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暖跪在地上,疼得渾身顫抖,猩紅的眼死死瞪著前方,嘶吼出聲:“謝硯京,是她先弄壞了糖……”?
“夠了!”
話沒說完,就被謝硯京冷聲截斷,“別再給自己找借口。關(guān)了這么些天還記不住我的話,今天就讓你徹底刻進骨子里。”
話音剛落,謝硯京掃向在場所有人。
“今天你們每人給宋知暖一巴掌,我謝硯京就無償給各位一個項目。反之,誰要是不愿意,就別怪我不講情面。”
宋知暖瞳孔驟縮,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保鏢死死按在地上,半點動彈不得。
阮綿縮在謝硯京懷里抽噎著,柔聲道:“謝先生,還是算了吧,知暖姐會受不住的。”
謝硯京眉眼瞬間漾開溫柔,低頭哄道:“這都是她自找的,誰讓她欺負我的寶貝。”
阮綿嬌嗔著捶了他一拳,“我才不是……”
謝硯京低笑出聲,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隨即眼神驟冷,掃向那群人。
“怎么?還不動手?”
眾人一聽,立刻爭先恐后地撲到宋知暖面前,揚手就往她臉上扇。
“啪!”
“啪!”
……
耳光聲此起彼伏,下手的人也越發(fā)大膽。?
“一個陪酒女也妄想攀高枝?”
“就是,連大學(xué)門都沒進過的土包子,真以為自己有幾分能耐?還是阮小姐厲害,都保研了呢。”
“賤人!你做陪酒女時勾得我老公魂不守舍,害得我被婆婆指著鼻子罵管不住男人。”
“本以為你嫁了謝硯京就沒機會報仇,沒想到今天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打死你這個狐貍精!”
聽著這些人一口一個“陪酒女”,宋知暖混沌的記憶忽然清晰。
婚后有一次,謝硯京陪她逛街,有個男人沖她喊了句 “陪酒女”,當(dāng)場就被謝硯京讓人打斷了腿。?
可現(xiàn)如今……
宋知暖透過模糊的視線,望見謝硯京正溫柔地撫摸阮綿的臉頰,低頭吻著她的唇角。
她忽然低低地笑了。
不知過了多久,最后一記耳光落下時,宋知暖已經(jīng)疼得麻木,整個人癱在地上,意識漸漸飄遠。?
耳邊傳來謝硯京冰碴子似的聲音:“潑醒她,繼續(xù)。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停。”
而下一秒,他的嗓音又變得能掐出水來。
“乖阮阮,你不是喜歡海嗎?我重新給你辦一場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海上生日宴。”
宋知暖眼角滑下一滴淚,徹底墜入黑暗。
可就在下一秒,脊背突然傳來火燒火燎的劇痛,她猛地尖叫著清醒過來。
“啊啊啊——”
一股青煙從她的脊背緩緩升起。
周圍的人紛紛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往后退。
“硫酸!是硫酸!”
剛才還搶著動手的人,此刻臉上都爬滿了驚懼,甚至摻了點同情。
“天吶,謝總也太狠了,再怎么說也是夫妻一場…… 居然用硫酸把她活生生潑醒!”
“這程度,虐豬都不帶這么狠的。”
“果然男人有了新歡,眼里就再容不下舊人了。”
聽著這些議論,宋知暖又哭又笑,眼淚早已糊滿了整張臉,最終還是被那蝕骨的疼徹底拖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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