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法之名》剛收尾那幾天,劇荒的情緒都快把人逼瘋了,打開平臺一看,全是“仙俠流”“戀愛腦”,恨不得當場卸載。
結果《正當防衛》一上來,三集噼里啪啦連放,沒給你熱身機會,直接開懟。第一案就刀刀見骨:妻子連捅丈夫七刀,說是自衛。殺人的是她,報警的也是她。
鏡頭不急,情緒不吵,臺詞沒多廢話,但那種壓著你肺的沉默感一下就鋪滿了。
觀眾不是被劇情抓住,是被這個劇“鎖喉”了。
而這次,最鋒利的那把刀,不是男主,是高葉。
說實話,“大嫂”這兩個字已經快成她的職業標簽了。
你一說高葉,彈幕上立馬飄一句:“大嫂又來了。”
可在《正當防衛》里,她把自己“剝干凈了”。沒有風情,沒有煙熏妝,連個情緒爆發都沒有。
她演的不是女主,是你不愿遇到的那種檢察官:冷、準、絕不帶情緒。
她一句話下來,你感覺是心臟被戳了一下,不是疼,是發涼。
“你殺他,也許是防衛,也許是披著防衛外衣的謀殺。”
這話換別人說,可能是威脅;她說,是判詞。她不用怒視你,她只看著你——你就知道這事,完了。
很多演員一到這種角色,就喜歡端架子,臺詞一多就開始飆戲,非得打個感情牌。但高葉不,她靠反著來,她演的是“你越情緒激動,我越冷”。
而這種冷,不是性格,是立場,是“我在辦案,不是在陪你演戲”。
這劇真正厲害的,是三件事。
第一,案子真實。它不靠反轉爽你,而是拿現實往你臉上糊。你越想站個好人立場,它越把你搖醒。
第二,邏輯夠狠。所有案件背后,都不是對錯,而是法律與人性掰手腕。你覺得委屈,它說“證據”;你想共情,它說“動機”。
第三,它不賣人設。
白敬亭不再演那種“高光少年”,一開口就知道這哥們兒有傷口,能壓得住情緒,但眼神藏不住過往。
張魯一的角色更狠,從“審人”的檢察官掉進“被審”的囚徒,那種從規則制定者到規則受害者的落差,他不說一句廢話,全靠眼神把你帶進深水區。
可還是那句話,這一票人里,最穩的,是高葉。她不是沖著“搶鏡”去的,是沖著“看透人”來的。
有一場戲,段鴻山(張魯一)第一次坐進看守所,對面坐著方靈淵(高葉)。
沒有淚點,沒有煽情,高葉靠的,是語言節奏:
“你之前是審別人的,現在別人來審你。”輕描淡寫,但整個空間像突然掉了溫度。就這一句話,你都能聽見段鴻山喉嚨在咽口水。
這種克制,是演員的極致武器。不是“我演得多狠”,是“我一停頓,你就不敢喘”。
別以為這劇講的是“正當防衛”多復雜,它真正想說的是——你到底有多少力氣,能為自己撐住一口氣?
你以為正義是法律嗎?是身份嗎?是公眾立場嗎?
不,這劇告訴你:正義,是你敢不敢捅出去那一刀,敢不敢扛下那后果。
而高葉這次演的,不是主角,是那個在旁邊“看你扛不扛得住”的人。
她代表的不是情緒,而是現實。
《以法之名》那是把“體制與良知”拿出來辯論,《正當防衛》更絕:它拿“良知”直接擺在你面前,然后一個個打碎它。
看完前三集,你不會說“誰好誰壞”。你只會覺得,人性太難站隊了,法律太難定義了。
但你清楚地知道,這回高葉火,是她自己走出來的。不是靠劇本捧,不是靠造型蒙,不是靠人設賣。
她演的是骨頭里帶火的女人,是站在正義邊緣卻不動搖的那把刀。
你問這劇值不值追?
你就沖高葉那句:“不是你說防衛,就真是防衛。”
這劇,就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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