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寶。”擇擇哼笑叫她，“你說，怎么辦才好？”
清清抿。
怎么聽不到男人語氣里有任何的緊張，還開起她的玩笑。
擇擇的手指頭動了動，沉聲說：“過來。”
清清走過去，被他一把摟入懷里，坐在他大剌剌敞開的大腿上，大掌摁在她背后，抵著凸起的蝴蝶骨。
清清：“你知道怎么辦？”
感受到暖氣從被扯開的衣角跑進去，扣著她腿，指腹輕緩地摩挲著，說的話無賴得很：“可怎么辦，生米煮熟飯了。”
“寶寶，難道要和我分開？”
他指腹壓著的是昨晚留下牙印的地方，清清摁住他的手。
擇擇的壞不是表面能看到的，里子流里流氣，留下的痕跡也全是衣服遮擋看不到的，其實他最在她身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像一種占有標記，恨不得永遠打下烙印。
斯文敗類。
他就一斯文敗類。
“不是……”清清想要起身，結束這場充滿危險的對話，擇擇一把摁住她后頸，輕而易舉掌控她。
把她壓過來，咬著她下說：“知道也沒事。”
清清：“真的？”
他繼續扯，帶著：“真的。”
清清覺得他在哄人，可當前已經不適合再繼續話題，走向早歪了。
“家里……不是沒有么？”清清其實是累了，怕是受不住他。
擇擇摟著她靠在床頭，從抽屜下面拿出盒子拆開，取出一支，放到她手里：“有的。”
清清瞪著眼睛，他什么時候買的？
擇擇好像端夠了，也怕她想許久也得不出答案，本來就笨呼呼的，再笨可怎么辦。
清清只見他掀開眼皮，眉眼深邃，用最溫柔的語氣說：“你住這兒的第一晚，它就在了。”
清清氣呼呼：“擇擇！”
他竟然騙她！
“寶寶，我在。”擇擇摟著她腰身，親了親她臉頰，“我不想你稀里糊涂的和我在一起，我希望這件事情是兩廂情愿，能給你帶來快樂的。”
清清羞臉。
這個男人怎么總是一本正經說這種事，就好像真的在和她探討某個真理，分外認真。

她是氣。
所有的氣又被他最后一句話安撫，感受到他對自己的認真。
很難……不為此心動。
所以在他說：“寶寶，今晚自己來好不好。”
清清著了迷，鬼使神差應下。
一連幾天，加上路上奔波，她是真的累了。
晚上清清又開始卷被子，擇擇醒過來，以為她做噩夢了，摸了摸，確認沒事才放下心來。
拿過手機想問陳其深事情查得怎么樣，手機彈出新消息。
看到郁聞晏的名字，擇擇眉心跳了跳。
前兩天簡單聊過調任的事，只以為他是來問部里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