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腕強人擠在12平方米的牢房里，每月靠200分鐘親情通話續命

前妻齊默爾曼走出海牙拘留中心時嘴唇顫抖：“他只剩一把骨頭了。“80歲的菲律賓前總統杜特爾特穿著寬松的囚服，走路時需要攙扶。糖尿病并發癥導致他的視力模糊，聽力受損。

更致命的是，從菲律賓緊急運送的藥物因國際刑事法院程序而受阻，他被迫停止使用維持生命的藥物。孫女在去監獄期間崩潰了，淚流滿面，曾經權力強大的祖父，如今在荷蘭的陰冷牢房里看預制餐食放到冰涼，終日昏睡。這一幕就像歷史重演。

二十年前，南斯拉夫前總統米洛舍維奇也被拘留在海牙，未經審判就死在監獄里。杜特爾特似乎預見到了結果，并要求兒子向人民傳達一條信息：“請大家專注于自己的生活，忘記我吧，我老了。"

司法絞肉機

3月11日，杜特爾特剛剛抵達馬尼拉機場，突然被武裝人員包圍。菲律賓內政部長雷穆拉透露，小馬科斯總統、與國防部長和國家安全顧問一起策劃了這場“配合ICC”的突襲，連夜將杜特爾特押送荷蘭。法律程序已成為政治匕首。

國際刑事法院指控杜特爾特在2016年至2022年的禁毒戰爭中犯下“反人類罪”，稱已有數千人死于法外處決。諷刺的是，菲律賓早在2019年就退出了《羅馬議定書》，但國際刑事法院援引“追溯管轄權”條款來執行審判。

杜特爾特在首次視頻出庭時插著氧氣管，蜷縮病床應答。主審法官莫托克堅稱他“健康狀況良好”，醫療報告顯示他的血糖水平接近危險閾值。一場“病情羅生門”拉開司法大戲序幕。

表面上是一次國際審判，但實際上是對菲律賓政壇權勢人物的清算。杜特爾特和小馬科斯原本是政治盟友，杜特爾特的女兒莎拉幫助馬科斯上臺擔任副總統。但權力蛋糕的不均衡分配導致聯盟崩潰。

馬科斯政府打出了三張制勝牌：

司法圍堵：推動菲律賓重新加入國際刑事法院，徹底封堵管轄權糾紛

地方削藩：杜特爾特家族總部達沃市的警察系統徹底改造，他的親信被趕出去

消除根源：繼續推動彈劾副總統莎拉，但盡管被參議院拒絕，仍等待下一步行動

杜特爾特家族進行了反擊。在5月份的地方選舉中，他的小兒子塞巴斯蒂安當選達沃副市長并代行市長職權，就連他的孫子也贏得了地區副市長的職位；莎拉領導的“變革聯盟”的支持率逆勢上升。“人民用選票懲罰叛徒。“東南亞智庫的研究人員已經解開了這個謎團。

雙重標準，ICC的“選擇性正義”

杜特爾特的法律團隊突然改變策略。7月初，他們撤回了對兩名主審法官的回避申請，這看似妥協，但實際上是直接指向國際刑事法院“政治工具”性質的一把劍。

在提交給法庭的文件中，律師列出了赤裸裸的比較：

ICC對美國在阿富汗的反酷刑戰爭視而不見，對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的政策保持沉默，但追求菲律賓的反毒戰爭。

數據還暴露了系統性偏見：國際刑事法院成立22年來，超過80%的案件針對非洲國家，全球南方國家譴責它們是“新殖民主義”。”匈牙利啟動脫歐程序，歐爾班總理批評：“它不再是司法機構，而是政治暴徒！"

“如果真正追求正義，為什么不審問提供反毒資金的國家呢？“杜特爾特的支持者在海牙拘留所外高舉口號，這句話成為菲律賓社交媒體上的熱門話題。

醫療隊發布死亡警告：長期使用強效止痛藥會導致肝腎損傷。如果三個月內無法回國治療，生存率將低于30%。被拘留92天后，杜特爾特出現肌肉無力、脊髓疾病，甚至需要坐輪椅行走。

國際刑事法院提出了一個“人道主義解決方案”：允許暫時釋放，前提是將其轉移到指定的“合作國家”（推測為歐洲某國），接受24小時GPS監控、禁止通信以及每周僅探視一小時。“這是把監獄換成電子腳鐐。”俄羅斯外交部發言人諷刺道。

馬科斯家族的內訌扭轉了局面。總統的妹妹伊梅·馬科斯公開倒戈，并自愿前往海牙接人;莎拉趁機將球踢了回去：“誰把他送到那里，現在誰去帶回來。

“政治上的默契正在醞釀，畢竟2025年中期選舉即將來臨，兩個家庭都需要停止損失。

看守所的護士透露，杜特爾特經常茫然地盯著小窗外的鳥兒。當律師問他是否后悔禁毒戰爭時，老人眼睛一亮：“再來一次，我照樣殺光毒販！”

指控的確認聽證會將于9月23日開始。如果罪名成立，杜特爾特可能面臨終身監禁。但醫生私下警告說，他可能無法活著看到判決結果。

馬科斯被曝在總統府會議上拍桌子并大喊：“絕不能讓老杜活著回家！“棉蘭老教堂的鐘聲已經敲響，那里的人們記得，禁毒戰爭導致當地犯罪率下降了67%，青少年吸毒率下降了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