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不知道他指的出事具體指什么,她猜可能是和他們那次等著坐纜車時,突然落下的石頭有關系。
那一次和她昏迷那次太像了。
只是結果不同,前一次他護也沒護住她,后一次他抓住了石頭,沒讓她受傷,自己的手受傷了。
嬌嬌想著往燁燁手上看了看,發現他的手心已經恢復完好,一點痕跡都沒有,心想,他恢復能力也是變態強,那次他把石頭握得那么緊,傷口不算特別嚴重,但很深,如果換了她肯定好不了這么快。
但她對正常人受那種程度的傷具體要多久恢復沒什么概念,也就沒有太過細想。
他可能是在擔心她又會遇到意外。
可是人活著怎么可能保證永遠不發生意外?
她不能為了不確定的危險,就放棄做個正常人,每天被無數雙眼睛盯著,被他關在可以移動的,隱形的金絲籠里。
“好啊。”嬌嬌也點點頭,“你想這么做也可以,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如果你能做到,我就讓你派人看著,哪怕你自己過來看著我可以,但如果你沒有做到,你也要愿賭服輸,把那些人都撤走。”
燁燁沒說答應也沒說不:“你的條件是什么?”
嬌嬌暗暗握緊手機邊緣,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這么做。
她這么做,可以說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她還猶豫著,看到燁燁又冒出兩條折疊起來的聊天框,她閉了閉眼,她必須要治一治這個變態。
不然,她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嬌嬌睜開眼,眼神堅定了些,但輕軟的聲音還是有點打顫:“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很喜歡玩我嗎?”
不是以前,他現在也喜歡,不過,只會想,怕把她嚇跑,不敢那么做而已。
燁燁沒說話,頭頂的聊天框卻有字:
【我不是喜歡玩你。】
【在我看來,那不是玩你。】
【我從來沒想玩你,嬌嬌。】
他竟然還不承認,他敢把他做的那些說給別人聽,讓別人判斷一下,那些花樣是不是玩她。
嬌嬌看他竟然連心聲都在否定他做過的事情,更堅定了:“這回換我玩你,如果……”她很想做出燁燁欺負她時,風輕云淡的樣子,但耳朵還是不爭氣地發燙,嘴上也磕磕巴巴,“如果,你,你能保持一直不,不那個,就算我輸,你想怎么看著我都可以。”
相信變態一定能聽懂她說的那個是什么意思。
燁燁果然沒發問,只是靜靜看著她,思考她哪里有的這種想法。
嬌嬌通過聊天框看出他的疑問,很氣他竟然一點也不害怕,也不困窘難堪,和她被他欺負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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