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稱神經病的家伙在跟別人講解神經紊亂?
“你初潮過么?”雷娜塔問。零號滿臉窘相:“我是個男孩啦,只有女孩才會有月經。”
“那會很麻煩么?我會缺血么?”雷娜塔問。
《車位之爭》短劇“是會有點麻煩,”零號想了想,“不過更多是好事啊,你會變得漂亮,像霍爾金娜一樣被大家喜歡,你也會在荷爾蒙的作用下喜歡上某個男孩,跟他在一起覺得很幸福。你們還會一起做些男孩和女孩該做的事……”
“什么是男孩和女孩該做的事?”
零號翻翻白眼:“到時候你就知道啦,總之那是很好的事,女孩就像花兒一樣,總是要盛開的。那時候也許我也會跟喜歡霍爾金娜一樣喜歡你哦,你要記得穿漂亮的裙子給我看。”
《車位之爭》短劇“我才不要你喜歡。”雷娜塔撅嘴。
“交換過秘密了,那你握握我的手唄,握握我的手我們就是朋友了。”零號用那種無辜的、可憐的、小海豹般的討好眼神看著雷娜塔,用這種眼神來說話對他來說簡直是駕輕就熟。
雷娜塔敵不過他的眼神攻勢,握了握零號被拴死在鐵椅上的手。這時她注意到零號的手指上滿是被采血的傷痕,他的手腕細瘦如柴,皮帶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勒痕。雷娜塔觸摸那些傷痕,忽然覺得說不出的難過。一個人每天都躺在這里,沒有人陪他玩,全世界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他連名字都沒有,他存在的意義就是被采血和注射藥物,偏偏這樣他還能笑。
眼淚無聲地落在零號手心里。
《車位之爭》短劇“你怎么哭了?”零號捻著濕潤的手指。
雷娜塔抹了抹臉:“你難受么?”
“反正每天都是這樣的,你怎么哭了?”零號固執地糾纏在這個問題上。
《車位之爭》短劇雷娜塔扭捏了好一會兒。她不想說那些讓自己害羞的話,說自己在意零號的感受,以前沒人需要她的在意,她也并不在意什么人。如果身邊的孩子無聲地多或者少了一個,她也會默默地接受,慢慢地忘記,在這里每個孩子都只要安安靜靜地活著就好了。
“告訴我嘛。”零號有點哀求的意思。“我看著你這樣,”雷娜塔輕聲說,“覺得很難過。”
“我就知道!”零號笑了起來,面罩里的牙齒閃閃發亮。
“你知道為什么非要問我?”雷娜塔有點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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