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在大城市打拼的你,應該見過一個場景,在早高峰的地鐵上,有人踩著別人鞋尖站立。
城市的節奏快得像永遠按下了加速鍵,租房、通勤、加班、再租房、再加班,人生像個套娃,一層比一層更焦慮。
而就在這樣的背景下,一群30出頭的年輕人選擇收拾行李,離開北上廣,回到農村種地、養雞、辦農場。
當然,他們不是失意落魄、混不下去才回村的,而是深思熟慮之后做出的選擇。
他們或存了幾十萬、或厭倦職場、或失去了親人,回到故土,只為圖一份內心的清凈和自由。
大喜的故事,像極了無數職場人的模板,名校畢業、外地打拼、一路升職,從月薪幾千到總監崗位。
但她最終離開了這個看似很成功的賽道,不是因為不努力,而是努力太久。
她說,自己像一個上緊發條的陀螺,狂轉不止。每個周末都要去酒吧蹦迪解壓,蹦到天亮才敢休息一晚。
不是喜歡,而是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直到居家辦公的兩個月,生活按下暫停鍵,她才突然意識到,原來不出門、不社交、不拼命,也沒什么不好。
于是她辭職,帶著20萬元積蓄回到河南農村,城市月支出六七千,回村只需一千,以前一周不喝奶茶就難受,現在不喝也習慣了。
她白天遠程辦公,晚上復習雅思,準備重新出國留學。
她說,這次離開不是躺平,而是要看清自己想要什么,或許這才是成年人的斷舍離。
斷掉城市的喧囂,舍掉偽裝的熱鬧,離開習慣性麻木的生活節奏。
從北京回到藏區的雪靜,給自己的選擇寫下注腳:“我不想再為別人而活。”
她在北京做到了企業中層,但那種繁忙和社會關系的復雜讓她幾乎無法喘息。
2018年她成立了一家文化公司,2020年直接回到川西藏區租下老房子,花了一年時間把它改造成民宿。
她的生活看起來像一部文藝片的劇本,推開窗就是雪山,院子里喝茶、看云、數星星,沒有應酬、沒有 KPI、沒有下一步你打算怎么發展的問候。
她說,哪怕洗澡不方便、取快遞得開車 40 分鐘,這些小不便,都抵不過心靈的松弛感。
朋友圈里的人羨慕她過上了詩和遠方,她卻坦言這不過是換一種方式認真活著。
真正令人感觸的是她對未來的規劃,不回城市了,哪怕工作機會再好。
她早就決定,人生的重心,不該永遠放在賺錢、升職上,而是活得有節奏、有意義。
從農場到生活的倩倩,經歷更具煙火氣。
在北京她脫發嚴重,回到成都后又在媒體行業做了幾年,最后干脆辭職種地。
剛開始是因為西餐廳需要溯源食材,她跟朋友包了一塊地養雞種菜。西餐廳倒閉了,農場卻活了下來,一家人就這樣扎根在田野。
她的丈夫仍在城里上班,每天開車通勤,她則負責農場和家里的生活,一邊養雞種菜,一邊直播賣茶葉、農產品。
她說,錢確實比不上以前多,但生活質量卻高了不止一個層次。最直觀的變化是,頭發又長出來了。
外人總覺得她瘋了,可她覺得這是活明白了。
孩子可以在農田間玩耍,不必像在城里一樣跟著家長擠培訓班、上早教、比進度,她自己也有時間看書、發呆、做飯。
她說得很清楚,什么叫“有多少錢才能回農村”?那是個偽命題。
生活的標準不是你賺了多少,而是你到底需要多少。
這些看似浪漫的選擇,背后是對人生方向極其理性的判斷。
他們并不把農村當避難所,而是主動尋找新的可能。
有的人規劃一年做Gap Year,有的人打造民宿直播農產品,有的人則純粹追求安靜生活,逐漸打造屬于自己的“低欲望人生”。
他們也并不粉飾農村生活。
沒有外賣、沒有便利商店、沒有社交圈,廁所簡陋、交通不便、網絡時有時無,這些真實的問題他們早就預判到了。
可他們仍然選擇回來,是因為這里有他們想要的自由。
有人說他們是逆流而上,有人說是逃避現實,可真正值得思考的是,我們是不是太久沒有問過自己,我在城市里,真的快樂嗎?
我們拼命加班存錢,幻想著某天就能實現自由。
可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人已經從體制和套路中走了出來,用另一種方式過著清醒、真實的生活。
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回農村,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離開城市。
但這些故事提醒我們,人生并不是只有一條,考學-進城-打拼-買房的主線劇情。
生活可以有副本,腳下的路也可以重新選擇。
他們的生活,未必人人羨慕,卻值得每個人思考。
你忙著奔跑,是不是忘了為什么出發,如果你的夢想早已和生活脫節,那不妨停下來問一句,換一種活法,會不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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