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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7月初,香港立法會議員何君堯在討論文化政策時,指向窗外公園方向說:“香港已經回歸20多年,干脆移走維多利亞女王雕像,換上林則徐銅像。”
這個提議被提出時,距離香港通過《2024年成文法(雜項規定)條例草案》剛好一年。
當時,香港正式從法律條文中廢除了“女皇陛下”、“總督”等殖民詞匯。法律條文可以一夜修改,但深植于市民日常生活的地名與雕像,卻成為更難消除的殖民印記。
“人們天天去維多利亞公園散步,覺得女王雕像很美,卻忘記了維多利亞對香港、對中國內地造成了什么傷害。”
皇后大道自1841年建成以來,一直是香港的城市動脈,維多利亞公園承載著幾代人的休閑記憶,而女王銅像雖在二戰中被日軍損毀,其復制品仍在公園內。
維多利亞女王雕像依舊在相關土地上,似乎在提醒著相關,過去那些被殖民的屈辱歷史。
維多利亞女王在位的64年(1837-1901),正是大英帝國殖民擴張的巔峰期。
1839年林則徐虎門銷煙后,英國艦隊憑借堅船利炮轟開了中國大門,1842年《南京條約》將香港島永久割讓予英國。
這座雕像,凝固的恰是中華民族百年屈辱的起點。
何君堯的提議,并非是他一時興起想給自己貼貼金。
早在2022年11月,他就提出過類似的要求,要用中國杰出人物的名字,為相關公共場合命名,代替那些什么“皇后大道、維多利亞公園”之類的。
他提出的名單,從從南宋抗元英雄文天祥、明代愛國將領岳飛,到現代武術傳奇李小龍、文學巨匠金庸,乃至抗疫專家鐘南山...
“把林則徐與維多利亞置于同一空間,等于將侵略與反抗的歷史并置”。
何君堯在立法會上強調,“若保留女王雕像,必須加設林則徐像形成歷史平衡,把骯臟面拿出來給人看”。
何君堯的這一舉動,其實和大陸處理殖民留下來的痕跡是一樣的,就是把一些原本外國人命名的外國標志或者街道,全部改為“中國名字”。
例如上海外灘的萬國建筑群,被改造為歷史博物館,武漢將租界區的“夷瑪街”恢復為原名“鄱陽街”。
大陸曾經被半殖民化,時間也不長。人們對侵略者的感情只有仇恨。
香港被英國殖民的時間上跨越了兩三代人,很多新生的孩子對大陸的感情不深厚,對殖民的英國人也沒什么厭惡。
這正是相關殖民痕跡改變的難處,很多人不覺得這些名字有什么。
為什么要把維多利亞女王的名字,改成林則徐呢?
按道理說,維多利亞的地位更有份量,相對應的應該也放一位中國更有份量的人物,林則徐是民族英雄不錯,可為什么是他呢?
對此,很多人也有見解。
林則徐是開眼看世界第一人,也是一個完全忠于國家的人。
1839年,他親自盯著官兵硝煙時,很多西方人認為,鴉片那可是賺錢的好東西,誰會忍住不私吞呢?
可林則徐的忠誠遠超所有人的相信,林則徐親自盯著鴉片銷毀,不放過一絲一毫,一共23天,銷毀了237萬斤鴉片,他的初心震撼了所有的外國人,更宣告了一個民族不屈的尊嚴。
而香港需要的就是這種民族尊嚴,一個民族可以被暫時打敗,但只要民族尊嚴還存在,反抗之心就不會消失。
就連倫敦的杜莎夫人蠟像館,早在1877年為林則徐夫人建造蠟像,作為對手,他們心里是痛惡林則徐的,可從個人方面,他們也不得不佩服林則徐的“忠正勇毅”。
同一年,林則徐還主持編譯了《世界地理大全》,親自潤色編成《四洲志》。
這是中國第一部系統介紹世界地理的著作,盡管道光皇帝斥責他“找一群孩子翻譯洋文書成何體統,可這一創舉使他成為“開眼看世界第一人。
定下林則徐的銅像,去代替維多利亞,其實只是改變香港中的一件事。
從大方面來看,這是要徹底去掉香港的被殖民歷史,當地人的意見不一。
有的人認為,“‘多維利公園’聽起來像家具商場”,早就該改了,就改人民公園,聽起來又接底氣又有中國特色。
當然,也有反對的,因為皇后大道和維多利亞公園,承載著幾代香港人的婚嫁喜慶、節日聚會,一刀切的更名,可能會毀壞一代人的集體回憶。
對于這種不一樣的聲音,政府還是要充分考慮一下群眾的意見。
既然這樣,何君堯提出了一個折中方案:將皇后大道(Queen‘s Road)音譯為“Wong Hau’s Road”,既保留發音習慣,又剝離殖民符號。
既然不愿意拆除維多利亞,那就把林則徐銅像也建立起來,讓這兩者共存在一個地方。
新加坡獨立后,將“皇后街”改為“白沙浮”,同時保留“萊佛士坊”平衡歷史連續性。
很多專家迫不及待想要拆除這些殖民記憶,本意也是好心,因為只要這些還存在,似乎相關就無法徹底放棄自己的“英國身份”。
香港浸會大學2024年的調查揭示隱憂:僅30%的學生通過普通話豁免測試,粵語和英語仍是街頭主流語言。
很多相關本地學生,甚至將殖民和自己的歷史混為一談。
就像是我國說起歷史,唐宋元明清...香港也把被殖民的這一時期,混入了正常歷史中。
這些不是一個概念,被殖民的那段歷史,不是香港歷史正常更替的一段,而是“被殖民”,務必要讓相關新生一代意識到這件事。
長期使用殖民色彩名稱,會弱化國家認同感。
郭松民等評論家進一步指出:“國家認同不僅是文化上的,更是政治上的——并且首先是政治上的。”香港不僅是“文化中國”的一部分,更是具體的“政治中國”的一部分。
因此有人提議核心地標應體現“新中國文化元素”,如“人民大道”、“解放公園”等。
很多人不樂意改名,可國家改名也不是單純的意氣用事,還得花好多錢呢!
要不是為了去除殖民記憶,用得著這么麻煩嗎?
香港有132處英國風格法定古跡,更名工程牽涉市政標識、民政系統、地圖出版等數十個部門的協同更新。
更名成本測算顯示,僅更新全港市政標識一項就需耗費數億港元,更勿論牽動幾代人記憶的情感代價。
舉個實際例子,印度將“阿拉哈巴德”更名為“普拉亞格拉吉”后,企業更換招牌和文件直接損失1.2億美元,俄羅斯恢復“圣彼得堡”舊稱的工程耗時15年,耗資超20億美元。
林則徐銅像能否立于香江之畔尚未可知,但這場討論本身已具有超越符號的意義。
回歸中國20多年,香港還是保留著一些很多“舊習慣”,只要有這些他們就和大陸之間永遠隔著一道坎。
參考信源:
2025-07-02 16:06·觀察者網——《何君堯:建議給皇后大道、維多利亞公園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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