮舟,你睜開眼睛看看啊,這是柔兒,是我和你的女兒!”
傅淮舟的視線落在洇開的血泊上,神色猶豫了秒。
就在他要下車檢查時,夏梨然從后面抱住他,“淮舟,你瞧她演技多好啊,不繼續混娛樂圈真可惜了。”
“你要是心軟了,就中了她的苦肉計。”
夏梨然冒出幾滴眼淚,“失去了保送名額,小康現在還躺在醫院里呢。”
她的話徹底打消了傅淮舟心底的顧慮。
“宋茵,我知道你最會演戲了,但我沒工夫欣賞。”
我和小柔像是被他隨手丟棄的垃圾。
傅淮舟冰冷的眼神宛如刺刀,徹底碾碎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聽到小柔痛苦地呻吟,“媽媽,我好痛……”
我顧不得其他,聲嘶力竭地沖到車邊,“小柔真的快不行了!”
傅淮舟不屑一顧道:“那就去醫院開個證明,抱著塑膠娃娃去看病,我看醫生會不會說你是瘋子。”
夏梨然卻陰柔一笑,“送你們去醫院可以啊,但你要在車邊磕十個頭,邊磕頭邊說你錯了,然后親自通知學校放棄保送名額。”
我愣在原地。
小柔抓住我的手越來越涼。
只要女兒能活著,讓我現在去死我都甘愿。
當著圍觀路人的面,我開始磕頭。
“我錯了,我錯了。”我像只狗一樣求饒,“求求你們送小柔去醫院吧。”
夏梨然給學校打去了電話,遞到我嘴邊,我哭著說:“傅柔的保送機會,我們...自愿放棄!”
小柔苦讀拼出的夢想,如今都化為泡影。
我磕完最后一個頭,抓住最后的希望,“快,快去醫院!”
傅淮舟看我的眼神鄙夷至極,他從口袋里掏出錢砸在我的臉上,“早知如此,又何必費勁心思去搶小康的名額,現在知道錯了嗎?”
“我錯了……”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眼淚模糊了他猙獰的面容。
小柔被送進急救室,不久后,醫生神情慌忙地走出來,“病人失血過多,盆骨以及小腿多處骨折,需要立即手術,但是……”
我緊張地追問:“但是什么?”
“所有的骨科醫生都被傅總調去給夏小姐的兒子治病了!”
她的兒子明明只傷到了腳腕,哪里需要那么多醫生!
在鬼門關徘徊的明明是小柔啊,傅淮舟怎么忍心……
我蹣跚著步子沖向電梯,來到頂層的VIP病房。
黑衣保鏢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大聲喊傅淮舟的名字,他走出病房質問道:“你喊什么?不知道小康受不了驚嚇?”
我連滾帶爬到他的面前,“小康的病不需要那么多醫生,你讓他們去救救小柔吧!我們的女兒需要手術!”
“誰說他不需要醫生?”
傅淮舟摁著我的頭,逼我看向病房內。
小康悠閑躺在床上,那些赫赫有名的醫生正輪番給他按摩!他看到我在門外,立刻哀嚎出聲,“我的腿好痛哦,媽媽。”
夏梨然便讓骨科主任給他檢查小腿。
她心疼地不行,走過來拉住傅淮舟的手臂,“是我做媽媽不稱職,讓小康受病痛折磨。”
“如果可以,我好想把病痛轉移到我的身上!”
我絕望地跪在地上,沖那群醫生大喊:“求求你們,去救我女兒,她真的不行了……”
無人理會我的崩潰。
夏梨然聲音帶著委屈,“茵茵姐,都是做媽媽的,你為什么不能感同身受呢?小康被你女兒搶了名額就算了,現在都不能走路了,你卻還要醫生去救那個人偶!”
她眼眶瞬間紅了,“你想報復我就沖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兒子!”
傅淮舟望向我的目光徹底冰冷。
我別無他法,“砰”的一聲,不斷地磕著頭。
“我可以離婚,可以凈身出戶,只求你救救小柔!”、
“傅淮舟,她也是你的女兒啊,你救救她吧。”
我的額頭重重磕在地上,很快就滲出了血。
傅淮舟蹙眉,有些不忍心地撇過頭去。
“你去問問然然,只要她愿意,我沒意見。”
我連忙去求夏梨然,她挑了挑眉,把我拉到電腦面前。
我以為她要挑選合適的醫生去救小柔,但屏幕上是兩張圖片。
左邊是小柔,右邊則是她所說地仿真人娃娃,從頭到腳每一處都與小柔如出一轍!
“看,連你都很難辨別出來,更何況是別人呢。”
她陰狠的聲音從我耳畔響起,“你女兒被我送到拍賣會扒光衣服時,哭得求我放過她的樣子太可憐了,那群男人愛得不得了。”
我如墜冰窟,失去力氣直接癱在地上。
夏梨然獰笑補充,“你猜她被拍賣了多少錢?”
我不停搖著頭,不想聽她繼續說下去。
夏梨然猛地抓起我的頭發逼我面對,“三千塊,就能玩弄她一整晚。”
我徹底失去理智,反手扇了她一巴掌:“夏梨然,你也是做母親的啊!你為什么這么狠毒!”
夏梨然尖叫一聲,“淮舟,她打我!”
傅淮舟二話不說踢開我,抱著夏梨然安撫。
他怒氣沖沖地瞪著我:“然然好心給你選醫生,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竟然敢打她?”
“宋茵,我看你真的是腦子有問題了!”
就在這時,一個護士急急匆匆跑進來:“宋小姐,您的女兒剛剛……去世了。”
我的世界瞬間陷入昏暗。
我不敢相信地抓住護士的手,“不可能,我馬上就找到醫生了,小柔肯定沒事的!”
傅淮舟厭惡的臉一瞬間被驚愕取代。
但很快恢復冷漠,他平靜至極地叫來保鏢,“把她送去精神病醫院檢查,都說了是硅膠娃娃了,還在演戲!”
他寧愿相信,這個消息是我買通護士為了奪取他關注的手段,都不肯親自去看看躺在病床上的究竟是娃娃還是小柔。
保鏢把我扛起來,粗魯地帶走。
我順從無比,不再反抗掙扎。
我多希望能陪小柔一起死去,她一個人去了那邊,會不會很孤單呢。
小柔,是媽媽害了你。
身后,夏梨然得意洋洋抱住了傅淮舟,“淮舟,你看她,被拆穿了才肯罷休。”
“你們什么時候離婚呀?我好想和你正式在一起。”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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