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3個月,澳洲近200個區房價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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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斯班加入“百萬俱樂部”,房價突破7位數大關!
布里斯班已成為澳洲最新的房價突破百萬澳元的城市, 獨立屋中位價首次突破七位數大關。
根據Cotality的分析,昆州首府布里斯班的獨立屋中位價在5月達到100.6萬澳元,較4月的99.6萬澳元有所上漲,也高于2024年5月時94.2萬澳元的房價。
該市房價在6月份繼續上漲,升至101.1萬澳元。
這是布里斯班獨立屋中位價有記錄以來首次突破100萬澳元,使其在平均房產價值方面僅次于悉尼。
截至6月,布里斯班已連續九個月成為澳洲房價第二高的城市。
該市場在去年10月 超越了堪培拉,在去年6月超越了墨爾本。不過,布里斯班與悉尼的房價仍有相當大的差距。
Cotality發現,悉尼與布里斯班房價中位數的差距為54.9萬澳元,較去年10月56.7萬澳元的峰值略有縮小。與此同時,布里斯班的房價中位數比墨爾本高出6.3萬澳元,比堪培拉高出3萬澳元。
Cotality表示,自新冠疫情初期以來,布里斯班房價大幅上漲,從2020年6月到 2025年6月已飆升了76.1%。
他們的研究發現,房價上漲主要由州際遷移推動,而這種遷移的根本原因在于生活成本和生活方式的考量。
Cotality稱,從2020年6月到2024年6月,布里斯班人口增長了9.2%,即增加了23.5 萬人,而同期全澳人口增長率為6%。然而,標志著布里斯班成功吸引新居民的房價飆升,也可能導致人口迅速增長這一趨勢出現逆轉。
Cotality還發現,盡管房價增長依然穩健,但增速正在放緩。最新這個季度房價上漲1.9%,而2024年6月季度為3.5%,而截至2021年11月的3個月中曾達到10.2%的高點。
02
過去三個月,澳洲近200個區的房價出現下跌,其中兩個區的房屋價值暴跌逾10萬澳元。
據RealEstate網站報道,PropTrack第二季度房價指數顯示,在澳洲3762個獨立屋 市場中,有192個出現價值下跌;而在全澳1888個公寓市場中,也有168個出現下滑。
悉尼Blacktown的Lalor Park公寓市場季度表現最差,截至6月的三個月內下跌 17%,即104,066澳元。該地區的公寓中位數價格目前為514,808澳元。
緊隨其后的是Fairfield East(悉尼-Parramatta),公寓價格暴跌9%,至596,272 澳元;新州中央海岸的Lisarow,公寓價格下跌8%。
公寓市場表現最差的前10名還包括Pelican Waters(昆州)、Melrose Park(南 澳)、Broadwater(西澳)、Wyoming(新州)、Huntingdale(維州)、Tregear (新州)和Ocean Grove(維州)。
這些區的房價在過去三個月中下降了5%到6%。
全年來看,表現最差的市場是新州的 Banksmeadow,公寓價值暴跌28%。
Lalor Park排名第二,接下來是Terrigal(新州)、Claremont(西澳)、 Cottesloe(西澳)、Fairfield East(新州)、Telopea(新州)、South Granville(新州)、Yennora(新州)、Jordan Springs(新州)、Crace (ACT)、Jindabyne(新州)、Red Hill(ACT)、Huntingdale(維州)和 Rippinlea(維州)。
這些區錄得年度降幅超過10%。
盡管新州在季度內的公寓市場表現不佳,但其他區 的表現彌補了損失。
在Ashcroft、Wahroonga、Belrose、Cartwright和Sadlier的公寓市場,短短三個 月內均上漲了10%或更多,由于悉尼中位價居高不下,這些價格適中的區吸引了買家。
與此同時,表現最差的獨立屋市場是昆州的Point Lookout,房屋價值下跌6%,即 108,173澳元,至1,768,325澳元。
其次是Quindalup(西澳)和Lorne(維州),房 價分別下降了5%。
7個區的房價下降了4%,包括Hyde Park(南澳)、Jamberoo(新州)、Apollo Bay (維州)、Berrimah(北領地)、Nar Nar Goon North(維州)、Byron Bay(新 州)和Cardigan(維州)。 但在全年內,最大的獨立屋價值跌幅出現在Nar Nar Goon North(維州)、 Blairgowrie(維州)、Jilliby(新州)和Rye(維州),這些區的房價下降了10%。
隨后是新州的名人聚集地Byron Bay和維州的Bangholme,房價在截至六月的12個月 內下降了9%。
Lorne(維州)和Shoalhaven Heads(新州)的跌幅為8%。
11個區錄得年度下降7%,其中7個位于維州(Venus Bay、Sorrento、Fingal、 Tootgarook、Ballarat Central、Soldies Hill、Lake Wendouree和Eden Park),其他則包括Suffolk Park(新州)、Margate(塔州)和Craiglie(昆州)。
另一方面,澳洲目前有1418個獨立屋市場的中位價超過100萬澳元。
這意味著僅在 過去三個月,就有107個區加入了“百萬澳元俱樂部”。
榜首是悉尼的Bellevue Hill,獨立屋中位價為9,844,492澳元,緊隨其后的是 Vaucluse,為8,983,846澳元。
維州最昂貴的區是Toorak,獨棟房中位價為4,500,128澳元;西澳最富有的區是 Cottesloe,獨棟房屋中位數價為3,442,198澳元。
布里斯班的房屋中位價最近首次突破100萬澳元,6月底達到101.5萬澳元,上漲了 74,800澳元。 它現在是澳洲僅次于悉尼的第二昂貴的首府城市。
昆州有54個區的獨棟房屋中位數 價值超過95萬澳元。
03
住房擁有率暴跌!這張圖揭開澳大利亞保守黨慘敗真相
2013年聯邦選舉中豪取90個眾議院席位的聯盟黨,在今年5月遭遇政治雪崩——僅獲43席的慘淡結局令全澳嘩然。當輿論仍在爭論敗因時,一組塵封半世紀的住房數據浮出水面,揭開了這場政治海嘯的深層動因:持續坍塌的住房擁有率,正將保守派政黨推入選民斷代的深淵。
澳大利亞國立大學2022年選舉研究揭示殘酷現實:在有房族群體中,38%將首選票投給聯盟黨,遠超工黨的32%;而在租房族中,聯盟黨支持率驟降至26%,落后工黨11個百分點。房產持有者支持保守派的比例比無房群體高出46.2%,印證著悉尼大律師格雷·康諾利的犀利論斷:”當年輕人沒有任何資產需要守護時,他們為何要投票給保守黨?”
澳大利亞健康與福利研究所的追蹤數據描繪出更觸目驚心的代際斷層。1966年全民住房擁有率達到歷史巔峰后持續崩壞:嬰兒潮一代(1947-1951年生)在50-54歲時住房擁有率高達79.6%;而X世代(1967-1971年生)在同年齡段驟降至72.4%;如今千禧一代(1992-1996年生)25-29歲的住房擁有率創下史上最低紀錄。更嚴峻的是,35-39歲群體在2016年普查中住房擁有率僅59.2%,較父輩同期暴跌13個百分點,形成”代代遞減”的死亡曲線。
雷德布里奇民調顯示,聯盟黨僅在65歲以上群體保持微弱優勢:在決定未來的18-34歲選民中全線潰敗,35-49歲群體支持率甚至跌至第三位,落后于工黨和獨立候選人陣營。自由黨基層黨員平均年齡高達68歲的現實,暴露了保守派青黃不接的致命傷——隨著老選民自然減員,年輕選民正被高聳的房價壁壘隔絕在保守陣營之外。
墨爾本大學政治學教授鐘妮娜發出預警:”這張住房曲線圖實為保守派的死亡診斷書。若不轉向租房者陣營,或推出顛覆性住房政策,聯盟黨將在二十年內遭遇政治版圖湮滅。”最新模型預測,若當前政策不變,2030年30-34歲群體住房擁有率將跌破40%警戒線。當房產證成為選票的通行證,澳大利亞的政治天平正在不可逆轉地傾斜。
04
澳洲多城租金飆升,最高年漲1.66萬澳元
澳大利亞的租房危機或許比此前預想的更為嚴峻,最新驚人數據顯示,過去五年間,租金漲幅超澳洲人平均薪資漲幅三倍有余,租客壓力倍增。
PropTrack的數據揭示了租客為跟上租金上漲步伐所面臨的巨大困境。自2020年6月以來,全澳租金每年上漲10,920澳元,首都地區租金平均每年上漲11,180澳元。
與此同時,據澳大利亞統計局(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數據,同期澳大利亞人的平均全職薪資僅上漲約3,000澳元,且這還未考慮眾多兼職人員和失業者的情況。
PropTrack經濟學家安妮·弗萊厄蒂(Anne Flaherty)表示,2020年以來租金增長幅度之高令她感到意外。
“真正引人注目的是我們看到租金上漲的幅度,以及人們在租金上的支出占其收入的比重有多大,”她說。
弗萊厄蒂指出,租房危機的核心問題在于住房供應不足而租賃需求旺盛。
“租賃需求增加的原因有很多,”她說,“顯然,人口增長是一個重要因素。”
“但另一個因素是,存夠首套房首付所需的時間越來越長,這意味著人們被困在租房市場的時間更久。”
自2020年以來,珀斯的年租金漲幅居全澳之首,租客每年需多支付16,640澳元。
西澳房地產協會(REIWA)主席蘇珊娜·布朗(Suzanne Brown)表示,西澳供需嚴重失衡,導致空置率降至歷史低位,并“對價格形成強勁的上行壓力”。
“這對租客來說極具挑戰性,”布朗說,“我們看到租客為應對租金上漲進行了一些自我調節。”
“這包括增加合租人數以分擔租金負擔、盡可能選擇購房,以及人們選擇在父母家多住一段時間或搬回與家人同住以避開租房市場。”
布朗稱,盡管西澳租房市場正在改善,但州和聯邦政策制定者在租房改革方面“不能掉以輕心”。
大悉尼和大布里斯班的租金漲幅在首都城市中位居第二,自2020年以來,每年租金上漲13,000澳元。
與此同時,墨爾本的年租金漲幅為8,580澳元,幾乎僅為珀斯的一半。
弗萊厄蒂將這種差異歸因于墨爾本在疫情前住房供應和密度較高,這使得維多利亞州首府能夠容納疫情后的人口增長。
“這充分證明了供應增加的影響,”她說,“大墨爾本地區在建造新房方面相對其他首府城市表現更好,這也是租金和房價增長較慢的原因之一。”
弗萊厄蒂表示,全澳租金漲幅放緩還需等待一段時間。
“我們預計,未來幾年大多數市場的租金漲幅將不足,”她說,“我們認為,2022 – 2023年的租金增長速度不會重現,但整體租金不太可能下降。”
“話雖如此,不同市場之間存在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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