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輕風拂晨霧》宋朝歌沈夜尋
沈夜尋被土匪劫走時,本該守護他的暗衛宋朝歌卻不知所蹤。
他在匪窩里遭受了三天三夜的折磨,鞭打、冷水、饑餓,卻始終不肯放下尊嚴求饒。
當他滿身傷痕回到將軍府,卻看見讓他渾身發冷的一幕 ——
他的暗衛宋朝歌端坐在太師椅上,一身華貴的公主朝服,面前跪著整整齊齊的黑甲侍衛。
“公主殿下,事情已經辦妥了。” 為首的侍衛抱拳稟報,“按您的吩咐,那些人把沈大少爺折磨得夠嗆。除了最后一步廢了他的命根子,該用的手段都用遍了。”
宋朝歌漫不經心地摩挲著玉扳指,薄唇輕啟:“嗯。”
一個簡單的音節,卻讓沈夜尋如墜冰窟。
公主?
宋朝歌是公主?
那些土匪…… 也是她安排的?
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感覺不到疼。
▼后續文:思思文苑
“晚兒妹妹是我接過來的,當然也該由我送回去。”
陳呁聞言笑著道:“二皇子若是順路,那便一道好了。”
說完這話,他轉身吩咐小廝:“去喚輛馬車來,將二公子送到怡紅院去,定要親自看著他無恙方能離開。”
小廝恭敬應了一聲是。
宋朝歌神色微動,轉眸看了沈夜尋一眼。
沈夜尋面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羅蓉等貴女卻是擔憂不已,急忙追問道:“什么要叫無恙?晏哥哥身體不適么?”
陳呁笑著道:“舍妹糊涂,將助興的藥物給他服下了,這會兒他比咱們都急著回去呢。”
追問的少女們頓時紅了臉,嬌羞的看了一眼沈夜尋,連連點頭嗯了一聲:“晏哥哥快去吧。”
宋朝歌有些驚訝于她們的態度,看來,京城真的對男女之事開放的很。
她不動聲色的看了沈夜尋一眼,難怪回來之后就一副孔雀開屏的樣子,果然是吃錯藥了。
馬車很快就駛了過來,沈夜尋朝眾人笑了笑,神色如常的上了馬車。
各府的下人,也將馬車和馬牽了過來,不大一會兒便都散去了。
秦澤本想借著送人的功夫,與宋朝歌共乘一車,即便多個陳呁,也能近距離說說話。
卻沒想到,陳呁直接牽了兩匹馬來,朝他笑著道:“二皇子,請吧。”
兩人騎馬在前面走著,宋朝歌和陳夙坐在馬車內。
陳夙哭紅了眼,宋朝歌只覺得無語,弄不明白給人下藥,都能被輕飄飄的一句話揭過去,她有什么好哭的,該哭的不是被她欺負過的人么?
自己哪怕在平陽,也沒有這般待遇,當然,她也不會做這般蠢事就是了。
與于貴女們相熟了之后,宋朝歌也了解到,陳夙之所以能被眾人寬待,除了因為身份之外,更重要的是,她腦子不大好。
宋朝歌被她哭的心煩,一到王府門口便下了馬車,同秦澤和陳呁寒暄了幾句便回去了。
秦澤看著陳呁,笑著道:“陳世子羽翼漸豐啊。”
陳呁笑了笑:“自是比不上二皇子的。”
秦澤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無妨,我們來日方長。”
看著他打馬離開,陳呁朝寧王府看去,長長嘆了口氣:“但愿,我不是被人當槍使,給別人做了嫁衣才是。”
回到云裳苑,已經是夕陽西下。
宋朝歌用完飯,沐浴更衣之后,便早早歇下了。
看著外間的月色,她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心頭一陣陣煩躁。
什么狗屁黃花大閨男,再信他,她是傻子!
怡紅院二樓雅間內。
沈夜尋用腳踹了踹床榻,淡淡朝紅玉道:“開始吧。”
床榻晃動,嬌喘申吟聲頓時響起。
守在門口的小廝聽了許久,直到里間聲音漸漸停了下來,這才轉身離去。
沈夜尋不是沒中過類似的藥,也不是沒有過類似的被試探。
但從沒有一次,他覺得這般難熬。
紅玉在一旁嬌喘輕吟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宋朝歌嬌媚動情的樣子。
等到門口守著的人一走,他便立刻起了身,迫不及待的直接從窗戶躍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朝歌氣著氣著就睡著了,主要是她想通了。
她既然已經說了到此為止,那沈夜尋找誰排解,如何排解,都與她無關,她若一邊說著到此為止,一邊卻在意,他同誰在一起如何發泄,那才叫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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