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拿自己賭,他就不能停,他只能拼盡一切去贏,因為輸或者認輸的后果會比死還要慘烈。
卡爾頓家族折磨人的手段是常人難以想象到的,活著落到他們手里會比死更痛苦無數倍。
而且,這對雍家也有致命性的牽制。
馬尾男似乎也很想提醒燁燁這一點,使勁抬起眉,努力做出猙獰瘋狂的樣子,“你確定嗎?在你幾乎不可能贏我的情況下,把你自己當賭注……知道我會讓你做什么嗎?我會折斷你的手腳,把你丟到地下斗場,讓你每天被野獸撕咬,但每天又都會把你救回來,讓你想死也死不了!你也別想賴賬,如果賴賬,家族榮譽會被你玷污,你我雖然重要,但永遠不可能比家族重要,到時候你會被家族拋棄,依然會被我們抓回來……”
燁燁似是聽厭了,抬起眼,最后施舍了他兩個字:“敢嗎?”
馬尾男閉上嘴巴,角肉眼可見地抽搐。
卡爾頓死亡賽道就在卡爾頓古堡旁,賽道像緞子纏在懸崖峭壁上,陡峭,不規則,每個轉彎都藏著很多種萬劫不復的死法。
山腳有觀賽館,兩輛賽車停在起跑線后面,馬尾男的車子像是一條斑斕的紫色毒蛇,而燁燁用的是雍家存在賽道附近車庫的備用賽車,純黑,沒有一點多余的裝飾,像是由黑夜揉成的一道暗影。
嬌嬌站在準備上車的燁燁身邊,他從古堡到這里,沒和她說一句話,甚至看都沒怎么看她,說是她和他單方面冷戰,更像是他不想理她。
嬌嬌已經顧不上那些了,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拉住他的袖口,燁燁倒是順著她的力度停下來了,目光凜凜地看著她,等她開口。
嬌嬌有很多想說的,但最終,張了張,只顫著聲問出:“你要是有什么事,該怎么辦?”
她忌諱不詳的字眼,甚至連她問出的這句話都覺得有些晦氣,而燁燁卻百無禁忌,直接說出最恐怖的字眼,聲音卻隱著種難以發現也難以理解的溫柔:“你擔心我會死?”
嬌嬌沒回答,看著他的眼睛靜悄悄地紅了。
“不用擔心。”燁燁抬手,碰了碰她泛紅的眼角,跟她承諾,“我死了,一定回來找你。”
嬌嬌一時間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
“而且,變成鬼,和你做……”他和她拉開距離,眼底變暗,聲音卻恢復了清冷疏離,“可以融得更緊。”
如果他只剩魂魄,就不再受□□的束縛,可以貼近她的靈魂。
可以真的把她和自己絞在一起。
他說的話無論從恐怖程度,還是澀氣程度都足夠少兒不宜的標準,嬌嬌輕咬著,覺得他瘋得難以理喻,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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