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之驕子到肖申克的囚徒
1947年的美國,西裝革履的銀行家安迪站在法庭上,檢察官唾沫橫飛地指控他謀殺了出軌的妻子和她的情人,證據鏈完美得嚇人。
手槍是他的動機充分,連他醉酒后的模糊記憶都成了鐵證,陪審團盯著這個全程冷靜的男人,心想,殺了人還這么淡定?惡魔!
于是安迪戴上了終身監禁的鐐銬,被扔進肖申克監獄,鐵門哐當關上的那一刻,老油條囚犯們扒著欄桿起哄,賭這個斯文精英第一晚會不會哭到尿褲子。
賭王瑞德押了必哭,結果安迪硬是一聲沒吭,讓瑞德輸掉兩包煙,也讓他心里犯嘀咕,這人不簡單吶!
監獄是臺絞肉機,同性戀囚犯的暴力騷擾、獄警的警棍毒打、暗無天日的采石場勞作,安迪卻像在逛公園,每天放風時悠閑踱步。
直到一個月后,他托瑞德搞來一把巴掌大的石錘,我就刻刻象棋,消磨時間,瑞德看著那玩具似的小錘直樂,靠這玩意兒越獄?六百年都挖不通墻!
屋頂上的啤酒與莫扎特的翅膀
轉機來得猝不及防,安迪在屋頂修葺時,聽見獄警頭子哈德利抱怨繼承遺產要交天價稅,他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我能幫你合法避稅,代價是請我兄弟們喝冰啤酒。
哈德利的警棍幾乎戳到他臉上敢耍花樣就摔死你!幾天后,烈日下的屋頂出現了奇觀,一群囚犯喝著冰鎮啤酒,金色夕陽潑在臉上。
瑞德瞇著眼說,那一刻,我們像自由人在給自家房頂刷漆,而安迪躲在陰涼處微笑他滴酒未沾,卻嘗到了比酒精更醉人的東西,尊嚴。
這手理財絕活徹底改變了安迪的處境,他幫全監獄的獄警報稅、辦教育基金,甚至替典獄長諾頓洗黑錢。
代價是擺脫了變態囚犯的糾纏,換來單人牢房的特權,沒人注意到,他牢房墻上掛的巨幅海報背后,石錘夜復一夜啃噬著混凝土,更沒人想到,他堅持六年每周寫一封信,硬是讓州政府撥款建起了監獄圖書館。
當古典唱片《費加羅的婚禮》通過廣播響徹放風場時,所有囚犯仰頭呆立,音符像透明的鳥撞碎高墻,連瑞德都喃喃自語,有些東西,石墻關不住。
希望剛冒芽就被踩進泥里,新來的小偷湯米偶然得知,真兇曾向別的囚犯炫耀過那樁雙尸命案,安迪激動地沖向典獄長辦公室,卻不知諾頓早把他當搖錢樹,洗黑錢的賬目全經他手,豈容他出獄?
諾頓假意答應重審案件,轉頭就把湯米騙到監獄角落,兩聲槍響后,典獄長拍著安迪肩膀冷笑,湯米越獄被擊斃,多可惜啊你還是安心替我管賬吧。
安迪回到牢房,摩挲著藏石錘的《圣經》,諾頓最愛引用的那句我是世界的光,此刻諷刺得像地獄傳來的笑聲。
暴雨夜:500碼的糞管與太平洋的風
安迪消失了,不是從牢房,而是從整個肖申克系統,當獄警氣急敗壞沖進他牢房時,只看到海報后那個臉盆大的黑洞,和留在保險柜里的諾頓罪證賬本。
圣經扉頁寫著典獄長最熟的箴言,救贖之道,就在其中,只是這次,挖空的書頁里躺著那把六百年也挖不通墻的小石錘。
復盤這場十九年的潛伏,每晚熄燈后三分鐘鑿墻,碎石藏褲兜撒放風場,雷雨夜砸穿排污管,爬過五百碼惡臭熏天的下水道。
當安迪沖破管口滾進河中時,暴雨傾盆而下。他撕碎囚衣,張開雙臂擁抱閃電,那姿態像十字架,也像重生的飛鳥。
幾天后,銀行新開了個叫彼得·斯蒂芬的賬戶,取走了諾頓37萬贓款,當警察沖進典獄長辦公室時,諾頓打開保險柜,沒有賬本,只有安迪留下的圣經。
槍聲在辦公室回蕩,而安迪正開著敞篷車駛向墨西哥小城錫瓦塔內霍,那里有沒有記憶的蔚藍海洋。
假釋成功的瑞德來到橡樹下,挖出安迪埋的鐵盒,一沓現金,一張明信片寫著希望太平洋的海水和你夢中一樣藍。
兩個老人在沙灘重逢時,安迪正給破船刷漆。瑞德笑得像個孩子,說來好笑,我居然因為謀殺罪坐牢四十年,但此刻,我才真正感到自己無罪。
2025年重訪肖申克,那些石墻早已斑駁,但安迪的鶴嘴錘仍在叩擊人心,當我們在職場困境中學習新技能,在情感創傷中守護善意的火苗,在社會不公中發出微小抗議,便已踐行著現代版的救贖之道。
正如瑞德最后的獨白,安迪·杜弗雷恩,他到達了太平洋岸邊,那是沒有記憶的溫暖之地,而我們每個人的太平洋,不在彼岸,在此刻掙脫內心枷鎖的勇氣里。
參考信源:
電影——《肖申克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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