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在晚宴上被人下藥,隨手拉了路過的我為他解毒。
一夜春情后,面對蹲守的媒體,司景澄面沉如水。
他剛準備公布我們的婚約,我開口打斷。
“都是誤會,昨晚我們是在商量退婚的事。”
事后,父親愁眉不展。
“司謝兩家世代聯姻,你不嫁司景澄,還能嫁誰呢?”
司景澄也發來消息。
“算你懂事,婚約我可以不退。不過我告訴你,你只能得到司夫人的身份。”
“在我心里,妍妍才是我真正的妻子!”我自嘲笑笑,一秒拉黑這個普信男。在父親詫異的目光中站起身。
“司景澄不是有個植物人小叔嗎?我嫁他!”
“想都別想!”
話一出口,立馬遭到我爸否決。
“要是沒出車禍前的司軒驊,我拼了這張老臉也要把你嫁過去。"
“但他現在是個植物人,你要嫁過去守活寡嗎!”
我苦笑。
就算是守活寡,也比嫁給司景澄的下場好。
前世,司景澄原本是來找我退婚,卻因為這次下藥不得已在媒體面前公開婚約。
可他剛娶了我,許妍妍就跳河自盡。
司景澄認定是我下藥算計他。
隔著一條人命,他恨了我半輩子。
婚后,他帶著一個又一個女人回家,任由她們欺凌虐待我。
我懷孕八月,被他帶回來的情人鎖在冷庫里凍了三天三夜。
被送往醫院時,只剩下一口氣。
奄奄一息之際,聽到下屬跟司景澄上報,說找到了許妍妍的蹤跡。
原來,當初她是跳河假死,只為了讓司景澄恨我一輩子!
咽下最后一口氣時,我看到了司景澄眼中一閃而逝的悔恨。
再睜眼,便回到了他被下藥那晚。
一對上司景澄的目光。
我下定決心,此生再也不要和他有任何瓜葛。
別說植物人了,就算不是人,我也嫁!
我爸犟不過我,只能妥協。
走之前他忍不住搖頭。
“你不是打小就喜歡他嗎?青梅竹馬,門當戶對,這多好的姻緣啊!”
看了眼當了十年屏保的合照。
我默默換了張壁紙。
我也沒想到,青梅竹馬十數年的感情,居然抵不過一個認識沒多久的陌生人。
剛準備休息,閨蜜打來一連串電話。
“茗雪,你快看網上!你是不是得罪誰了,你的私密照怎么到處都是啊!”
一堆尺度極大的照片在我指尖劃過,
我呼吸驟然停止,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
兩眼一黑,差點站立不住。
雖然像素模糊,可我怎么可能認不出來這視角是誰拍的!
分明是司景澄被下藥那晚,他趁我昏過去時干的!
我已經撇清跟司景澄的關系,絕不會成為他和許妍妍的阻礙。
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對我?
心臟猛地緊縮,疼得我喘不過氣。
我抖著手,手滑幾次才將司景澄從黑名單里拉
出,撥通了電話。
聽到我帶著顫音的質問。
司景澄沉默了下,不耐煩嘖了聲。
“你要是名聲太好,家里怎么可能同意我把妍妍養在外面?”
“再說了,不就幾張床照!反正你最后要嫁給我,我不在意不就行了?”
他無所謂的語氣,把我氣得頭腦發暈,好半天才說出一句。
“司景澄,誰要嫁你了?!”
司景澄嗤笑一聲。
漫不經心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譏諷。
“謝茗雪你別裝了,我剛聽家里說了,司謝倆家婚約照常進行。”
“你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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