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AI競爭加劇,硅谷大廠的搶人大戰徹底殺瘋了!
上個月,英偉達CEO黃仁勛親自上陣奪下了2位清華的AI領域大牛。
緊接著Meta董事長兼CEO馬克·扎克伯格直接斥資140多億美元收購了Scale AI 49%的股份,將MIT輟學的華裔天才亞歷山大·王(Alexandr Wang)納入麾下。
同時他又成立了一個新的超級智能研究實驗室,用高薪挖走了OpenAI等大廠的研究人員,其中多半是華人精英。
在火藥味十足的AI大戰中,無數頂尖華人走到了世界舞臺,開始上桌吃飯。
而曾經被詬病的中式教育,也因為這波AI熱潮備受追捧。
硅谷AI之戰,華人成了關鍵
今年硅谷AI人才爭奪戰中,華人成了科技博弈的核心。
本周一扎克伯格在一份內部備忘錄中官宣了Meta超級智能實驗室的成立。
他在備忘錄中特別介紹了11位新加入的頂尖AI人才,其中7位都是華人。
(圖|Meta超級智能實驗室的11位成員名單)
他們工作經歷和內容相近,求學過程更是如出一轍。
先是在國內接受本科教育,之后前往美國繼續就讀,而且本科全部就讀于國內最頂級的大學:4個清華畢業,1人來自北京大學,還有2人曾分別在浙江大學、中國科學技術大學。
Shengjia Zhao、Shuchao Bi 、Hongyu Ren和Jiahui Yu四人是OpenAI眾多模型中的關鍵人物,也是扎克伯格首次公開從OpenAI招募來的頂尖華人科學家。
Shengjia Zhao2016年從清華畢業,緊接著又完成了斯坦福大學CS博士學位,2022年加入OpenAI,是大火的ChatGPT、GPT-4等模型的共同創建者。
(圖源|領英)
Shuchao Bi是浙大高材生,后來又在加州大學伯克利深造,獲得統計學碩士并成為數學系博士候選人。
2013年起,他在谷歌開發深度學習引擎并擔任技術負責人,后來跳槽到OpenAI,成為多模態后訓練研究負責人。
(圖源|社媒X)
Hongyu Ren擁有北京大學CS榮譽學士學位和斯坦福大學CS博士學位。
曾在微軟、英偉達、谷歌等公司實習,畢業后直接進入OpenAI,是GPT-4o、4o-mini、o1-mini、o3-mini等模型的聯合創始人,曾領導OpenAI的后期訓練團隊。
(圖源|領英)
Jiahui Yu畢業于中科大,獲得了伊利諾伊大學香檳分校博士學位。
他在谷歌擔任DeepMind Gemini項目負責人,2023年加入OpenAI,以研究負責人的形式參與OpenAI o3、o4-mini、GPT-4.1的研究工作。
(圖源|領英)
Ji Lin本科畢業于清華大學電子工程專業,碩博均在MIT就讀。
他曾先后在 Adobe Research、OmniML和NVIDIA Research實習或工作,在OpenAI他推動了o3/o4-mini、GPT-4o、GPT-4.1、GPT-4.5等模型的建立。
(圖源|麻省理工學院網站https://www.linji.me/)
Pei Sun也是清華大學畢業,碩士就讀于CS神校卡耐基梅隆,曾是谷歌Deepmind Gemini的團隊負責人,還創建了Waymo的最后兩代感知模型。
(圖源|領英)
Huiwen Chang是7人中的唯一一名女性,2013年她從清華大學交叉信息學院CS專業畢業,隨后進入普林斯頓大學深造。
2018年開始,她在谷歌做研究員,發明了MaskGIT和Muse文本到圖像架構,同樣在2023年進入OpenAI,成為了GPT-4o圖像生成的共同創建人。
(圖源|領英)
7名華人AI精英入駐之前,Meta還悄悄「搬走了」OpenAI蘇黎世辦事處的華人AI專家翟曉華。
他本科在南京大學計算機科學與技術系就讀,2014年取得北大電子工程與計算機科學學院哲學博士學位。
畢業后入職谷歌,先后做高級工程師和DeepMind的研究科學家,今年2月才跳槽到OpenAI,椅子還沒坐熱,幾個月后就被Meta高薪挖走了。
(圖源|領英)
搶奪華人布局AI之戰,并非Meta扎克伯格一人。
作為華人之光的英偉達老總黃仁勛,也絲毫不掩飾搶人野心,上個月直聘了朱邦華、焦劍濤這兩位年輕的華人AI領域大牛。
朱邦華2018年獲得清華電氣與電子工程學士學位,先后在谷歌、微軟實習,2024年拿到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電氣工程與計算機科學系博士學位。
因為杰出的博士科研工作,還榮獲了加州伯克利頒發David J. Sakrison紀念獎,曾在微軟、谷歌實習,研究領域是AI中的大熱門:生成式AI和多模態模型。
現在他是華盛頓大學助理教授,進入英偉達后擔任的是首席研究科學家。
(圖源|領英)
焦劍濤2012年從清華大學本科畢業,還是清華特等獎學金得主,妥妥的學神。
2018年獲得斯坦福大學博士學位,攻讀博士期間,他跟另一位清華電子系校友張文鑄聯合創立的“AI+教育”企業清帆科技,還入選了“在線教育未來獨角獸TOP100”。
他也是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電子工程與計算機科學系助理教授,并是伯克利人工智能研究實驗室(BAIR Lab)的核心成員。
(圖源|百度百科)
焦劍濤和朱邦華,這兩位大咖不僅是清華校友,還在2023年聯合創辦了AI公司Nexusflow,這個公司有多牛?
2023年9月剛亮相時,就獲得千萬美元的融資,多位硅谷AI大牛跟投。
成立不到3個月就發布了2代大模型NexusRaven,其中第二代模型能比肩GPT-4,在圈內引發了大量關注。
如今愛屋及烏的黃仁勛先是把他們的公司收購,再把公司原始大神請進來,相當于把懂理論、會技術、能拉投資的全能選手“一鍋端”了。
面對硅谷大廠這波猛踩油門的瘋狂搶人,有人說,至此硅谷科技圈進入華人的時代。
華人正在占領AI圈
華人成為香餑餑早有跡象。
美國保爾森基金會智庫MacroPolo從2020年起追蹤全球各國AI人才的分布和流動。
最新的報告顯示,在美國最頂級的AI研究機構中(前20%),華人的數量比美國人還多,占比從之前的27%飆升到38%,直接反超了美國本土的研究人員(37%),成為全球最大的AI研究者輸出國。
(圖源|MacroPolo報告)
如果僅以本科出身看,從中國院校大門走出來的AI大牛是美國的第二大人才來源,占據美國頂級研究人員的26%,僅略微低于美國本土的28%。
(圖源|MacroPolo報告)
拋開工作地不談,只關注AI人才本科在哪里就讀,那么全球AI行業里,近半數(47%)的頂級AI研究人員都來自中國,美國人才僅18%。
(圖源|MacroPolo報告)
得出同樣結論的報告不止于此。
今年年初深圳數據科技公司東幣數據(Dongbi Data)的研究顯示:中國高級科技專家數量已經超過了美國。
2020年美國共有36599名世界頂尖科學家,隨后這一數字逐年下降,到2024年僅有31781名。在此期間,美國在全球人才庫中的占比從近33%下降到27%。
相比之下,中國頂尖科學家的數量從2020年的18805人增加到2024年的32511人,全球份額也從17%上升到28%。
盛產頂級科學家的中國科學院以3615人位居全球榜首,遠遠超過了哈佛的1683人和斯坦福的1208人。
中國在AI行業的卓越表現,以及魚貫而出的AI頂級人才,還引發了川普的擔憂。尤其今年DeepSeek橫空出世時,他說,這給美國整個AI行業都敲響了警鐘。
今年5月,黃仁勛曾在臺北電腦展期間表示,中國大陸AI研究人員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一群人,他們能夠在美國硅谷大展身手并不意外。
華人為何能在硅谷AI圈站穩腳跟?
AI領域的華人看似是突然爆發,一夜成名,底層邏輯卻是得益于數十年的教育沉淀。
扎實的基礎教育是華人科學家能站穩腳跟的基本功。
中國的基礎教育重視數理化知識的系統化灌輸,從小接受標準化教學,在嚴格的、循序漸進的訓練中長大,學生牢固地掌握了基礎學科的核心概念以及解題方法。
看似傳統且機械的刻意練習內化了知識,磨練了心性,也造就了華人的堅毅力。
歷年來中國在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中,獲得的金牌總數都高居榜首,正是這種教育優勢的一大體現。
進入AI時代,該行業的發展又要歷經四個層面:基礎研究、硬件開發、產品應用以及商業運營,華人最擅長的就在前兩者。
基礎研究層面的核心是算法,而算法的根基又是數學和計算機科學的知識。
回溯AI領域的頂尖華人,他們不僅在國內外最頂級的理工校就讀,修讀的理工科專業也為后來涉足AI領域奠定了基礎。
硬件層面,即芯片、硬件等基礎設施,更是華人占領了高地,現在全球四大芯片公司的掌舵人均是華裔。
他們分別是來自中國臺灣的英偉達CEO黃仁勛和AMD的CEO蘇姿豐,以及出生于馬來西亞的博通CEO陳福陽、英特爾的陳立農。
正因為基礎研究和硬件開發層面占據絕對優勢,華人在硅谷的聲譽已經超越了印度人。
互聯網時代,從職員到高管,印度人在硅谷職場上呼風喚雨,因為他們不僅英語好,也更擅長商業轉化和團隊管理。
AI時代,不管是科技巨頭的CEO,還是龐大的研究人員,華人能實現逆風翻盤,是因為現在技術為硬通貨。
另外,絕大多數華人AI專家接受的是中西合璧的教育。先在國內打好基礎,完成學術訓練后,進入美國最頂級院校,在自由創新的學術環境中享受頂配資源。
這種教育雜交的優勢正在產生1+1>2的效應,他們既能追根溯源,透析技術本身,還能在潛移默化中,掌握西方那套行事做人方法,在職場上或是商業環境中敢于競爭和表達自我。
教育優勢之外,在美國,華人作為外來群體,身上具備的吃苦耐勞、善于鉆研、敢啃硬骨頭的的精神也是他們能站穩腳跟的核心支撐力。
“虎媽”蔡美兒與美國作家合著的《向上流動》這本書中就提出了美國外來群體成功的三要素:優越感、不安全感和克制力。
美國的外來群體,多數在本國都是很優秀的那批人,不是學霸,就是行業大咖,但來到陌生國度,他們都會經歷一段時間的遭人看不起、害怕失去自我價值、感到力不從心的困境。
內心身處的優越感和根深蒂固的不安全感結合在一起激發了向上的動力,促使他們不斷向外界證明自己——“我可以和其他人一樣做得很好”。
而他們證明的途徑就是不斷克制自己,忽略眼前的利益,抵制住早早放棄和退縮的誘惑,在困難面前堅守長期主義,打磨自己的韌性、忍耐力和毅力。
尤其是華裔群體,“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的中式吃苦文化已經深入骨髓,讓他們更能在逆境中成長。
有AI教父之稱的黃仁勛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他在父母“要勤奮、不怕艱難”的叮囑聲中慢慢長大,來到美國后,孤苦伶仃的他因為英語口音重、身材矮小等原因備受歧視,還遭遇了校園霸凌。
但這都沒有難住他,反而催生了他要得到認可的欲望。后來英偉達面臨多重困境,他都憑借自己那股狠勁兒熬住了,最終一次次化危機為機遇。
(圖|黃仁勛與95后清華校友朱邦華)
在社交媒體平臺,馬斯克稱,現在正是AI競爭的關鍵階段,美國本土不僅極度缺少優秀的技術人才,擁有積極進取精神的人才更是少之又少。
而他口中所言的技術和品質,不正是華人已經內化于心的本能嗎?
從詬病到追捧,中式教育的優勢被看見
近幾年華人在AI領域的火速且持續出圈,也讓中式教育從人人詬病轉變到萬眾追捧。
今年年初的記者會上,一向精明的川普卻一改常態,對中國教育贊不絕口。
他提到,在40個國家的教育排名中,美國的教育倒數第一,但人均教育成本排名第一,他希望美國能像中國一樣,花最少的錢,提供更好的教育。
川普的話不假,美國確實苦公立教育質量不佳久矣。
在國際學生評估項目(PISA)和國際數學和科學趨勢研究(TIMSS)等全球性評估中,美國學生的數學成績在國際上處于中等偏下的水平。
尤其是在TIMSS評估中,其成績倒退了三十年,一朝回到1995年剛開始的時候,落后于新加坡、日本、英國和波蘭等亞歐國家學生。
更令人擔憂的是,一半的美國學生表示他們對數學課缺乏興趣,上課愛走神。
因為數學教育的危機,美國的西弗吉尼亞州、阿肯色州、佛羅里達州等州在2023年試圖用立法的手段來縮小數學差距,迎頭趕上AI發展潮。
當美式基礎教育頻繁受阻,有日漸式微之勢時,中式教育卻迎來了高光時刻。
(圖|美國學生對數學失去興趣)
今年,蔡美兒重出江湖,她以美國副總統萬斯導師的身份參加了其就職典禮,隨后又接受了多家知名媒體采訪。過去備受爭議的她,這次的口碑卻迎來了驚天大逆轉。
曾經蔡美兒高標準、高期待、殘酷嚴格的中式教育被西方父母視為一顆毒瘤。外界認為,她所謂的培養孩子的紀律性和毅力就是在打擊自信心和創造力。
她也被稱為“史上最糟糕的媽媽”,甚至收到過死亡威脅郵件。
如今再次站在鎂光燈下,她卻得到了美國網友的贊同,而且越來越多的美國家長希望搬進亞裔聚居區,借鑒和效仿虎媽式高標準的教育模式。
「想改變命運,就去亞裔多的地方」似乎成了不用言說的常識。
最讓人玩味的是,名校錄取越發艱難,再加上害怕階層跌落的美國精英父母,其育兒的嚴苛程度,相比中國父母,有過之無不及。
這些美國中上階層父母正在一步步從嘲諷虎媽到理解虎媽,最后成為了虎媽的死忠粉,尤其是步入AI時代后,他們紛紛把中式教育的內核奉為圭皋。
中西互鑒,或許是AI時代的良藥
現在不單普通的美國爸媽發現自由寬松的美式教育會引發一些系列后遺癥,就連很多專業人才也在深刻反省,快樂學習可能會陷入平庸的陷阱,最后影響到整個國家科技人才的培養。
比如紐約大學商學院的著名社會心理學家喬納森·海特就稱西方教育的過度保護反而成了心靈毒藥,安全文化主義思想導致美國小孩變得特別脆弱、遇事怕事,淪為玻璃心一代。
不過,西方教育界掀起的這場教育反思,也給熱衷美國教育的留學家庭一記警醒。
放任自流的快樂教育在當下的確能給足孩子自由,但長遠來看,它會透支下一代的競爭力。同時,中上階層追求的精英教育也從來沒有輕松二字可言。
在追逐西方教育的光環時,我們不能將美式教育理想化,也不能簡單否定中式教育的寶貴傳統,比如勤學苦練的治學精神,迎難而上的抗壓力。
教育從來不是一個非黑白的單選題,而是相互借鑒,取長補短的過程。
AI 時代,能夠走到最后的,一定是兼具西方視野和東方智慧底色的孩子,他們基礎扎實,又有極強的專注力與堅毅力,同時具備創新和批判性思維。
-每日教育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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