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聽說了這么一件事——
7月12日,湖南衡陽一名女子突然昏倒在地,面色、手部發白,無脈搏且意識喪失,一名男子跪地持續按壓,實施心肺復蘇。事后,救人男子卻被指有“襲胸”嫌疑,也有網友質疑,為啥不換個女的來按。
詳情可見《》。
盤先生作為湖南環境生物職業技術學院醫學院的老師,憑借臨床醫學背景和急救技能,與另一名醫生輪流實施心肺復蘇,成功讓倒地女子恢復微弱呼吸和脈搏。
這一行為本應是社會正能量的典范,卻在網絡曝光后被部分網友扭曲為“襲胸”。視頻中我們能夠清晰看到,盤先生的施救動作非常規范,雙手置于女子胸骨位置,且現場專業醫護人員并未提出異議。
心肺復蘇的 標準操作就是要求施救者按壓胸骨中下段,這是國際急救指南的硬性規定。某些神經網友的質疑不僅暴露了公眾急救知識的匱乏,更折射出一種“道德獵巫”心態——在急救的生死關頭,不去關注技術本身,反而將焦點轉向無端的性別聯想,真是不知道哪來的被迫害妄想癥。
這種扭曲的審視,本質上是對專業行為的褻瀆。盤先生事后坦言“感到后怕”“可能不會選擇施救”,這并非其個人懦弱,而是網絡暴力對社會善意的扼殺。當救人者需要先自證“清白”,那“扶不扶”可就不止是針對老人了。
部分網友以“襲胸嫌疑”為由指責盤先生,甚至質疑“為啥不換個女的來按”。類似案例屢見不鮮:2022年上海救女童事件中,丁先生因托住女童臀部被批“手放位置不對”;2021年環衛工人高師傅救卡頭女孩時,也被質疑“手放的不是地方”。這些評論往往脫離情境,以理想化的道德標準苛責現場施救者。
像這類網絡審判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典型。在緊急事件中,施救者需在短短幾秒內做出反應,人命關天,誰還想著去追求什么完美姿勢。某些群體的指責實為一種“偽正義”,只會躲在屏幕后,以放大鏡審視他人,卻忽略生命的優先級。
當事人看到這些惡評后不免后悔,這再次揭示了網絡暴力的恐怖后果,不僅寒了好人心,更制造了“寒蟬效應”。長此以往,公眾將選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社會若縱容這種吹毛求疵,無異于自毀互助基石,這一點隔壁日本就有先例。
2013年,時年39歲的拓植彩在參加京都當地馬拉松比賽的8.8公里賽程時,到距離終點還有1公里時突然倒地不起,心臟驟停。
盡管AED(自動體外式除顫器)被迅速送達現場,但遺憾的是,它最終并未被使用。雖然最后她命保住了,但由于缺氧時間過長,導致嚴重的意識障礙,如今只能終身長期臥床,相當悲慘。
為什么會這樣?因為趕到現場的急救人員是男性,而倒地的拓植彩是女性。由于AED需要將電極貼片直接貼在胸前皮膚上,這就意味著需要脫掉或者解開女性的上衣,這名負責急救的男性也產生了遲疑,不敢有任何作為。
盡管是出于救命的目的,但讓一個男性去掀開素不相識的女性衣服并安裝AED,心理上的障礙確實很大。此外,普通人也很難判斷患者是否真正處于心肺驟停狀態。 如果警方和司法機構不明確聲明,急救時為女性安裝AED不構成強制猥褻,那么女性的AED使用率很難提升到與男性相同的水平。因為如果什么都不做,就完全沒有被指控強制猥褻的風險。
我們經常感慨日服走在我們前面,因為小日子是真的把打拳的雷都給趟了一遍,那你說我們會不會加速到這種地步呢?只怕也快了。
因為社會共識塑造難但推倒易,互聯網這么發達,只需幾個典型案例一傳播,那基本上全國都知道了。反正最后雙輸的結局總好過單輸。
被問及未來遇到類似情景是否還會展開救援,盤先生回答道,遭遇此事后盡管心態有所波動,內心也涌起過疑慮,但如果再遇到患者需要救援,他依然會義不容辭沖上前幫助。 陶梓童,公眾號:九派新聞
盤先生說是這么說,但真的再次遇到時,還會不會這么做,誰也說不準。但那個時候,無論盤先生做出什么樣的選擇,誰也別去指責他,畢竟這是歷史共業,大家都要一起承擔著加速的后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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