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四個字,識海又響起另一個自己的聲音。
“這是什么意思?阿云是不是要做什么傻事?”
蘇銜月將那封信箋收入信中,不以為意。
“堂堂閻君,怎么可能做傻事?你以為他是那些話本子里的主角嗎?”
說完,她直接封閉了識海,叫來店小二。
“不必給我上粱稈熟水,我要酒,你們這兒最好的酒,有多少拿多少。”
那店小二瞬間露出為難的表情。
“客官,我們店的酒可是這春風鎮(zhèn)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烈酒,哪怕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喝個一壇半就會醉得人事不省了,我也不是瞧不起姑娘,只是……要不我先給您上兩壇?”
“您先嘗嘗,如果覺得好再加。”
蘇銜月冷著臉沒說話,而是把沉甸甸的錢袋拍在桌上。
“小哥,我要最好的酒,有多少要多少,我一定不浪費。”
店小二看著那錢袋,又看著蘇銜月分毫不讓的表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啦,別氣了,是你的就不會跑的。下次見面別跑就行了,我去樓下對面的星巴克買點喝的,算是我給你的賠禮還不行?”
莫貝貝一聽有吃的,便來了勁兒。一連點了好幾樣,才罷休。
林依依拿著包就下了樓,外面的太陽格外的曬。她瞇了瞇眼,沒有因為這燥熱的太陽而停下腳步,反而是過了馬路,朝著她記得的方位走過去。
星巴克里公司并不是很遠,走過去剛剛好,還能消磨一下時間。
她有些失笑,真好啊,貝貝也有歸宿了。
顧澤燁正是身邊的人,她看著也放心。如果是其他人,她還會想對方可不可靠。
“砰。”只聽一聲后腦勺沉悶的響聲,李依依應(yīng)聲倒地。
幾個黑衣人湊上前,將林依依抬進面包車的后箱,關(guān)上門,趁著小區(qū)沒人的時候,幾個人打開車門,踏上車欄,徑自將面包車開走。
只聽竊竊私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面包車行駛的聲音,在冗長的公路上,因為隔音只傳到微微蘇醒的林依依的腦海里。
似乎很模糊,在耳膜中顫動,卻一句句如同惡魔的低語。
“你知道嗎?頭叫我們把這個姑娘抬到小屋里,有多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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